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出事了
2024-06-01 14:38:36
作者: 九隻小豬
畢竟是關乎後半生的決定,多想想總是對的。
守在門口的土匪沒有多想,他們不覺得陳柔娟一個女人能耍什麼花樣。
蘇韻雪正是拿捏住這一點,這才敢讓親親娘親「陽奉陰違」。
人群的討論沒有持續多久,很快便得出了結論,快速道:「我們願意成為這裡的一分子。」
今天這些人只是一個幌子,僅僅是這裡的人,還不夠將土匪窩攪得昏天暗地,蘇韻雪的目標,還有其他關押的人。
她估算過路程,就算押送男丁的土匪現在回來,最快也得兩天才能抵達土匪窩,只要在兩天之內逃出去,必然沒有問題。
只是思索間,陳柔娟連帶著同一個住處的人們被帶到土匪窩的大堂里,不等土匪頭子說話,大家便鬧哄哄跪下,聲音不太整齊,卻能聽清。
「我們願意跟著大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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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頭子相當滿意,卻還是詫異看了眼陳柔娟,他招招手,瘦小子頓時湊近。
「這些人集體歸順,不會有詐吧?」
瘦小子格外自大:「這麼多人,能耍什麼花樣。」
除了自大,瘦小子還瞧不起大家:「大當家,這些都是臭種地的,沒什麼腦筋,依我看,他們就是被大當家的威風震懾住。」
馬匹拍到點子上,土匪頭子非常滿意,看陳柔娟也順眼很多:「今天給她加肉。」
瘦小子連連應是,片刻,叫上來陳柔娟。
雖然偽裝了幾天,但突然面對土匪頭子,陳柔娟還是止不住害怕,小腿打戰。
土匪頭子也不在意,慢悠悠道:「你做得很好,想要什麼獎勵?」
「我,我不要什麼獎勵,我只要我兒子平安。」陳柔娟壯著膽子。
土匪頭子對陳柔娟這種識趣格外滿意。
【娘,告訴他,你要去勸說其他人。】
陳柔娟跟著女兒的提醒道:「大當家的,我想繼續勸說其他人。」
燭火搖曳間,被棉衣包裹住的身軀驀然多了幾分韻味,瘦小子一個恍惚,眼神頓時變了。
蘇韻雪正在觀察四周的情況,不虞看到瘦小子的眼神,順著那目光追隨去,竟是自己的娘親。
【死變態!】
瘦小子的眼神格外噁心,蘇韻雪恨不得把他的眼睛挖下來。
蘇韻雪的罵聲來得突然,嚇了陳柔娟一跳,卻沒敢到處看,而是等著土匪頭子的回應。
「行,我同意了。」陳柔娟緊張之時,土匪頭子終於鬆口。
瘦小子的邪念也更加旺盛。
蘇韻雪知道,今晚但凡不做點事,瘦小子肯定不會放過她娘,今晚,陳柔娟絕對不能落單。
蘇韻雪的腦子飛快運轉,緊接著出主意。
【娘,你就說你從明天開始勸說,今晚要跟勸說的那些人住一塊。】
陳柔娟雖然疑惑,卻還是照著蘇韻雪的話向土匪頭子請求。
土匪頭子二話不說答應下來。
「大當家,勸說的事不急於這一時。」瘦小子急忙開口。
土匪頭子看了眼瘦小子,隱含威脅:「這件事耽擱不得,出了事你負責?」
土匪頭子對瘦小子何其了解,只是一眼就知道他要做甚,冷哼一聲:「大業正在起步,那些東西,等以後再說不遲。」
罵是罵了,但並沒有責怪。
蘇韻雪啐了一口。
【一丘之貉。】
瘦小子收住心思:「大當家說的是,屬下記住了。」
當天晚上,陳柔娟連帶著一家人就被送到了另一個關押地點,她先是跟幾個婦人搭話,再根據婦人們搭上裡面德高望重的老人。
才進去一個時辰,陳柔娟就跟大家都能說上話。
蘇韻雪默默給陳柔娟豎了大拇指。
別看她娘平時話不多,但真社交起來,一會兒就能混起來,蘇韻雪願稱之為低調的社牛。
蘇韻雪只盯了一會兒,就聯繫老父親去了。
【爹,裡面商量好了,明晚二更,你們在山寨外儘量弄點大動作,最好讓土匪認為咱們人很多。】
怕蘇老大搞不定,蘇韻雪特意出了幾個主意。
【我看山寨周圍樹木很多,可以利用這些樹木,拉扯出一些弧度,到了晚上咱們再加點東西,看起來就像是人了。】
【或者,扎幾個稻草人。】
蘇韻雪說的每一條,蘇老大都記住,自己也想了很多方法。
父女倆只說了小半個時辰,便各自睡去。
次日一早,剛剛起床,陳柔娟便開始行動。
面對一群完全陌生的人,陳柔娟並未一上來就說要做什麼,而是試探性地說一些。
這群人來得比較早,早被這伙土匪壓得沒了脾性,只是幾個人有想一試的衝動。
陳柔娟尚在努力,房門忽然被打開,幾個土匪進來,把跟陳柔娟說過話的人強行拖出去。
陳柔娟手一抖,蘇韻雪安撫。
【娘,不用怕,那幾個人,你都是正兒八經勸的。】
相比較陳柔娟,蘇韻雪放心多了,畢竟陳柔娟說話的時候她都聽著呢,絕對找不出半分破綻。
然而,還是出事了!
土匪除了找這個牢房的人,還找了陳柔娟的同鄉。
早飯還沒吃,陳柔娟便被抓到了大堂。
「大姐,我好心好意待你,你就這麼報答我?」土匪頭子不知道從哪裡摸了一串佛珠,盤在手中。
【娘,他是炸你的,你別承認。】
蘇韻雪門兒清著,就這些土匪的性子,如果真發現什麼,就不會這麼問了。
有了女兒的話,陳柔娟的心放下很多,誠惶誠恐道:「我不知道大當家說什麼。」
土匪頭子沒說具體的事,陳柔娟也沒詳細說,加之表演得好,土匪頭子倒還信了幾分。
但是事情並沒有因此結束。
土匪頭子拍拍手,瘦小子當即壓著村長走進來。
瘦小子狠狠一踢,村長撲倒在陳柔娟身邊。
「老頭,把你給我說的話再說一遍。」瘦小子直逼村長,威脅意味明顯。
村長爬起來,驚慌看著高位上的土匪頭子,不斷磕頭,直至鮮血直流:「我說我說,大當家的,我什麼都說。」
陳柔娟的心往下墜了墜。
村長朝向陳柔娟直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