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證據在哪
2024-06-01 17:28:15
作者: 秀秀秀可餐
宋聽南啞口無言,到最後也不想問那些問題了,直接只剩下最後一件,「你說的證據在哪。」
小宮女微微一笑,「這才對嘛,我是來給你答案的,不是來回答你問題。」
她說完這句話,直接轉身走進了一間屋子。
宋聽南猶豫片刻之後,與綠衣對視一眼,兩人一塊兒跟隨著小宮女,走進的那間屋。
老太妃早已經去世多年,這許多年沒有來過人了,到處都是灰塵蜘蛛網,看起來完全不像是一位位高權重的妃嬪說住。
真真是應了那一句話,人走茶涼。
宮女倒是沒有介意這些,而是快速走到了床邊,她蹲下身去,從床底下掏出一個盒子。
宋聽南的目光定定的落在那個盒子上,「這是什麼?」
宮女拍了拍手上的灰,「你可以打開看看。」
宋聽南走過去蹲下來打開了那個盒子裡面的東西都很新,雖然存放的時間很久,但保存的不錯。
她隨手拿起來一件,便是一件繡品,這樣的秀品放在宮中無論什麼時候都是最珍貴的。
「這是……」宋聽南微微怔愣。
宮女開口,「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宋聽南驚訝的抬起頭來,「看出來了,這是我娘繡的。」
這東西上面的花紋完完全全出自她娘之手。
宋聽南恍然明白了什麼,「想難道全部都是我娘的遺物嗎?」
「你說對了。」小宮女點了點頭,「你娘當年是宮中最出名的繡女,所有人都想要她來繡一件衣裳,哪怕只是一個袖口。」
宋聽南對此並沒有什麼懷疑,她知道她娘的能耐,也知道她娘的手藝,如果換到現在,絕對也是最出名的。
只可惜,她娘死的太早了。
宋聽南一件一件翻看著那一些遺物,眼淚水慢慢的從眼眶中流了下來,一滴一滴的往下落。
她吸了吸鼻子,「可這些全部都是我娘的物品,又稱得上什麼是證據呢?你是不是還有什麼想對我說的。」
宋聽南抬起頭來,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小宮女。
「你也不蠢麼。」小宮女輕輕的笑了聲,「你應該聽過一個故事,你母親手藝實在太好,獲得宮中所有人的喜愛,就被一位嬪妃叫入了宮中。」
她蹲了片刻,壓下眼睫,「可誰也不知道那位嬪妃對她到底說了什麼。」
宋聽南早就聽聞過這件事,雖然她對此事也心有疑慮,可是畢竟不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現在說什麼也全都是猜測。
她抿了抿唇,「我聽過你說的故事,到最後與她素來交好的傅貴妃,卻莫名慘死。」
「傅貴妃死了,你娘也死了。」小宮女沉默片刻,忽然開口:「我聽說你娘是病死的。」
宋聽南點頭,「是。」
「她絕不可能是病死。」小宮女篤定的說,隨後便從那個盒子裡,從中拿出一份請脈書。
「借著這光,你看看這個吧,這是你娘親離開宮中時,太醫診脈的結果。」
宋聽南趕緊從她手中接過了那一分書,仔仔細細看下來,臉色卻愈發的慘白,她不敢置信,「我娘親……」
小宮女接著說,「你娘親身體健康的很,太醫都說她從不生病,又怎麼可能會突然病死。」
宋聽南眉心一顫,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她從一開始就沒有懷疑過娘親的死因,可現在看來,當年的事情處處都是疑點。
娘親,到底是怎麼死的。
而就在這時,門口忽然傳來了侍衛的聲音。
「這張門怎麼開了,難道是有人混進來了嗎。」
屋子裡面的人全部變得警惕起來,直勾勾的看著門口的位置,就連綠衣都打算拿刀了。
小宮女卻趕緊示意他們冷靜下來,「這裡可是皇宮,你要跟他們動刀嗎?還是冷靜一點吧,我出去去引開他們。」
「你?」宋聽南看著身形瘦弱的小宮女,似乎並不放心她這麼做。
「我在宮中待了這麼長時間,最擅長做這些事情了。」小宮女微微一笑,於是抬腿朝門口的位置走了出去。
她剛一走出去,侍衛的聲音就傳來。
「你這個小宮女怎麼在這裡。」
小宮女的聲音頓時變成了哭腔,「我就是有點兒想娘親了,想要找個角落好好哭一哭,不好意思打擾各位大哥了。」
他們說著話,聲音漸行漸遠。
宋聽南緊繃的心弦才慢慢的放鬆下來,抬頭看綠衣一眼,說出了心中的疑惑,「你說這小宮女到底是什麼人?」
這樣的年紀,比她還要小兩歲,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肯定是有人告知,而告知他這些事的人又是誰。
宋聽南左右想不明白,只好去問問綠衣。
綠衣也不是很懂,可她也不是很信任這位小宮女,「這樣憑空冒出來的人,我們還是提防著點好,她說的話也未必全都是真。」
「你說的對。」宋聽南如同的點了點頭,「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們也別想那麼多了,帶著這個盒子就趕緊走吧。」
綠衣皺皺眉頭,拒絕道:「聽南,還是等一會兒吧,說不定那些侍衛還沒有走,我出去探探。」
宋聽南覺得她說的有理,「那你就去吧。」
綠衣正打算拿著刀出門的時候,沒想到剛剛推動了一下門,就發現門已經從外鎖住了。
她猛然心驚,回過頭看著宋聽南,「門鎖了。」
「你說什麼?」宋聽南眼皮一跳,趕緊走了,過去拍了拍門,才證實了綠衣的說法。
「為什麼會鎖門?怎麼會這樣。」
宋聽南腦子頓時亂了起來,又想起了一個小宮女,如果為了將她引來費這麼多的心思,大可不必。
可是這門要不是小宮女鎖的,又能是誰呢。
正在兩人著急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一陣細微的聲音。
借著外面的光,影影綽綽看到兩道聲音。
綠衣趕緊將宋聽南拉到了身後,做出一個防備的姿勢。
而就在這時,整個屋子唯一的門就被人打開了。
兩個身形高大的男人站在門口,如鷹一般的眼神盯著他們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