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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一章 壞脾氣警官

2024-06-01 08:15:34 作者: 朝陽光下

  對面,人群中多數人面色桀驁,只有廖廖幾個聽了稍微有些緊張。

  劉小松將一切盡收眼底,一通分析後,他終於有了結果。

  「哦,我懂了,你們不是一起的,應該是兩伙人,讓我猜猜,是華豐公司的人,另一夥……氣象站那個什麼剛的人吧?不好意思,都是小角色我忘了那小子叫什麼了?」

  「被你猜出來又怎麼樣?我剛哥什麼身份,是你能隨便叫的?」

  「你就是劉小松,不錯呀,你把我們華豐老總弄慘了,正犯愁找不到你呢,你自己跑出來了。」

  譁然中,高官村人倒吸涼氣,劉小松活該這麼有錢,這腦袋瓜子,一猜就中,不買彩票去都可惜了。

  可惜,下一秒,人們意識到自己錯了,因為頭等獎不見了,買也沒盼頭……

  

  「草,泥馬的,劉小松你給我聽著,我剛哥中了一千多萬,這輩子把他整最慘的就是你,你真行,華豐老總那身份你也敢動,我們兩家湊一塊,今天弄死你。」

  劉小松:「吹流弊,別說你們這幾十個臭番薯爛鳥蛋,就算再借你們幾百個又能怎滴。」

  高官村人群後,秋雪挺著肚皮被張芳和田媽扶著,大聲叫喚砸場子,喊道:「一幫王,八蛋,四五十個人都不夠我踹的,我一個人就能撓死你們。」

  她真能,但劉小松肯定不會給她眾目睽睽下動手的機會,一個孕婦如果亮出這麼大戰鬥力,恐怕高官村的人真要被拉去切片研究了。

  「行了。」劉小松大喊,他更擔心的是田麗麗那貨突然出來給某某一悶棍,事就鬧大了。

  「行了,氣象站那什麼剛,這事不算完,今天之後就算他逃國外去也擺不平了,華豐的,你們給我聽著,收起你們那套,這是村里,村里人最不怕的就是打群架,但我是高官村副主任,不會讓這種事發生,可你們別以為就這樣算了……」

  說到這,他立刻側頭,問身邊抓著手機在拍的陳亮,「亮哥,錄下來沒?」

  「拍下來了,嘎嘎的。」陳亮回應。

  「行,現在證據都有了,王,八蛋,我把你們都送進去,看樣子你們這些人里有很多人都吃過牢飯是吧,不怕是吧?把蹲監獄當回家是吧?那我就把你們送進私人監獄。」

  對面,人群忽然躁動起來。

  在場的,百分之八九十都吃過牢飯,最差的也是看守所度過假,對管制極為不屑,原因是,熟悉裡面的套路認識裡面的大哥。

  可是,私人監獄異常不同,迥異於國有勞改,那裡面據說黑暗無比,私刑極其嚴重簡直就是地獄,進去十個活下來一兩個都是很高的概率。

  劉小松此言一出,立刻驚了對面人群,他們被猛然驚醒,別人沒有這個實力,劉小松還是有的,千算萬算把這茬忘了。

  趁現在,走人——

  嗡嗡……

  嗚嗚……

  電話過去了許久,市區的防爆大隊終於來到,直升機配合地面部隊在村南上空盤旋,鎖定下,匪徒隊伍更加驚慌,可是,地面武警部隊已經徹底包圍了幾十人。

  高官村的人快速後撤,圍困中,匪徒們還打算爭取有利條件,不遠處,有人已經明槍。

  砰砰!

  武裝警車上,刑偵局長陳漢清踩著車門喊話,手中的喊話器將凌厲的語調傳遍整片區域。

  「我是山城市刑偵局陳漢清,放下武器,都給我蹲下,雙手抱住後腦,過去人繳械,如遇抵抗允許開槍擊殺,允許開槍擊殺。」

  「老實點,蹲下,給我蹲下。」

  「跪下,雙手抱頭。」

  「不許說話,不許說話,跪下。」

  上頭有令,下面執行,環境不同命令在變,原本歹徒們可以蹲下的,此刻卻只能跪著高舉雙手,再也沒了囂張氣焰。

  五十多雙銀手銬反射森寒,戴在匪徒們背過去的雙手上,陳漢清抓著手握式擴音器走近,手裡的半自動手槍搭在其中一人腦門上,「誰是你們的頭?」

  「沒有,沒有頭,我們是打抱不平自發……」

  砰!

  沒等匪徒表態完畢,槍聲已經在他耳邊震響,他一側耳朵再也聽不到東西,腦袋被震的嗡嗡響。

  天旋地轉之際,他被陳漢清揪住了領子,喝道:「給你機會重說一遍,你知道我想聽什麼。」

  「我……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別問我。」

  陳漢清怒了,回身看向高官村的老百姓,「別拍了,警察執法拍什麼拍?」

  褚小麗:「別拍了,手機都放下。」

  劉小松:「手機都關了,下面有節目,警察是來幫咱們的,都關了都關了。」

  這話已經說的如此清晰透徹,村民再不識抬舉,那就是智商的缺陷,無藥可救。

  人群圍觀下,陳漢清挪開了頂在匪徒腦門上的槍口,「還是一群不怕死的,那行,今天就讓你們嘗嘗,國有國法,任何人不得擅自凌駕於法律之上,來人,此人強硬抵抗,拉到路中間馬上擊斃。」

  「憑什麼,你有什麼權利……嗚嗚……」

  不等匪徒叫喊完畢,已經有警員從背後把他的嘴塞住,三個人在地上拖拽出了人群,朝著路口拽去。

  早春的泥濘地面上,留下掙扎的一溜痕跡,仿佛殺豬一樣,那匪徒被拖拽著到了水泥路中間,他拼命掙扎不肯跪下,被旁邊某警員用槍托砸在腦門上,頓時抽搐不停。

  兩人將其按在馬路中間,兩側閃開,在腦門流血的匪徒對面,站在一米外的另一個刑警接了步槍,瞄準匪徒腦袋某處,一槍崩開了腦殼。

  直挺挺的匪徒僵硬倒下,抽搐兩三下,再不動了,嚇得遠處高官村村民一陣躁動。

  有人躲在男人身後,有人被捂上眼睛摟緊在爹媽懷中,也有人拄著拐棍歇斯底里叫好。

  匪徒不除,日子不安。

  真斃了?

  一眾匪徒驚慌失措,冤屈叫喊,哭爹喊媽……

  人群中,七八個膽子小的側身給看管自己的刑警不停磕頭。

  「我錯了警察同志,是**剛安排我們來的。」

  「他中了彩票,說終於可以對付劉小鬆了,讓我們來先弄死餐廳這小子順便把他媳婦輪了,我們就是小地痞不是匪徒啊。」

  「我們就是教訓一下對方,和這些人不一樣,他們是華豐總裁老婆安排來……」

  「閉嘴,跪著不許動。」

  「不許說話,再喊直接拉出去擊斃。」

  「……」

  淅瀝瀝……

  早春的泥濘地面上,再添幾道濕痕,有人尿了。

  空氣的肅殺中,縈繞著一股怪味,氨氣撲鼻。

  陳漢清抓著喊話器,挪了一個位置把槍搭在另一個匪徒腦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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