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風平浪靜
2024-04-30 19:48:39
作者: 陳氏二影
寢宮裡溫未瑤早已等候在此,溫未瑤見南沂柏這麼快就回來,便上前呈拜見之禮。
南沂柏趕緊扶起溫未瑤,語氣略帶怪罪之意道:「未瑤,你我二人之間還需如此多禮嗎?」
溫未瑤調皮地笑了笑,很自然的上前為南沂柏寬衣。
「未瑤,你且先忍耐幾日,再過不久,我便立你為後。」南沂柏任由溫未瑤為他換上衣服,溫柔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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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未瑤聽了連連搖頭,然後對著南沂柏擺擺手。
「為何?你我患難與共,雖然……還無夫妻之實,但我對你的情意,你應當是知道的。」南沂柏急了,連連握住溫未瑤的雙手,他如今做了這南國的帝王,第一件事便是想昭告天下,溫未瑤是他的女人。
溫未瑤抿著嘴,臉有些紅了,但還是搖搖頭。她走到書桌旁,拿起筆寫到:「我知道皇上對未瑤的情意,但皇上剛剛登基,根基不穩固,後宮之事,還是以後再說吧。」
溫未瑤怎麼會懷疑南沂柏對自己的情意呢?就如南沂柏說的,兩人患難與共,經歷了生死離別,如今大局當前,名分對溫未瑤來說並不那麼重要了,重要的是,她能感受到南沂柏的真心就好了。
而如今南沂柏剛剛登基,雖然朝野上下無不表現得對新帝讚嘆有嘉,俯首稱臣,但是南余的勢力龐大,現在又坐擁將軍府,誰能預料他的那些黨羽會對南沂柏心服口服呢?
如今對於南沂柏來說最重要的,就是要斬除亂黨,拔掉南余的黨羽,除掉朝中居心叵測的勢力,這樣才能保證根基穩固,皇位才可以坐得安心。
南沂柏看了紙上的字,嘆了一口氣道:「未瑤,你說的我都懂,我知道該怎麼做。只是,我不想委屈了你。還有你的啞疾,我已經派人在暗中找了許多醫師,不管行不行得通,我都要你試一試。」
溫未瑤會心一笑,點了點頭。南沂柏雖然話是這麼說這,但心裡卻覺得十分愧對溫未瑤。如今自己已是萬人之王,權傾天下,卻還是沒有能力給自己心愛的女人一個名分。
南沂柏像是想起了什麼,說:「那日若不是你提前想到讓沈姨娘趕去通知張丞相和賀統領前來相助,只怕今日坐上這皇位的就不是我了。」
那日南沂柏、溫未瑤和沈姨娘三人在先帝寢宮裡找到遺詔後,屋外傳來一陣打鬥聲,溫未瑤擔心有人趁機想謀反,更害怕是南余想逼宮奪取皇位。
於是讓沈姨娘從窗戶悄悄逃出去稟報張丞相,讓張丞相帶著禁軍統領賀魁前來解救,不管是否有人圖謀不軌,至少遺詔在此,好歹也有個在朝中非常有地位的大臣為遺詔作證,至于禁軍統領賀魁,是為了怕當真有人謀反,所以才讓張丞相順道將禁軍也召了過來。
事情果然如溫未瑤預料的那樣,南余果然是想逼宮奪取皇位,他早已算好皇上的死,見到南沂柏從寢殿出來,便順水推舟,怪罪南沂柏,這樣便有麼藉口殺了他。然而他萬萬沒想到,溫未瑤早就想到了應對措施。
溫未瑤想起今早正在舉行登基大典之時,沈姨娘突然來到溫未瑤面前,對她說了好一些話。
溫未瑤又在紙上寫下:「先帝已去,父親已死,沈姨娘的使命完成,便出家削髮為尼,為父親終身守靈,再不理紅塵往事了。」
南沂柏見了,感慨良久,道:「沈姨娘當真是個性情中人,為奴忠心耿耿,為妻情深義重,是在是讓人敬重。」
溫未瑤認可地點點頭,當初聽聞柳姨娘和沈姨娘是先帝派來監視將軍府的,雖沈姨娘並未有什麼大舉動,但依然對沈姨娘抱有防備之心。
未曾想沈姨娘愛憎分明,大義凜然,為人與柳姨娘截然不同,簡直是天壤之別。雖身處同樣的位置和立場,但個人的價值取向不同,所做出的行動也不同,到最後的下場難免會有所不同。
「未瑤,你在想什麼?」南沂柏見溫未瑤一直在發呆,便問。
溫未瑤回過神來,搖搖頭。她看了看窗外,此時已是秋季,天黑得比較早了,窗外朦朦朧朧,夜幕要來了。溫未瑤想著也該回到自己的房間了。
南沂柏像是溫未瑤肚子裡的蛔蟲似的,竟然也知道她想了什麼。南沂柏邪魅地一笑,拉著溫未瑤不讓她走:「這後宮的宮殿裡不是皇上欽點的妃子是不能入住的,我也不放心你與那些宮娥們住一起,今晚你就在我的寢宮裡睡吧。」
溫未瑤突然臉上浮現一抹潮紅,又害羞又無地自容,剛想跑開,卻又被南沂柏拉了回來,正正地撞在他的懷裡。
南沂柏順勢一手環住溫未瑤的腰,將她橫向抱起,然後往床的方向走去。
溫未瑤臉上的紅暈越來越紅,對於南沂柏的舉動她絲毫沒有生氣,相反是非常害羞,此時的溫未瑤,就是一個嬌滴滴的少女。
南沂柏將溫未瑤往床上一放,然後自顧自的開始脫掉龍袍。
蜷縮在床上的溫未瑤見狀又驚又喜,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一動不動地等待南沂柏的下一個動作。
南沂柏迅速將龍袍脫好後,往身後一甩,溫未瑤瞧了一眼身上露出的健壯的肌肉,頓時羞愧難當,用手蒙住眼睛,往杯子裡鑽。
南沂柏輕笑了一聲,然後倒頭躺在溫未瑤旁邊,在她耳際細語:「未瑤,你在想什麼呢?快睡吧。」
溫未瑤一驚,隨後臉上又掀起一陣潮紅,到底腦子裡那些齷蹉的想法是怎麼來的。明明就是單純的睡覺,自己怎麼可以這麼齷蹉。只聽耳後一陣嬉笑聲,溫未瑤裝作生氣坐起來脫掉外衣。
見溫未瑤故作生氣的嬌羞模樣,南沂柏實在憐愛不已,溫未瑤脫了外衣後,自顧自地便平躺下,盯著天花板發呆。
南沂柏忽的環住溫未瑤的脖子,正想親吻過去,突然見裸露的肩上有一道傷痕,傷痕早已結痂長出了新肉,只留下一道磨滅不去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