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真的可以讓他對自己失去興趣嗎
2024-06-01 14:53:31
作者: 九月櫻火
這一幕,剛好被白婉兮看到,那一刻,她壓抑很久的妒忌心,再次爆滿。
「你喊警察過來,並不只是為了幫霍敬亭吧?是不是心裡還想著那個洛錦夏?」
在離開月亮島的路上,白婉兮忍不住開口質問傅御辰道。
傅御辰現在,已經學會了隱藏自己的心事,並習慣性對白婉兮撒謊。
「怎麼會,我對洛錦夏早就沒感覺了,之所以會出手,只是想要拉攏霍敬亭罷了,要知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不跟霍敬亭聯合在一起,怎麼對付傅延州?」
「哼,你對付傅延州,還不是因為他搶了你的女人,說來說去,還是為了洛錦夏!」
白婉兮不信他的話,聞言又鑽牛角尖道。
傅御辰見狀,只好耐著性子跟她解釋,「洛錦夏就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我怎麼會還想著她?我這樣做,只是想拿回屬於我的財產,將來好給你更加優越的生活啊?」
他這番話,頓時說的白婉兮心花怒放,心裡的猜忌頓時煙消雲散。
「其實御辰,你不用那麼賣力,我爸媽就我一個女兒,將來他們百年後,白家所有的錢,都是我們的。」
「那是你爸媽給你的,我身為男人,怎麼能要?再說,你現在是我妻子,我就得給你更好的生活,否則怎麼對得起你對我的愛?」
傅御辰說著,便狀似深情的將白婉兮攬進懷中。
白婉兮被他一番甜言蜜語,徹底拿捏住,忍不住感慨道,「御辰,你對我真好……」
傅御辰皮笑肉不笑的捏了捏她的臉蛋,「知道我的心意就好,以後不准再亂猜忌我了知道嗎?」
「嗯,我知道,我以後再也不會了。」
白婉兮點點頭,主動伸出手,勾住了傅御辰的脖子,想要親他。
傅御辰皺了皺眉頭,儘管很不情願,但最終還是配合著摟住她的腰,兩人在路邊深情的擁吻在了一起。
……
打發了所有賓客後,霍敬亭把爛攤子丟給管家,自己則帶著依舊昏迷的洛錦夏,回到了霍宅。
到家後,他先把洛錦夏安頓好,之後便叫來了自己的律師團,讓他們起草文件,就月亮灣婚禮一事,起訴傅延州。
霍敬亭的律師團雖然沒有傅延州手裡的強大,但也在全國排得上號。
霍敬亭之所以要讓他們去起訴傅延州,其實也並不全是為了出這一口惡氣,最重要的是,他得讓傅延州看到自己的態度。
否則如果這件事就這麼不了了之,那麼以後,傅延州隨時都可能再次騷擾他們夫妻。
律師團收到霍敬亭的命令後,很快便起草了文件,並發到了傅氏法務手裡。
傅延州拿到霍敬亭的律師函,並沒有慌張,他甚至連自己的律師都沒找,而只是讓人拿了一份文件,送到了霍敬亭的手裡。
霍敬亭收到傅延州送的文件後,打開看了一眼,臉色當即就綠了。
原來,傅延州給他送來的,不是別的,正是之前他找人撞了榮景行的證據。
榮景行可是榮家三少爺,霍敬亭大婚這天,榮家還來了人給撐場面,要是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兒子竟然被霍敬亭給撞了。
估計不用傅延州自己出面,律師函首先就會發到霍敬亭的手裡。
考慮到後果,霍敬亭最終還是忍下心頭那口惡氣,讓人把律師函給撤了回來。
拿回律師函後,也已經是晚上。
洛錦夏體內的鎮靜劑消失,從昏迷中緩緩清醒了過來。
霍敬亭見她醒了,就叫人去浴室放了洗澡水,準備讓洛錦夏進去洗一洗。
洛錦夏對昏迷後發生的一切並不知曉,不過看自己平安無事的回到了霍宅,她也知道傅延州肯定沒得逞。
為了不觸霍敬亭的眉頭,她就什麼都沒問,起身跟著田嫂進了浴室。
田嫂幫她把身上的婚紗脫下來之後,又扶著她躺進了浴缸中。
之後,她便懂事的退了出去。
霍敬亭辛苦了一天,本來想躺下休息,但一想到今晚是他跟洛錦夏的新婚之夜,從此以後,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擁有這個女人,便有些心猿意馬的來到了浴室前。
「小夏,你身體不方便,要不要我幫你洗一下?」
怕突然闖進去,會惹洛錦夏不高興,霍敬亭便站在門口客套了一句。
洛錦夏雖然注射了抑制劑,知道霍敬亭對她身體沒興趣了,但她還是不希望自己被對方看光。
畢竟這世上,除了傅延州,她真的不適應跟其他男人太過親密。
「不用了,你也辛苦一天,我自己來就行。」
霍敬亭聽罷,有些不甘心的說道,「還是讓我進去吧,否則你傷口沾到水,會很麻煩。」
他說著,便要伸出手,把面前的玻璃門拉開。
洛錦夏見狀,趕忙好話哄他,「敬亭,你別進來了,等會兒攢著力氣,晚上再用吧。」
聽到這話,霍敬亭原本緊蹙的眉頭,頓時舒展了不少。
其實他也並非是偷窺狂,非要看光洛錦夏的身子不可,之所以硬要闖進去,要的,就是洛錦夏的一個態度。
現在,他看到了她的態度,心裡這口氣,自然也就消了。
「那好,我等你。」
唇角勾起一抹欣慰的笑,霍敬亭轉身向臥室走去。
洛錦夏見他走了,這才鬆了口氣。
她簡單的洗過澡之後,從浴缸里站起來,來到鏡子前看了看自己。
鏡子裡的她,從外表上看,完全看不出任何問題,皮膚也一如既往的細膩,光滑,這麼美的一具身體,別說是男人,就算她這個女人見了,都忍不住想要摸一摸。
這樣的自己,真的可以讓霍敬亭失去興趣麼?會不會那個藥劑,並沒有起到作用?
懷著忐忑的心思,洛錦夏穿好衣服,打開浴室的門走了出去。
霍敬亭此時已經在別的屋子洗過澡,穿著一套黑色真絲的睡衣躺在了床上。
這張床,被他稍微做了一些裝飾,床幔換成了大紅色,被子也換成了新鮮喜慶的紅,牆上貼了鮮紅的囍字,整個房間,新婚的氣氛很濃,也很曖昧。
霍敬亭習慣性的躺在外圍,見洛錦夏出來,他順勢從床頭坐了起來,示意她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