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2024-06-01 18:50:20
作者: 蘇墨
明月閣的裝修搞定,許瑤瑤和趙氏那邊也基本搞定,許瑤瑤陰差陽錯和曾雄接軌,兩人的合作圓滿達成,趙氏也差不多,被她挖來六位重量級技師,另還帶來了徒子徒孫,簡直不要太驚喜。
這幾位技師,許蟬、許瑤瑤和趙氏還專門自己試了一番,根據六人的力道和舒適程度分級,以備客人選擇。
明月閣基本落定,現在就差選個良辰吉日開張了,楊雪寧聽說後,當即去寺廟為求了個吉日,是六月初六,吉日遞交給許蟬,許蟬欣然接受,楊雪寧興奮的當晚多喝了一碗湯,連帶著後面幾天都是好心情,基本見她都是和顏悅色。
六月初六,明月閣開張大吉,悄無聲息,許蟬拒絕陸家想要熱鬧的所有步驟,畢竟明月閣只為女客服務。
有好事者想要進入,被攔在了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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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請留步,明月閣只接待女客,若客官的娘子在,她可入內,您在一樓等候。」
「明月閣有點意思。」
「挺明目張胆的啊,就這麼貼在上面。」
「話說,明月閣賣的都是些什麼東西,這麼神秘。」
「自是姑娘家用的胭脂水粉。」
議論間,一輛輛馬車停下,門帘掀開,最先下馬車的是楊雪寧和趙氏,片刻後,所有人下來,許蟬瞥了一眼,多數是楊雪寧和趙氏的友人,許蟬笑臉盈盈的走上前,將人給迎了上去。
「明月閣,要我沒記錯的話,這前身是個酒樓。」
「確實,短短几月,這酒樓竟然從裡到外換了個樣,明月閣的東家有點手段。」
「我看這風格好似同旁邊的蟬記有點類似。」
「那可不是,東家是同一個。」
「說起來,當年蟬記推出的聊齋集可是好玩的緊,既然是同一個東家,那這明月閣應該也不會太讓人失望,就是只接待女客,有點可惜。」
「不行,我得回去告知我家娘子,讓她來見識見識,興許有新鮮玩意。」
「這明月閣,只接待女客,可真的是擺足了架子。」
外人如何想如何說許蟬沒什麼想法,而是直接將客人引上了二樓,「二樓主打胭脂水粉,所有原料均來自儋州,天然無危害。」
來的客人連帶著楊雪寧、趙氏一起共十人,明月閣的侍女身穿紡織繡做成的衣衫,胸口上方戴著工號,簡單明了。
「這就是先前傳的正火的珍珠粉、檀粉、口脂?」許蟬剛說完,有人瞧見珍珠粉,驚呼一聲。
「是芸兒先前提起過的珍珠粉嗎?」
「是的。」
「這珍珠粉效果是真的不錯,上妝前用,這臉清透有光澤,白皙好看,我用了大半個月,這臉感覺都白了些。」
「真的嗎?這珍珠粉效果當真有如此之好?」有人提出疑問,許蟬立馬上前解答,「這珍珠粉沒有美白的功能,但每日堅持敷,可適當清潔臉上的污漬,讓皮膚變得清透有光澤。」
「各位夫人若不介意,屆時送到每位夫人府上,試用後看看效果後再說,如何?」
「那到時候就麻煩蟬兒了。」
「這口脂不錯,顏色多樣,泛著淡淡的香,且濕潤,像是在發光。」
「真有你說的這麼神?我也來試試。」
「這口脂的顏色適合我,整個人臉色都亮了。」
「我也是。」
挑選間,有人指著牆上掛著的繡品,詢問出聲,「這繡品好似不同於其他繡品的手藝,看起來挺有特色的。」
「這是湘繡繡的成品,以針代筆,以線暈色。」
「我記得五年前蟬兒便是繡了一副百福圖給楊老爺子,當時我爹可是羨慕的緊。」
「夫人若是喜歡,可在明月閣專門定製。」
「當真?」
「自是。」許蟬遊刃有餘,很快便逛完了二樓的胭脂水粉,有些人已經迫不及待想要上三樓,便詢問出聲,「不如我們去三樓看看?」
「這邊請。」許蟬將人迎上三樓,三樓是健身區,在感官上同二樓天差地別。
三個大的教室+沐浴區域,雖有些擁擠,但良好的感官彌補了這些不足。
「三樓是健身區域,所謂健身,就是根據運動程度不同練出肌肉線條,使得身形或輪廓更加完美。」只見許蟬拍了拍手,立馬有幾人走了出來,她們穿著特製的運動內衣,露出手臂和腰腹。
站成一排的剎那,夫人們瞳孔緊縮,緊接著回味過來明月閣只准女客進的原因。
一排四人,她們的身形挺拔,腰腹影影綽綽的馬甲線,臀部挺翹,從視覺效果上看,是那種讓人極為滿意的那種。
「這四個,都是根據運動程度的不同,從而練出的效果。」運動使得身上的肉緊緻,這比單純靠餓出來的軟趴趴的肉要好的多,且不易反彈。
四人輪番展現效果,有深諳控制身形的夫人眼裡冒出亮光,滿滿的羨慕,當然也有不贊同的,面上不說,眼神說明了一切。
許蟬將眾人反應收入眼底,領著人上了四樓。
「四樓是美食區域,好吃不胖,每一份都有嚴格的分量克制。」
「五樓是按摩區,顧名思義,就是按壓身體肌理達到放鬆的目的,夫人們若不嫌棄可以體驗一下,不管是肩胛手臂還是腰腹,都會輕鬆很多。」許蟬說完,前去體驗的寥寥無幾。
許蟬並不氣餒,畢竟,這個概念確實很難讓被禮教桎梏的夫人們接受,想要發展,還得需要時間。
全部體驗完畢,許蟬沒有多嘴,可能是看在珍珠粉亦或是楊雪寧、趙氏的面子上,除了賣出珍珠粉、口脂和檀粉等,許蟬還接了兩個湘繡的專門定製,今日收入還算不錯,超出了許蟬的預料。
倒是楊雪寧心疼許蟬,親身上陣,穿上明月閣定製的運動內衣,硬是堅持了半個時辰,滿頭大汗,等熄汗後,楊雪寧沐浴完,換上自己的衣衫,有種恍然如夢的感覺。
「娘,怎麼了?是不是運動過多,有些難受?」許蟬走到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的楊雪寧,心裡一激靈,被回過神來的楊雪寧敲了敲額,「沒有,只是今天動的這麼一遭讓我想起了當年還未出閣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