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擒娃
2024-06-01 11:58:52
作者: 隔壁鵬哥哥
「好。」兩個道士回答地乾脆。「那就請許老闆把具體試煉的內容說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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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老闆道:「這個先不慌,二位道長至此,無論這生意成不成,大家都是朋友。」
說罷,許老闆便拍了拍手,管家早已經把午餐準備好了,只等待著老闆的命令,就把午餐端上,不得不說,許老闆是個大方的人,這一頓午餐相當的豐盛,無論成不成,這一頓飯,大家算是記住了。
記住了這頓飯,就等於是記住了老闆的情誼。
吃罷午餐,算命道士再次請問道:「許老闆,您說的試煉到底是什麼?」
許老闆道:「在這裡東南五十里外,有一個山村,叫做棘荔村,那裡,有我的一個熟人,頭幾天,我聽那個熟人說他們村有人中了咒術,請了幾個高人都沒辦法解決,二位道長是高人,我想,這個並不算為難你們。」
「不難,咒術而已。」另一個道士捋著自己的鬍子說道。
「好,」老闆站起身,「管家,你安排車輛,把這幾位送到棘荔村。」接著,他又轉過頭,對三個人道:「我會跟我那個熟人打招呼,讓他在村口接你們。」
「好。」幾個拱手之後,便跟著管家去了。
一個半小時後,他們終於來到了棘荔村。
五十里的路雖不算遠,但其中一段山路是相當難走的,一中和,一個半小時就出去了。
來到村口的時候,果然已經有人在那裡等他們了,等他們的人是個五十來歲的老頭,花白的平頭,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充滿正氣,若不是因為他穿著一身極為樸素的衣服,任誰都會覺得他是某個機關幹部呢!
「三位就是許老闆請來破解咒術的道長吧?」老頭向前一步說道。
「有禮了。」兩個道士拱手做禮。
陳勁生道:「您一定就是陳老闆說的那個熟人了。」
老頭道:「是的,我是這棘荔村的村支書,張越來。」
「果然。」陳勁生笑了笑,「從您的臉上就可以看出黨的正氣來。」
「唉。」張支書嘆了口氣,「要說誅暴鋤奸,捨我其誰?但,我們管的畢竟是人道,至於這咒術什麼的,還得有勞三位專業人士了。」
「無量天尊!」兩個道士一甩拂塵,笑著稽首道。
進村的路上,張支書跟大家簡單說明了一下這裡的情況。「三天前,村里一個叫石頭的孩子,突然中了邪,拿著家裡的菜刀追著人亂砍,八九歲的孩子啊,紅著眼,大人見了都害怕。」
「那孩子現在在哪裡?可曾控制住了他,讓他不再傷人?」兩個道士同時問道。
張支書搖了搖頭:「那孩子太猛了,比虎狼更可怕,我召集過十幾個年輕小伙子,拿著鐵鍬和繩子,想要套住他,但他手裡有刀啊,有一次,我們已經套住他了,可他提起刀就往繩子上看,也不管砍不砍得著自己的肉,那畢竟只是個孩子,我怕他真的出了什麼事,沒辦法跟他父母交代,就放棄了這種方法。」
陳勁生道:「聽許老闆說,先前也是有幾個高人來看過的,沒有效果嗎?」
「呸。」張支書往地上狠狠粹了一口。「那是許老闆抬舉他們,說他們是高人,其實就是披上了道服的二流子而已,拿著聖水和鈴鐺,念著咒,孩子倒是平穩了一會兒,待那幾個拿著繩子想要把石頭捆住的時候,石頭猛一瞪眼,揮刀就砍,砍傷一個,其餘的都跑了,後來我給他們打電話,都特麼關機了。」
幾人正說話的時候,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婦女突然跑了過來,一臉緊張的說道:「張支書,你快去看看吧,石頭那娃又發作了,現在掉進了一個土坑裡,大伙兒正在坑邊兒圍著呢!」
張支書猛地一拍大腿:「快走!」
幾個人也加快腳步,跟了過去。
「啊~鐺鐺鐺~」
還未走近,幾人便聽見了孩子歇斯底里的吼聲和金屬碰撞的聲音,大家又加快腳步,來到了那個坑邊,擠了上去。
坑不大,大概只有四平米見方,一米二深度,一個九歲的孩子,如果發育的快一些,肩膀是完全可以露出來的。
十幾個人,只是杵著鐵鍬圍在坑沿,弄成了一道鐵木圍牆,石頭正拿著手裡的菜刀拼了命的砍著鐵鍬。
「催命咒!」算命道士不由喊道。
另一個道士道:「道兄果然厲害,不知可否能解此咒?」
算命道士反問道:「你要是能解的話就解,何必問我?」
另一個道士道:「彼此彼此。」
聽了兩個道士的對話,張支書一臉陰沉,轉頭看向了陳勁生。
「先讓孩子平穩下來再說吧!」陳勁生一邊說著,一邊掐動口訣:「玄門三才陣!」
所謂天地人三才,兩個道士,再加上陳勁生,正好不多不少,陳勁生也沒問他們同不同意,直接把他們當做了陣眼之一。
一道金光從陳勁生掐訣的手上射了出來,直照向石頭,石頭想躲,卻是又被兩個道士反射的金光擋了回來。
三個人,就像是一個三角形一樣牢牢把石頭困在了玄門三才陣中,一道金光灑下,他暈了過去。
陳勁生立刻跳了下去,借別人的繩子捆住了石頭。
接著,他開始仔細檢查起石頭的身體來,在石頭的脖頸處,陳勁生發現了另一種玄門陣留下的烙印,顯然,這種玄門陣是用來抑制石頭的正常意識的。
「幹得好!」算命道士突然喊道。
「好!」大家也跟著一起喊了起來。
陳勁生抱著石頭跳了上來,把石頭交給算命道士:「好什麼好?我是來給你幫忙的,你倒是想當甩手掌柜!」
「嘿嘿嘿。」算命道士笑了笑。「我的本事得留著以後大場面用,辛苦了。」
說完,他得意洋洋的看了眼另一個道士,另一個道士只是哼了一聲,便閉上眼睛。
「石頭,我的孩子~」一個三十來歲的婦女搶了過來,摸著石頭滿是泥垢的臉放聲哭著。
陳勁生道:「大嫂,這孩子最近可是去過什麼偏僻的地方?」
「偏僻的地方?」另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男人接話道:「有,前幾天,石頭一個人去山上的老宅子玩兒過,那地方是個孤院,我們也只是每年去一次,對,肯定是這樣,石頭從老宅回來之後,就變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