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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八章 拉扯感

2024-06-01 18:21:46 作者: 雲間竹

  一穿戴好便帶著一身寒氣去開了門。

  只不過年洵的寒氣沒有持續多久,看到屋子外的身影后便化為春水,只是無奈道:「麟兒,你這麼早來幹什麼?」

  麟兒上前扒住門框,往裡探頭,「爹爹要去早朝啊,娘親收拾好了嗎?」

  一把按住麟兒的小腦袋,年洵一個用力就把麟兒給抱了起來,抬步走到了院子裡。

  「是,你娘親剛剛被你吵醒,不要這麼著急。」

  麟兒一聲驚呼,抱住了年洵的脖子,高興的笑了幾聲。

  也就在爹娘面前,他才有孩子的樣子。

  

  「這樣啊,麟兒知道了。」

  年洵把麟兒放在院子裡的石桌上,「早飯吃了嗎?」

  麟兒搖搖頭,眼神亮晶晶的,像是撒進了細碎的星光,「麟兒想要和娘親吃外邊的飯,聽沈朝說城門口的餛飩可好吃了。」

  「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餛飩吃不飽。」年洵喊人傳了早膳。

  麟兒不敢和年洵頂嘴,乖乖巧巧的等飯吃。

  他們正吃著,沈驚語收拾好出來了,湊合著吃了兩口,一家三口兵分兩路。

  麟兒不想要和他的好朋友見面,時間就充足了,沈驚語準備上午帶著麟兒去城門口吃餛飩,然後帶著他去街道上逛一逛。

  中午選個酒樓吃吃外邊的飯,下午等麟兒累了便回宮。

  兩人也沒有坐馬車,而是慢慢悠悠的走過去,年洵安排保護他們的人就跟在不遠處。

  這麼多年下來,沈驚語已經習慣年洵的過度保護了,能夠做到玩的時候完全忽略他們。

  麟兒就是在這種環境中長大的,連習慣的過程都不用。

  現在正是春日,不冷不熱的溫度正正好,陽光暖而不灼,路邊的嫩芽初生,正昂著腦袋和世界打招呼。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清晨的京城也是熱鬧的,早點的吆喝聲不絕於耳,各個商鋪也收拾收拾準備開張了。

  餛飩的攤上已經坐了不少人,熱氣騰騰的餛飩驅散了乍暖還寒的清冷。

  麟兒迫不及待的跑了回去,要上兩碗餛飩,找了一個稍微乾淨點的桌子坐下了,沈驚語不緊不慢的又點了一籠包子。

  一碗餛飩吃不飽,麟兒肯定要再吃些東西的。

  老闆端著兩碗餛飩笑呵呵的放到桌上,清淡的湯汁上綴著細細切開的香蔥香菜,皮薄餡多的餛飩泡在湯汁里,看著就讓人食指大動。

  麟兒火急火燎的拿著勺子便吃了一個餛飩

  「嗚……」

  燙的他眼睛都紅了,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下來,可憐兮兮的看著沈驚語。

  沈驚語心疼又好笑,「慢慢吃,又沒人和你搶,都是剛出鍋的餛飩,當然燙了。」

  麟兒眨巴眨巴大眼睛,把眼裡的水汽眨巴掉,轉換目標先去吃了個包子,然後才一點一點慢慢的吃餛飩。

  「不要著急,慢慢的吃。」

  周圍的人都在忙碌,只有他們這一桌仿佛歲月靜好。

  沈驚語總是細嚼慢咽的,會比其他人稍微慢一些,麟兒吃飽了閒不住,開始在城門口附近跑來跑去。

  沈驚語吃完之後用帕子擦了擦嘴,付了錢之後,便去城門口找麟兒。

  麟兒定定的站在城門口,望著一張有些泛黃的通緝令出神。

  沈驚語動作一頓,緊接著摸了摸麟兒的腦袋。

  當年那件事他們並沒有告訴麟兒,麟兒可能從其他人的嘴裡聽說了什麼,但是並不知道其中的細節。

  麟兒指著通緝令上畫著的墨跡有些消退的畫像,「娘親,這個人為什麼是短頭髮的?」

  沈驚語不敢把這件事情太過細節的告訴他,只是含糊的說道:「因為他是壞人,麟兒以後見到他一定要小心,他是一個很壞很壞的壞蛋,殺死了很多人。」

  麟兒瞭然的點點頭,把這個人的臉記到了心裡。

  「走吧,咱們逛街去。」沈驚語不想在這個地方多待,一看到這張通緝令,她就會心裡發慌,腦子裡不停的想起方丈當時對她說的話。

  牽起麟兒的小手,沈驚語剛轉過身,腦袋裡就是一陣眩暈。

  從靈魂中感覺到一股拉扯感,仿佛要牽著她飄上高空,腳步忽然有些虛浮,整個人踉蹌起來。

  「娘!你怎麼了?不要嚇麟兒!」麟兒用小小的身體支撐著沈驚語,大大的眼睛裡充斥著慌亂。

  年洵安派的人瞬間往這裡沖了過來,在他們趕到之間,沈驚語腦袋中的眩暈緩緩的消失,靈魂中的拉扯感仿佛只是錯覺。

  「麟兒不去逛街了,麟兒要陪著娘一起去太醫院好不好?」

  沈驚語緩過來神就正對上麟兒紅彤彤像小兔子一樣的眼睛。

  「娘沒事,而且娘的醫術不好嗎?不用擔心,走吧,娘帶著你逛街去」

  「真的沒事了嗎?娘不要強撐,麟兒可以等娘好了之後再出來。」

  「嗯。」沈驚語對著麟兒燦爛一笑,嘴上安慰著麟兒,心裡卻把這件事記住了。

  但是眼前不是調查這件事的時候,還是回去再說吧!

  三言兩語把麟兒糊弄過去後,沈驚語悄悄的看了一眼貼在城門上的畫像,然而這一次什麼感覺都沒有。

  與此同時,邊疆之地。

  牧博頭疼欲裂,手用力的抓著桌角,手上青筋暴起。

  等待這股劇痛消散之後,牧博渾身上下都已經濕透了,臉色蒼白,雙股戰戰,如果不是扶著桌子,他現在恐怕已經坐在地上了。

  他每過幾個月就會感到一次頭痛,每一次都痛到想要自殘,偏偏邊塞之地的醫療並不發達,連草藥都是稀缺東西。

  此刻的牧博穿著粗布麻衫,頭上戴著一頂長長的假髮,如果不是面色過於白皙,和當地人幾乎沒有區別。

  此刻的牧博和幾年前天差地別,相差的不是容貌,而是他的眼神。

  現在的牧博眼神帶著孤注一擲的狠厲,他在這個時代已經呆了有幾年了,知道當今的皇帝是個英明的皇帝,那怕他坐上去也不一定會比他更好。

  但是他不甘心,那個位置仿佛已經成了他的執念,多年前的那場抓捕更是他的恥辱!

  他牧少爺什麼時候這麼狼狽過?竟然被個古人逼到了那種境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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