第一百二十一章 生病
2024-06-01 19:04:46
作者: 溪上
蘇聆用力錘了捶自己的腦袋。
她搞不懂,為什麼前幾天江霽還表現得像是喜歡她的樣子,現在又對她冷言冷語。
她本來就想利用他對她的感情,讓他幫她,搞得現在她也沒轍了。
對了,今天的新聞還沒有看。
蘇聆趕緊把手機打開,搜索著有關戚家的新聞。
事發的時候,戚家的事情確實在網上鬧得沸沸揚揚,後來不知怎的被壓下去了,很多媒體和營銷號都沒敢再發。
她不確定能看到什麼有價值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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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網上很多之前發布的文章都被刪掉了,只有關於戚家生意上的事情。
蘇聆還是不死心地繼續搜著,好不容易才找到疑似關於戚高死亡的事。
為什麼說疑似呢,是因為網友用語十分地謹慎,都說的諧音字,或者編一段類似的小故事進行說明。
蘇聆一字不落地仔細看著。
網友說,她有個親戚在戚家當保姆,說戚高死亡並不是簡單的車禍,而是蓄意謀殺,現在戚家一直秘密追查,勢必要把兇手揪出來碎屍萬段。
蘇聆單是看文字,就嚇得直哆嗦。
戚家是個百年大家族,裡頭的人個個都不是良善之輩,更何況戚高這些年在生意場上格外引人矚目,他的身亡,不可能就這樣輕飄飄地掀過去。
事情發生有一段時間了,可是還沒查出鄭婉,甚至跟鄭婉都沒扯上一點關係,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即使這樣,蘇聆還是很不安,越想越害怕。
另一邊,江霽和徐天承在壹號公館打高爾夫。
打完後,立馬有工作人員遞乾淨的毛巾過來。
徐天承這段時間可謂是春風得意,他在漁業投資了一筆,果然後期回報很可觀。
他笑著說:「當初還好聽了你的意見,我這次可狠狠地賺了,本來W國那個項目是戚理在談的,結果被我中途搶走,也不知道他是什麼心情。」
江霽說:「有得賺就好。」
徐天承又說:「戚理為了這個項目,可是前前後後忙活了好久,跟上面疏通了好幾層關係,誰知還沒夠到這個項目,就夭折了。」
江霽淺笑,問:「是半道出了什麼問題?」
「你猜對了。」徐天承說:「戚理另一個漁業項目出事,說是被舉報貨物有問題,貨船上疑似運了些違禁物品,被海關扣下來,他們出了這遭事,人家哪敢跟他們談合作。」
江霽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未有說話。
徐天承把自己說樂了,還喋喋不休:「估計戚理最近有得忙了,也不知道查出什麼來了,那邊瞞得緊,我的人都查不出來。」
江霽說:「夠他忙一陣。」
這時有個人從另一邊過來,喚他們:「江總,徐總。」
倆人看過去,竟是啟達的林賦。
林賦走過來,笑著說:「二位好巧啊。」
江霽微眯了眯眼,同他打招呼:「林總。」
徐天承笑著:「林總,好久不見,怎麼來A市了?」
啟達的大本營在B市,林賦自然也是住在B市。
林賦說:「過來這邊開會,說是這邊新開了高爾夫球場,就過來看看,沒想到遇見您二位。」
徐天承說:「那是緣分啊,想來我們上次見面也是兩年前了。」
江霽看向他,說:「最近怎麼樣?我可聽說你進了啟達,做出不少成績。」
林賦搖搖頭,姿態倒是放得很低,說:「那算什麼?比起您跟徐總,我都不夠看。」
「哎,別這麼說,沒準你後來居上,跑我倆前頭也說不定。」徐天承把話說得很好聽。
林賦連忙擺手,「說笑了,說笑了。」
接著林賦又說:「要不我們一起去喝杯酒?交流交流。」
他們欣然應約。
公館的位置處在山上,這邊的餐廳直面群山,視野特別開闊,當然風景也很好。
仨人一邊喝酒,一邊聊著最近的股市。
到了快十點,江霽來了個電話。
接聽後,那邊講了什麼,他臉色微微一變,說了句:「我知道了。」
徐天承看見了,問:「怎麼了?」
江霽沒有說原因,只說:「有點事,我得先走了。」
見他還挺嚴肅的,徐天承也沒有留,說:「行,下次再約。」
林賦也說:「江總,有機會再一起喝酒。」
「行。」
也沒多說,江霽就離開了。
他面色凝重地坐在車內。
到了悅灣,傭人迎上來,接過江霽脫下的外套。
江霽問了句:「醫生來了沒有?」
「來了,還在樓上呢。」
江霽直接上樓進了房間。
醫生應該是剛看完,在一旁同傭人囑咐點事。
江霽走過去,看了眼床上虛弱的人,問:「怎麼樣了?」
醫生說:「先生,小姐是低燒,沒什麼大問題,吃兩頓藥就好了,不過看著應當是人比較焦慮,精神狀態不大好。」
「嗯。」江霽沒有多問。
很快醫生和傭人都出去了。
江霽坐在床邊,伸手摸了摸蘇聆的額頭,不是很燙,只是一頭的汗。
旁邊有一盆熱水,應該是剛才端過來給她擦身體的。
江霽拿起毛巾洗了洗,擰乾,直接往蘇聆汗濕的額頭上擦。
蘇聆半睡半醒,她也不知道自己生病了,是晚上傭人過來看她的時候發現的。
她一整天都在焦慮,傍晚吃完飯後竟還吐了,把吃進的東西全吐了出來。
不過她沒聲張,洗了澡就上床睡覺。
就算現在睡著了,整個人還是很不安,腦子還在活動,播放著各種嚇人的畫面。
蘇聆嚇得直哆嗦,手心冒出冷汗,她似乎察覺出自己處在噩夢當中,可就是逃不出。
她告訴自己要醒來,要醒來,這都是假的。
驀的,她震了一下,瞬間從夢中清醒過來。
江霽看見她睜開眼,淡淡地說:「醒了。」
蘇聆神色未定,有點迷茫地看向周圍,似乎在確定自己還在房間。
她虛虛地開口:「哥哥,你什麼時候回來了?」
「剛回。」江霽把毛巾放回盆里,對她說:「生病了都不知道嗎?」
「我病了?」蘇聆還真不知道,難怪渾身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