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居然又遇見了
2024-04-30 20:01:27
作者: 落雨
聶尋歡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臉的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道謝,「謝謝。」
邵蝶良眯了眯眸子,拿起炭筆開始對著她比比劃劃。
何敏珠端來三杯冰紅茶,沒有上前打擾,而是雙手抱臂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她觀察著聶尋歡。
雖然自己也很美,可是相比較聶尋歡那種安分守己中滲透出來的嫵媚性感,她真的是自慚形穢。
老天爺是不公平的,聶尋歡美得精緻,氣質也好,男人的目光為她停留也是應該的。
更難的是,她從未沒有仗著自己這得天獨厚的傾城容貌做過什麼。
靜靜地等待著段曄,這才是最讓她欣賞的地方。
可是有些時候,她又覺得段曄配不上這麼好的聶尋歡。
聶尋歡需要更好的男人呵護。
她的視線慢慢追隨著邵蝶良,看他如此狂熱的拿著炭筆,嘴角一抹不易察覺的苦笑。
邵蝶良專注而認真的畫著,聶尋歡倒是有些無意識的坐在那裡,視線綿長,不知道在想什麼。
何敏珠是了解她的,一看就知道有心事。
當著邵蝶良的面,她自然不會問。
邵良蝶一畫起來就廢寢忘食,說是一小時卻足足用了兩小時。
正在聶尋歡想要找個藉口離去的時候,皮包里的手機卻響了。
她對邵良蝶說了一句抱歉,就去接電話。
是安雅打來的,公司有事需要她回去處理。
「不好意思,我還有事要忙。」電話掛斷,她回頭歉然一笑,拿起皮包就往外走。
「等等!」邵良蝶顧不得那麼多,情急之下抓住她的手,「你什麼時候還有時間,下班以後還是晚上?」
聶尋歡一雙水晶般閃亮的大眼睛眨了眨,「我真的很忙。」
就在這時,何敏珠低聲咳了咳。
聶尋歡與邵良蝶都向她看去,只見她的身邊不知何時多出了兩個人。
一個沉穩內斂,另一個……俊冷如冰。
薄君亦涼薄無情的黑眸微微一沉,盯著她被人扣緊的皓腕。
聶尋歡快得從邵良蝶手裡抽回自己的手,朝著畫室外走去。
真是冤家路窄,居然在這裡又碰上了他!
她快速離去,卻感覺身後有一道巨大的陰影籠罩在頭頂。
還沒來得及回頭,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道,拉近了旁邊的一間儲藏室。
儲藏室里堆放著各種畫架桌椅,有新有舊。
她被薄君亦壓在門板上,裹著小西褲的美腿被迫分開,夾住男人精瘦的腰。
「薄先生,你這麼做是不是太禽獸了?」她質問,卻因為被擠得呼吸不暢,聲音都有微微的顫抖,怎麼聽怎麼像是嬌嗔。
「禽獸?」薄君亦更用力的壓向她,兩人之間毫無縫隙,把她一直掙扎的小手放到頭頂,飽滿的額頭抵著她的額前,兩個人的鼻尖碰了碰。
呼吸交融!
聶尋歡一顆心顫抖的厲害。
薄君亦的呼吸更沉,雙眸也更熾熱。
「薄先生,你放了我吧,我有急事。」她不敢在掙扎,生怕這個男人在這裡吃了她。
「叫什麼名字?」薄君亦溫熱的呼吸灑在她的臉上。
聶尋歡抿抿唇,絕對不能讓他知道自己姓聶!
「小尋,薄先生叫我小尋就好。」聶尋歡回答道,她以前很喜歡看宮崎駿的千與千尋,那時候因為她名字里也有一個尋字,大家都喜歡這麼叫她。
「小尋。」薄君亦似乎很喜歡這兩個字,菲薄的唇勾起,曖昧道:「那個男人好像要約你。」
「我沒答應。」聶尋歡心亂跳著,「所以薄先生,你能放我走了嗎,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
「去見那個老男人?」薄君亦冷厲的黑眸爆發出一道怒火,雖然轉瞬即逝,卻清晰可見。
聶尋歡咬咬唇,「薄先生,你我不過是露水情緣,我和是越會去見誰,和你沒有任何關係,S市那麼大,女人那麼多,還請薄先生高抬貴手吧。」
她是認真的。
但是薄先生卻怒了,他捏住她小巧的下巴,黑眸深邃陰翳,「呵,這麼說我比不過一個臭畫畫的和一個老男人了?」
「比得過比得過。」聶尋歡急忙討好,「無論是身世樣貌,薄先生都是無可挑剔的,那方面也很好,真的是非常完美,是我不好,我配不上薄先生。」
她是真心想要擺脫薄君亦的糾纏。
故意把話說得嚴重一些。
也不知道是那句話說進了薄君亦的心裡,他捏住她下巴的手指的動作慢慢的變得溫柔。
薄涼的唇輕輕的貼了上來。
他吻得十分霸道,聶尋歡甚至差點就窒息了。
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何時被扒光,她居然被薄君亦在這種地方給……
「做我的情人。」他眸色沉沉的望著懷裡瑟瑟發抖的小女人,冰冷如霜的俊顏上多了一絲難得一見的溫柔。
「呵,見不得光的?」她冷笑著問。
「怎麼以你的身份還想做見得光的?」薄君亦一想到她是聶海橋的人,對她的憤怒就加重幾分。
為什麼偏偏是聶海橋的人?
又為什麼她要把第一次奉獻給自己?
他有太多的疑問了。
聶尋歡低頭淺笑,有些苦澀,再抬起頭,黑眸異常堅韌,「我不答應。」
推開薄君亦,她快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薄先生,就算我是雞,也是很昂貴的,也有自己的選擇權利,我拒絕和你在一起!」聶尋歡冷冷的看著薄君亦,惱火道:「再有下次,我就報警告你強姦!」
說完,她轉身打開門就要離開。
「從來沒有人能逃過我的手掌心,你也是一樣。」他一定要得到她!
回到車裡,聶尋歡又是哭又是笑。
哭自己的天真,也笑自己的單純。
明知道是惡魔,她還去招惹,這一定是不想活了。
抹乾眼淚,她開車往公司趕去,不管如何,公司還有很重要的事情,等著自己。
宋陵在儲物室找到了薄君亦,他衣衫完整,只是領帶解開搭在脖頸上,白襯衣最上面的兩顆紐扣敞開著,露出白皙的皮膚。
不用猜都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