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控股周易,張嘉倪的奇妙旅行
2024-06-01 08:56:14
作者: 白灼大蝦米
韓橋不是好人,嚴格說,他是壞的流膿、腳底生瘡的爛人,他濫情、口腹蜜劍、腹黑,他從底層殺出來,底子一點不乾淨,做小伏低、兩面三刀,是慣有的手段。
陳虹身子跟蒲柳一樣輕顫,腳步踉蹌,險些栽倒,她臉色原本就憔悴,隨著韓橋誅心的話,臉色隨之慘白,眼神惘然和迷茫,她望著韓橋,不可置信念叨著:「你不是韓橋,韓橋他溫文爾雅,謙遜有禮,你根本不是他。」
韓橋和凱子哥有嫌隙,是非難說清,可是,凱子哥詆毀、謾罵韓橋,韓橋一點怨言都沒有,他溫文爾雅,隨和和善,他甚至,幾次愧疚的說:「虹姐,陳導誤會我,那是我有做的不到位的,陳導是大藝術家,大導演,我是晚輩,能受到他的批評,這是我的榮幸,虹姐,幸苦你,消解我和陳導的誤會。」
她沒有一次,懷疑韓橋,她甚至,心底埋怨凱子哥,韓橋志誠君子,不應該詆毀他。
甚至,她跟隨韓橋去美利堅,陪著韓橋,她想:「如果不是凱子哥詆毀韓橋,也許,我就不會犧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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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心態下,她跟韓橋的歡好,她都有一種報復凱子哥的痛快,她想:「看吧,我早說,韓橋不是壞人,你不聽我的,非要跟他作對,現在好了,自己的老婆都護不住。」
假的……
都是假的!韓橋就是禽獸,畜生,壞人,他是披著羊皮的狼,自己是送上門的肉!
她望著自己老公。
凱子哥是西北壯漢。身材威猛,可是,隨著韓橋誅心的話,猶如一記記剛猛的鐵錘砸在他胸膛。
這個鐵塔一樣的威猛壯漢,他身子佝僂著,臉皮跟顏料桶潑灑,滲著血一樣的猩紅,旋即,猩紅作底色,死氣沉沉的鐵青潑上。
凱子哥一雙濃眉大眼,瞪著如銅鈴,兩隻拳頭死死攥緊,指甲劃破掌心,鮮血橫流。
語無倫次,痛苦嘶啞:「奇恥大辱……奇恥大辱,奇恥大辱!」
陳虹心如死灰,眼神流露悔恨、痛心、怨恨……很難相信,一個人的眼神,會有如此複雜的情緒。
韓橋嘴角勾著笑,欣賞著自己的傑作,陳虹有現在的狀態,太正常了!
畢竟,凱子哥是她老公,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可是。
她成了一根刺,這根刺,韓橋殘忍的釘死在凱子哥心裡。
最重要是,兩人旅美期間,韓橋可是,照顧了很多次陳虹,令她神魂顛倒,真正成了一個女人。
陳虹眼神流露著悲哀:「老公,對不起,對不起。」
一時,心裡又擔憂,凱子哥的心理承受能力,跟氣球一樣單薄,她真的害怕,凱子哥承受不住,精神失常。
這時。
陳虹抵著暖暖的小身子,她低頭,身邊,自己兒子緊挨著她,小小的臉,滿是擔心和害怕,母子連心,小孩用盡力氣,攙扶著母親,儘管嘴皮子哆嗦,懂事說:「不怕,不怕,媽媽,我會保護你的,沒事的,沒事的。」
瞬間。
陳虹心底,有了巨大的勇氣,她抬著頭,摟著自己兒子,眼神瞪著,跟護崽的受傷母狼一樣,衝著韓橋,喉嚨里低吼:「滾,滾出去,你這個畜生!」
院子裡。
韓橋攤開手,家破人亡,跟他有什麼關係,畢竟,陳虹踹著他的球,韓橋很有耐心:「陳太太,你畢竟有身孕,那個,凱子哥都說了,孩子是無辜的,我這次來,就是想幫助你們,畢竟,凱子哥現在拍不了電影,坐吃山空,你看,阿瑟和雨昂都瘦了,都說,再苦不能苦孩子。」
韓橋是真心想,送點溫暖。
而且,他一點不愧疚,凱子哥和陳虹,很難說是良善之輩。
只是。
自己正好是強大的惡人,磨磨不強大的惡人,合情合理,合理合法!
況且。
韓橋認為,人,就是欲望的野獸,或則說,人,就是最低賤的野獸,野獸都不如,野獸的欲望很簡單:吃和睡。
人的欲望,千奇百怪,這不,凱子哥和陳太太,就因為自己的欲望,付出了微不足道的代價。
沒錯。
微不足道,這不,凱子哥看上去,非常的憤怒,說著:「奇恥大辱!」
但是。
他沒有任何行動,他甚至,都沒有碰韓橋一根手指頭,這樣友好良善的「惡人」,韓橋真的很喜歡。
而且。
不就是老婆肚子裡揣著不是自己球,有什麼大不了的,洗洗又不是不能用,何況,又不是沒洗過。
喊打喊殺,不利於團結!
這時。
韓橋腰子上傳來刺痛,他齜牙咧嘴,低頭一看,好傢夥,阿瑟,你很勇敢啊!
小屁孩。
雙手掄著掃把,紅孩兒一樣,掃把扎著他的腰,小臉憋的通紅,眼神瞪著韓橋,大喊大叫:「壞人,扎死你,扎死你。」
「別鬧。」
韓橋摸摸小阿瑟的腦袋,小屁孩,你的一攤子爛事,到時候,你娘說不定要求我幫著擺平!
小小年紀,路可不能走死了!
他很有禮貌,陳太太和凱子哥,有點不歡迎他,聳聳肩,雙手插兜:「陳太太,看來今天,不是很方便談條件,既然這樣,我恭候陳太太大駕光臨。」
說著。
他走到門口,出門時,轉過身,嘴角勾著笑,強調說:「記住了,孩子叫陳雨馨,小名漏漏,她真可會游啊,這都能漏出來。」
「砰。」
剛出門,四合院的大門,小屁孩重重關上。
七月的帝都,秋高氣爽,天空澄澈如練,萬里無雲。
盛夏的果實,到了秋天豐收的季節。
坐上車,韓橋冷靜了一下,自己越來越惡勢力了,望著後視鏡,人模狗樣的樣子,他想了想,覺得自己太矯情。
凱子哥無端的詆毀和謾罵,如果不是他,而是其他人,那麼,以凱子哥的地位和話語權,這個「普通人」,他一輩子,是不是就此斷送!
斷送前途,凱子哥他會道歉嗎?
扯淡,你誰啊你,給你道歉,你也不看看自己一個月3000的工資!
或則。
假如,陳太太拒絕凱子哥的提議,不追隨韓橋去美利堅,那麼,這個「漏漏」,是不是就不會漏出來!
假如……
其實,沒有假如,只是因為,他是韓橋,所以,凱子哥必將付出代價。
不然。
韓橋摸著後視鏡,嗤笑說:「那我不白重生了,懲惡揚善,就是我韓某人一生的目標!」
四合院。
隨著韓橋離開,院子裡,跟一汪死水一樣。
陳虹身心俱疲,而且,她還有身孕,歇了一口氣,強撐著自己,溫柔摸著自己兒子的腦袋:「乖,媽媽沒事兒,帶阿瑟進去,不要出來。」
「媽媽,我不。」孩子雙手摟著媽媽腿,說什麼都不干。
陳虹柔聲說:「聽話。」
孩子不吭聲,緊挨著媽媽的腿,片刻,他牽著弟弟,望著自己的父親,有些害怕,抬著腦袋:「媽媽,我就在裡面,有事情叫我,我會保護你的。」
「沒事的。」
兩個孩子進了屋,小屁孩爬到凳子上,窗戶縫隙你,一雙眼睛,看著院子裡。
院子裡。
只有凱子哥和陳虹,陳虹拖著球,腳步踉蹌的走到老公身前,她眼神心疼,雙手摟著老公的腦袋,哄小孩一樣:「好了,好了,都過去了,沒……」
這時。
一股巨大的力量,猛然推開她,陳虹身子踉蹌,尖叫一聲,一屁股跌倒在地。
她抬起頭,眼神望著自己老公,那是一雙什麼樣的眼神。
陳虹身子跟冰凍一樣,那雙眼神,令她不寒而慄。
除了憤怒,還有仇恨。
那是一種,比仇恨韓橋,還要深沉的仇恨,如果,這世上,凱子哥能有一個機會,送人下地獄。
陳虹一點不懷疑,那個人,不會是韓橋,而是:自己!
她想要說話。
這時,肚子傳來刀絞一樣的刺痛,她瞬間,大汗淋漓,幾乎是哀求的眼神,叫著:「老公,我……我要生了……」
四合院,跟死水一樣,凱子哥眼神憤怒,熟視無睹,他臉上洋溢著笑,默默看著。
這時。
陳虹眼神瞪大,說出了,她一輩子都不願意承認的事情:「你……你……這個孩子是韓橋的……如果……如果她沒了。」
陳虹疼痛中,聲音撕裂說:「你想要的,也根本不可能了!」
轟。
一瞬間,凱子哥的臉,跟調色盤打翻一樣,紅的、白的、青的、紫的、綠的……他威猛的身子,憤怒下,不受控制的顫抖著,最終,他冷聲說:「醫生很快就來了。」
………………
漏漏出生的消息。
凱子哥告訴韓橋的,凱子哥,非常的聰明,有時候,不說條件,只是因為,提條件的人,想要的很多。
當然。
韓橋沒在意,凱子哥想要的「很多」,對他而來,無非是名和利,名和利,他很輕鬆,隨手便是。
不過。
韓橋報仇,自然是鈍刀子割肉,他有個條件:「陳虹要親自來。」
這個消息。
凱子哥沉默了很久,隔著電話,韓橋都能聽見,凱子哥沉重的喘著,跟受傷的野獸一樣,最後,凱子哥咬牙切齒,帶著怨恨和惡意,詛咒說:「韓橋,你會下地獄的!」
下地獄。
韓橋聳聳肩,大概,凱子哥永遠不會清楚,他,韓橋,就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
如果。
他沒有重生,他只是一個普通人,朝九晚九,賺著微薄的賣命錢,父母漸老,兒女尚小。
老婆嫌棄賺錢少,領導嫌棄不拼命,兒女嫌棄陪伴少,父母嫌棄本事小……
這樣的生活,地獄,地獄至少自由自在!
7月。
《心花怒放》一路狂飆,票房突破了1億,國內電影圈和媒體狂歡,恨不得說:「華夏電影,超越歐美,指日可待。」
當然。
《心花怒放》有這個本錢,喜劇電影,永遠不落時的題材,而且,這部電影,質量上佳。
華夏電影上半年,市場慘澹,無論是觀眾,抑或是華夏電影,甚至電影友商,都需要一部電影,給予勇氣。
天時、地理、人和……
種種原因下,《心花怒放》,很有可能超越《繡春刀》,成為國內票房第一。
7月。
香港寰亞的電影《龍虎門》,提檔上映,這部電影,韓橋沒有失信,首映禮去了,跟甄子單比武。
甄子單輸了。
畢竟,李連節和韓橋不分勝負,難道,甄子單能跟李連節一個檔次?
自然是不行。
當然,龍虎門這部電影,質量同樣不錯,所以,一經上映,抵住《心花怒放》的衝擊,票房不錯,有機會突破5000萬。
整個7月,兩部電影霸占了電影院。
韓橋挺無所謂,萬達院線下,無論是什麼電影,只要上映,他都是勝利者。
或則說。
只要是國內的電影,他都不可能賠錢,賺多賺少而已。
7月的最後一個星期。
韓橋見到了周易影視的蔣雪柔。
不見不行了,蔣姐姐在燕京,守著見韓橋,從6月,守到7月。
一副不見韓橋不死心的陣勢。
而且,蔣雪柔耍流氓,早上9點,準時到華夏影業,什麼都不干,就是在韓橋辦公室門前守著。
她好歹是周易的掌舵人,電視劇一方諸侯,夏文自然不會冷落她,接待周到。
晚上6點,蔣姐姐準時「下班」,對了,中午飯都在華夏影業食堂解決。
幾周下來。
蔣雪柔一個催韓橋見面的電話都沒有,夏文坐不住了,給韓橋下了軍令狀:「要不放棄周易,要不收購周易,不能繼續這樣拖下去。」
這不。
夏董的命令,韓橋自然遵守,畢竟,「前妻」無敵!
華夏影業。
會議室,隨著門推開,蔣雪柔走了進來,她這次沒有帶人,見到韓橋,蔣雪柔聲音帶著怨氣:「韓董,我都以為,你都認我這個老姐姐了。」
蔣雪柔心裡憋屈。
曾經,華夏影業,那時候叫盤古影業,跟周易蜜月期,合作緊密,推出的《水月洞天》、《神鬼八陣圖》,都是武俠精品電視劇。
現在。
盤古影業,改名華夏影業,以前的交情,就不是交情了。
蔣雪柔望著韓橋,俊俏的臉龐,有著一顆負心漢的噁心腸,心想:「虧老娘還年年給你郵寄海南的椰子。」
當然。
椰子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蔣雪柔,對韓橋的拳拳之心。
她,蔣雪柔,是真的把韓橋這個「親弟弟」,放在心尖上!
想著,蔣雪柔雙腿夾緊,腰背挺直,眼神灼灼,看你這個負心漢,有沒有良心!
「蔣姐姐。」
韓橋啞然失笑,蔣雪柔給自己瘋狂加戲,特娘的,周易電視劇收視率好,蔣雪柔就想踹開韓橋。
沒辦法,兩個人賺的雖然不小,但一個賺的更多。
這不。
周易現在不行了,蔣雪柔又想起韓橋了,念韓橋的好。
韓橋望著蔣雪柔。
不要誤會,蔣雪柔都是少婦,呸,老嫂子了,韓橋說話很硬氣:「蔣姐姐,周易的情況,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我不能抱著木柴,往火堆里跳,蔣總,你說呢?」
韓橋很直接。
蔣雪柔臉色蒼白,周易,的確是個火坑,現在,除了韓橋,她沒有其他救命稻草。
當然。
她有個選擇,就是賣掉周易,國內很多影視公司,很願意接手。
可惜。
蔣雪柔是個有骨氣的女人,如果,周易不是她的,她寧願周易破產倒閉。
啞口無言。
最終,蔣雪柔眼神哀求,女人的天賦技能,可憐說:「韓弟弟,蔣姐姐跟你認識這麼多年,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是最清楚。」
「現在,姐姐遇到了一點點困難,韓兄弟,姐姐自然不會坑你,可是,姐姐現在除了你,真的沒有其他法子了。」
「韓兄弟,在商言商,大家都是生意人。」蔣雪柔豁出去了:「弟弟你說,要姐姐付出什麼代價,只要姐姐有,姐姐都能滿足你。」
說著。
蔣雪柔眼神流露著哀求,甚至,她雙手,捉著韓橋的衣領。
臥槽。
蔣姐姐,你都40多歲了,公司就沒有年輕貌美的新人嗎?
你這樣,我很難保持冷靜客觀,韓橋承認,他犯了男人,經常犯的錯誤。
蔣雪柔畢竟是個少婦,韓武帝對少婦,從來都是非常溫柔體貼的!
想了想,韓橋裝模作樣說:「哎,蔣姐姐,你這,哎呀,你真是,讓弟弟我很難辦。」
「韓兄弟,姐知道很難辦,可是,你也不忍心,看著姐的心血,就這麼付之東流吧。」
蔣雪柔只有一個策略,感情牌,她跟韓橋認識多年,最清楚,韓橋這個人,說其他什麼,都不管用。
說感情,他最喜歡,說白了,韓橋就是個LSP!
當然。
蔣雪柔不是,真的要獻身,只是,這種說話的方式和氛圍,最有利。
說直白了。
蔣雪柔就是擦邊,她不僅擦邊,她還硬擦,一副寡婦收著家業不容易,叔叔不能坐視不理。
「這樣吧。」韓橋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華夏影業,出資1500萬,入股周易,股權45。」
1500萬。
錢真不少,蔣雪柔喜上眉梢,而且,錢不重要,重要是,周易和華夏影業,又能愉快、親密的合作了!
可是。
蔣雪柔眼神可憐:「韓兄弟,45是不是……」
「姐,這是華夏影業的底線。」韓橋斷然說,望著蔣雪柔柔柔弱弱的眼神,韓橋頓了頓,手按住蔣雪柔的手背,很無奈說:「姐,最少43,這是我的底線。」
「周易對電視劇劇本的把控,我是非常敬佩的,我相信,周易和華夏影業,可以合作共贏,蔣姐姐,你摸著心窩子,1500萬,只要43,這世上,除了我,還有誰能這麼傻?」
韓橋眼神真誠:「蔣姐姐,我韓某人,就是欣賞蔣姐姐創業維艱,想要改寫華夏電視劇的雄心壯志,巾幗不讓鬚眉,蔣姐姐有這樣的心思,兄弟自然要在背後挺姐姐。」
「……」
背後挺我,蔣雪柔眼神白了眼,負心漢,還偷偷吃姐姐豆腐。
不過。
她想了想,這個結果,無疑是很好的結果,而且,韓橋話說的漂亮。
但是,他的底線,任何人都沒有辦法改變,想著。蔣雪柔翻手,捉著韓橋的手,感激說:「韓兄弟,姐就清楚,你不是不講舊情的人,既然這樣,以後姐和姐的周易,就托韓兄弟,多惡多照顧了。」
蔣姐姐擦邊,但是,她真是嚴防死守一點機會都不給。
跟短視頻里的女菩薩一樣,看上去,漏了很多,仔細看,啥也沒漏。
不過。
韓橋志得意滿,國內電視劇,周易、海潤、華夏、糖人,目前來說,割據江湖。
收下周易,華夏影業,如虎添翼,周易的編劇能力,對他的「盤古」系列,有非常重要的助力。
接下來。
就剩下糖人了,這時,電話響起,韓橋看了眼屏幕。
說曹操,曹操到,撥打電話的人,就是糖人的蔡一濃。
蔡姐姐,聲音有點慌亂:「韓董,大事不好了?」
「什麼?」韓橋眉毛微皺。
目前,華夏影業和糖人合作的電視劇,叫《少年楊家將》。
電視劇女主角,就是華夏影業的小花唐嫣。
而男主角,這部電視劇,比較重要的男角色,有7個,不過,能說上男主角的,只有一個,就是胡戈。
蔡一濃如此驚慌失措,只有一個原因。
果然,電話里,蔡一濃聲音顫抖說:「韓董,昨天晚上,胡戈從橫店回上海,出車禍了,目前人在急症室,生死未卜!」
胡戈。
國內當紅小生,糖人的頂樑柱,出車禍了!
韓橋驚訝說:「他現在情況如何,要不要我安排飛機,送到帝都來。」
胡戈出車禍。
他自然清楚,只是,胡戈出車禍,時間是2006年8月,現在,2006年7月。
想了想。
韓橋沒有深究,陳太太都有女兒了,秦瀾都成女企業家。
歷史。
早就是面目全非,胡戈出車禍,又有什麼稀奇。
「不用。」蔡一濃沉默了一下,難以啟齒說:「韓董,糖人決定等胡哥,你放心,這部電視劇延誤期間的任何損失,都有糖人承擔。」
蔡一濃打電話,就是這個原因,少年楊家將,華夏影業和糖人合資,現在因為糖人的問題,電視劇不能如期拍攝。
損失,自然是糖人承擔。
「蔡總,見外了,胡戈我非常欣賞他,這部電視劇,非它莫屬,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胡戈的病情,其他事,都不重要。」
「韓董。」蔡一濃聲音詫異,旋即,她說:「韓董,我替胡戈,謝謝您對他的器重。」
掛斷電話。
韓橋聳聳肩,蔡一濃啊蔡一濃,你還是改不了丫鬟命,一股小家子氣。
生怕我就會搶你糖人的頂樑柱,難道,韓某人是不守規矩的人!
好吧。
他真是,只要糖人沒有胡戈,他不是,分分鐘的拿捏。
這時。
門推開,楊天真帶著文件走進來,匯報說:「韓哥,明天就是尋找田靈兒選拔錄製賽場,節目組的化妝師和服裝師,過來給我們定妝。」
「恩。」韓橋說:「叫他們進來。」
韓橋上節目,節目組,自然是一百二的上心,提前一個月,就跟楊天真,溝通節目細節。
亂七八糟。
非常麻煩,總之,韓橋在公眾曝光的一切,都是有團隊精心設計的。
甚至。
他放個屁,節目組都有預案,觀眾以為明星光鮮亮麗。
殊不知,光鮮亮麗背後,有不下50人的團隊,圍繞他,給他規劃著名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