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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分身

2024-06-01 04:42:38 作者: 實驗室的倉鼠

  經過昨晚一戰,王柄權對自己的實力也有了一定了解。他自信,當今世上恐怕再無人可以暗殺他了,昨晚刺客射出的暗器入木三寸,速度絲毫不亞於子彈,一個人再快也不可能躲得過子彈,所以說他現在已經超越了人類的範疇。

  擊退刺客後的將近半個月,他都沒等來下一次刺殺,這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按說自己明顯展示出了奪嫡意圖,加之那晚的圖窮匕見,對方肯定會像瘋狗一樣朝自己下手,但實際卻是突然消停了。

  

  難道是自己太厲害了?王柄權有些後悔,早知道裝得弱一些就好了。

  王柄權閒來無事便在王府開闢了一片菜園,他平時澆澆水除除草,當然施肥一般是下人來做,畢竟沒有工業化肥用的是農家肥,味道多少有點大。

  潘子騫則隔三差五過來一趟,和他說一下最近京中的趣事以及各位皇子的動向,王柄權也是納悶了,眼前這位世子對皇子們的了解,可比自己這個當兄弟地知道得都多,甚至誰哪天接見了某位大臣都知道,他不由地有些佩服起這位世子。

  潘世子來找王柄權除了公事,還是有些私心的,那便是蹭飯。

  安北王府的飯菜味道不錯卻過於清淡,王柄權這邊就不一樣了,尤其是這裡的燒烤配上那種名為「孜然」的調料,簡直是人間美味,再搭配上一壇只有王柄權這才能喝到的「啤酒」簡直絕了。

  啤酒也是王柄權最近才開始搗鼓的,也是因為高度酒喝多了偶爾想喝點低度的,味道雖然不如前世喝的,但也達到了七八分相似。

  「王兄,這個『啤酒』風味奇特,我覺得稍加推廣,定可以和之前的琉璃一樣大賺一筆。」

  潘子騫不愧是潘元正的兒子,馬上就想到了如何賺錢。這些王柄權之前也想過,但啤酒最注重保鮮,以現在的技術來說很難實現,況且之前琉璃廠的教訓在那擺著,難保酒廠建成後就不會被皇帝收歸國有,所以想想也就算了。

  「這啤酒的核心原料是西域進貢的一種香料,要想量產恐怕不太實際。」

  王柄權倒也沒扯謊,用來釀造啤酒的啤酒花主要產自西域,以如今的交通來說,運過來怎麼也要一年半載,屬實不太現實。

  「這樣實在有些可惜了。」潘子騫不由地一陣惋惜。

  就這樣平靜地過了一年多,期間並未發生意料中的刺殺事件,王柄權甚至主動露出破綻,做一些諸如一個人到荒郊野外騎馬打獵的行為,但卻依舊沒事發生,哪怕他神識全開,也沒能在方圓百米之內發現任何異樣。

  另一邊,在玉佩中的修行他也沒落下,經過了一年多的修煉,他終於突破初期到達了築基中期,丹田之內的靈力增加了一倍,神識範圍也隨之擴大到了兩百米,走在外面的王柄權宛如一個行走的雷達,兩百米內的任何一個細節都逃不過他的感知。

  當然,靈識感知也會消耗不少的靈力,平日裡本著勤儉持家的原則,他還是很少主動釋放的。

  隨著修煉的進行,現在再拿起玉佩觀察時就會發現,玉佩中的渾濁肉眼可見變少了,甚至有一塊地方完全不見渾濁變得晶瑩剔透起來。

  「原來之前看到的渾濁是玉佩內的靈氣,隨著靈氣被我吸收,玉佩也會變得愈加剔透,當真是好寶貝,師父果然沒有騙我。」想到那位才見了一面就被劈成飛灰的師父,王柄權不由地一陣憂傷。

  這天,當王柄權再次進入玉佩中時,一枚光點竟主動向他飄來,之前他早就注意到那些光點了,可每次想要觸碰時,光點又都像有意識一樣,他一靠近就會躲得遠遠的,速度比王柄權還要快,多次嘗試無果後也只能作罷。

  但這次明顯不同,等他伸手觸摸飄在眼前的光點時,不但碰到了,一段口訣也瞬間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王柄權嘗試念動咒語,突然感覺丹田之內一股靈力被抽出,緊接著在他身體旁出現了另一個身影,起初還有些模糊之後漸漸變得凝實起來,最終竟形成了另一個他。

  「這是什麼原理?」王柄權震驚之餘,繞著分身一個勁轉圈,口中嘖嘖稱奇,這分身不但長得和他一樣,甚至他還能清楚地感知到分身。

  王柄權雖然驚奇,但他知道,面前的分身只是由靈氣凝聚成的,平時用來騙騙人還可以,若是受到傷害便會變成一縷青煙消散。

  他現在也隱約有了些猜測:自己當年看到的師父極有可能是一道分身,之所以會消散,是因為取消了分身術法,而並非是被雷劈死的。虧自己還為他難過了好一陣,這個老梆子!

  解開了心中的疑惑,王柄權不由地放鬆了些,這個技能雖說不能用於實戰,但用來做個障眼法亂人視聽還是不錯的,若使用得當,說不定會有奇效,想到這王柄權不禁露出狡詐的笑容。

  ……

  「王兄,咱倆都認識一年半了,你給我透個底你到底咋想的?」

  潘子騫終於憋不住了,這一年半來他光看見王柄權整日鬥雞遛狗了要不就是忙活他那塊破地,剛開始還以為他在偽裝,時間一長才發現這小子把莊稼打理得那叫一個好。

  這位八殿下不光種府里那塊地,封侯之時皇帝賜的京郊封地也沒落下,請了十幾個佃戶打理,麥子都割了三茬了且次次都是豐收。潘子騫這才回過味來,這位八皇子不會真的不打算奪嫡吧?

  王柄權親手給潘子騫斟上茶,待潘子騫端起喝了一口,王柄權才悠悠開口:

  「我的底褲是藍黑條紋的。」

  「噗!」潘子騫剛入嘴的茶水噴了出來。

  「誰問你這個了?!」

  「你不是讓我透個底嗎?」

  「我說的是奪嫡!奪嫡!」要不是礙於身份,他非得掐死這個沒正行的八殿下。

  「小點聲,生怕別人聽不見是不是?」王柄權依舊悠哉地抿了一口茶,「潘兄儘管放心,即使你得不到安北王的世襲爵位,我也能保你衣食無憂。」

  「當真?」潘世子不禁有些狐疑,奪嫡若是失敗,這位八殿下可能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如何能保住他這個外人。

  「潘兄你摸著良心說,我何時騙過你?」見對方不信任自己,王柄權也是有些不爽。

  「上次你說帶我去酒樓喝酒,結果到了才發現是青樓;還有上上次你給我上了道牛歡喜,問你是什麼你也不說,結果吃完才告訴我是牛的那個位置;還有上上上次……」

  不算還好,仔細算下來認識才短短一年半,王柄權已經坑了自己好多次了,尤其是那次那個所謂的牛歡喜害自己噁心得一個月沒碰葷菜。

  「潘兄快別說了,我知道錯了,不過這次真的沒騙你,相信我一次。」

  看著王柄權努力表現出的真誠,潘子騫最終無奈地嘆息一聲,自己當初是中了什麼邪選了這麼個不著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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