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惡整許大茂

  「當年傻柱十二三歲的時候，他爹何大清也是一個廚子，家裡比較困難就讓傻柱去東直門賣包子，結果來了一群GMD潰兵，傻柱要不說傻柱實心眼呢，當時卷抱起一籮筐包子就跑，愣是從南順城街跑到朝陽門外，一幫潰兵愣是沒追上一個十二三歲的小伙子。不過傻柱用拿命換回來的包子賣給了一個商人，他高興的回到了家，結果回家他爸一看錢全是假的，然後氣的他爸在院子裡大喊我的傻柱子呀，由此傻柱這個名字就被大家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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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爺有些無奈的解釋起傻柱外號的來源。

  不管是知道這事的四合院眾人還是秦京茹父女倆，都是樂的哈哈大笑。

  只有何雨柱尷尬的有些扣地。

  「都說有起錯的名字，沒有起錯的外號，不過柱子這外號算是起錯了。」

  聽秦二叔這麼說，看來對何雨柱還是比較滿意的。

  「那是，整個軋鋼廠誰不知道，柱子哥待人真誠，雖然性子比較直但是那也是因為沒什麼壞心思，心直口快。」

  結合之前對何雨柱的了解秦京茹和秦父知道何雨柱不是傻，純粹就是心眼比較實。

  這年頭人就喜歡心眼實的人，最起碼不會是什麼壞人。

  總體臉來說一頓飯下來賓主盡歡，秦二叔對何雨柱也是很滿意，除了年齡稍微大了點，不過這在其他條件的襯托下就顯得有些無足輕重了。

  「秦二叔，你和京茹姐中午先休息休息。」

  「這不好吧，我們一會兒回去就行，」

  秦二叔聽張忠華這麼說，連忙推辭。

  「那哪兒成啊，中午休息一會兒下午讓秦姐和柱子哥帶你們去轉轉，這來一趟也不能空著手回去。要不然別人說我們不講究了。」

  說完，張忠華安排秦京茹和秦二叔在自己家跟何雨柱家的空房子先休息。

  秦二叔沒辦法，只能聽張忠華的意思，先在院裡休息。

  秦京茹跟著秦淮茹進了原來何雨水的屋子休息。

  帶著秦京茹來到屋裡，秦淮茹問到「京茹，你覺得何雨柱怎麼樣？」

  「我覺得挺好的，不過那個張忠華……」

  明顯秦京茹對張忠華有想法，不過這也不怪秦京茹，張忠華長得好看、高大、魁梧、年輕、氣質出眾還是國家幹部，哪個女人都會都會有想法。

  就像只要是男人，無論年齡大小誰會不喜歡甜美可愛的王心凌呢！（沒錯，我就是喜歡王心凌。）

  「張忠華，你就不要想了，咱們家配不上人家！」

  秦淮茹向秦京茹講述了張忠華家庭的情況，還有張忠華父母去世，葬禮時的盛大情況。

  「小華，一進軋鋼廠就代理副科長，廠里的領導對他都客客氣氣的，還專門為他接風洗塵，你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聽到自家堂姐秦淮茹的話，秦京茹那點小心思也就熄滅了。

  秦京茹雖然自認為長得還算不錯，當然確實也不錯，挺漂亮的。

  但是這個世界漂亮的多了，她只是一個沒什麼文化的農村姑娘，四九城比她漂亮，比她有文化，比她家境好的姑娘有的事。

  秦京茹對自己未來丈夫的暢想也就達到何雨柱這個水平。

  毫無疑問秦京茹雖然沒有且什麼文化，但是也是個聰明人，在了解的張忠華的情況後，她就明白這是一個她永遠也得不到的男人，所以就再也沒有什麼想法。

  將秦京茹安頓好，秦淮茹就回自己家了。

  秦京茹中午突然感覺肚子不太舒服，想來是因為長期肚子沒什麼油水，突然大魚大肉吃了一頓，稍微有些不舒服也是正常。

  秦京茹感覺肚子不舒服，就起身出屋，向廁所的方向走去。

  在自己家中時刻關注著四合院中情況的許大茂看見秦京茹走了出來，立刻來了精神。

  許大茂看著秦京茹離去的方向，就知道這是去廁所了。他看著院子裡沒有其他人，就偷偷跟著出去。

  許大茂想破腦袋也不可能想到，張忠華早就預判了他的行為，提前安排了四個人兩人一組，輪流關注著他的動向。

  看見許大茂鬼鬼祟祟跟著秦京茹出去，二大爺劉海中的兒子劉光福立刻向張忠華家走去。

  此時正在比屋裡看書的張忠華突然聽到有人敲門，就起身打開房門。

  「忠華，許大茂剛剛鬼鬼祟祟的跟著，傻柱的相親對象往廁所那邊去了，肯定沒憋什麼好屁。！」

  看到張忠華打開門，劉光福立刻向張忠華報告。

  張忠華之前答應只要把許大茂盯緊了，一人給一塊錢。事先張忠華給了每人五毛錢，並承諾只要把許大茂盯緊了，事後再把剩下的五毛錢給他們！劉光福生怕耽誤了事，剩下五毛沒了。

  「好，你跟我來！」

  聽到劉光福說許大茂跟著秦京茹鬼鬼祟祟出去了，張忠華不用想就知道這許大茂想去幹嘛，於是帶著劉光福也往廁所方向去了！

  不一會張忠華就來到了拐角處，再往前走拐個彎就到廁所了！

  張忠華停在拐角處，偷瞄了一眼，發現許大茂正在女廁所門口來回踱步，還是不是往廁所里瞄兩眼，顯然是在等秦京茹。

  「忠華，許大茂這是準備幹嘛啊？」

  劉光福有點好奇許大茂準備幹嘛！

  「許大茂這個王八蛋肯定沒準備幹什麼好事！」

  張忠華繼續盯著許大茂，頭也沒回的答到。

  「他不會是想耍流氓吧？」

  劉光福一句話提醒了張忠華，許大茂這種行為跟耍流氓的區別不大。

  任誰看到現在的許大茂都會覺得這是想耍流氓，於是對劉光福說「光福，你去趟居委會，告訴大媽們這有人準備耍流氓，這五毛錢算你的跑腿費。告訴大媽們，來了別著急抓人，觀察一下許大茂，大媽們就知道他許大茂是不是準備耍流氓。」

  劉光福一見五毛錢，立刻就來了精神，飛快的接過錢。

  「放心，我馬上就去。」

  看著飛快離去的劉光福，張忠華換了個地方，繼續觀察許大茂。

  今天正好是中午秦京茹吃的太油膩有點拉肚子，要不然說不定等不到居委會大媽來，秦京茹就出來了。

  不多時，劉光福就帶了六七個膀大腰圓大媽來了！為首的是正好來這邊辦事的街道辦婦聯王主任。

  要說最惹不起的單位有那些單位？婦聯絕對算一個！

  一方面婦聯里的工作人員大多是政府工作人員的的家屬，尤其是婦聯主任。這主要是為了方便開展工作！

  另一方面這幫阿姨，一天到晚閒著沒事，消息靈通還愛湊熱鬧。那真是抬手一直穿雲箭，千萬大媽來相見，惹不起惹不起啊！

  「王主任，就在這，您看這人鬼鬼祟祟在女廁所門口來回溜達，還時不時往裡看，肯定不是好人。」

  劉光福指著許大茂對婦聯王主任說到。

  王主任遠遠的看了一眼，發現還真是。許大茂本來長得就有些猥瑣，尖嘴猴腮不似好人，現在準備挖人牆角，心理作用下就顯得更加猥瑣，而且還時不時往女廁所看一眼。

  王主任認定了，這就是準備耍流氓，先抓起來再說。

  「那個人正在準備耍流氓，欺負我們女同志，絕不能給他這個機會，姐妹們跟我上，把他抓起來。」

  王主任一聲令下，帶著六七個大媽氣勢洶洶的衝著許大茂走了過去。

  隨著大媽們的逐漸靠近，許大茂也發現了她們。看著氣勢洶洶的大媽們，許大茂也有點發毛，但是也有點摸不清頭腦，這是幹嘛？集體上廁所。

  「好你個臭流氓，看到我們還不跑，太囂張了，抓起來！」

  看著許大茂直勾勾的盯著她們一點跑的意思都沒有，王主任來氣了，我們都做好圍追堵截的了，你不跑，我們不是白激動了？

  於是王主任大手一揮，六七個大媽沖了上去！

  「誰是臭……」

  許大茂一句話沒說完，一個大媽一爪子撓在了許大茂臉上。

  「嗷……」

  撓的許大茂一聲慘叫，被大媽們圍了起來。

  一時間九陰白骨爪、猴子偷桃、海底撈月、千年殺等殺招被大媽們使在許大茂身上。

  就看許大茂一會捂上邊，一會捂下邊，一會捂前邊，一會捂後邊，同時發出嗷、啊、咦、吸、喲、絲、嗯等聲音，伴隨著大媽們的怒罵和吆喝組成了一曲動聽的交響樂。

  不一會兒許大茂就被大媽們五花大綁了，嘴裡還塞著塊抹布，樣子淒悽慘慘戚戚，看起來比比遇到傑哥的阿偉還要慘幾分。

  等待他的將是幾名甚至十幾名大媽的輪番盤問，這些居委會的大媽可不管什麼能不能刑訊逼供，什麼不讓吃飯、不讓喝水、不讓睡覺、連掐帶擰、大逼兜之類的絕對管夠。

  看著被大媽壓著逐漸遠去的許大茂，張忠華照顧著劉光福就回到四合院，並交待不能和別人說起這件事，尤其不能提起自己。

  為了還沒到手的五毛錢尾款，劉光福自然滿口答應，也因為得罪不起張忠華，把張忠華賣了，他要是報復起來，自己一家幾口都得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