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溫懷昌確診為精神病
2024-06-01 04:16:56
作者: 圓子姐姐
溫雨萱緊皺著眉頭,滿臉愁容的放下了自己的畫板,拿起了一旁的手機瞥了一眼,上面竟然是一串陌生的號碼,她接通了電話。
「喂,您好,這裡是醫院,你是溫懷昌的家屬嗎?」對面傳來了一陣溫柔的聲音。
溫雨萱輕聲的嗯了一聲,心裡很是牴觸,怎麼又是溫懷昌呢,他怎麼就陰魂不散,一直朝著自己,自己才剛剛替他還了債。
「他又怎麼了?」她的語氣特別的冰冷,滿臉都是不耐煩的樣子。
護士尷尬的笑了笑,還是碰著頭皮說了下去。
「是這樣的,溫懷昌最近出現精神失常的狀態,有時候會一個人坐在那裡胡言亂語,鑑於他特殊的身份,所以需要警方和家屬同是到場進行驗證。」
溫雨萱微微的抬起眼眸,滿心疑惑的看著前方,這又是哪一出啊!
「怎麼會精神失常呢,之前不是說只有右腿殘疾了嗎?」
護士沉默了一下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可能是因為病人長期在監獄裡受到欺負,導致他心裡出現了問題,病因還需要在觀察一下,請問您什麼時候有時間呢,您儘早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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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雨萱滿臉無奈的點了點頭,看著鐘錶上的時間。
「行吧,我現在有時間,這就過去吧!」
她匆匆的掛斷了電話,看著自己還沒有完成的作品,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設計室,在去醫院的路上,她得心裡一直都在糾結著。
好好的人,怎麼會精神失常呢,她不敢相信自己父親變成一個精神病人,沒一會,車子就停在了醫院的門口。
她看著自願的大門,沉重的低下了頭,大步的朝著裡面走了進去,她直接來到了溫懷昌的病房,房門口站著幾個警察和醫生。
「您好,我是溫懷昌的家屬!」她站在一旁小聲的說著。
她透過門口的玻璃朝著裡面眺望著,看著溫懷昌一個人背對著門口,孤獨落寞的坐在那裡,很是可憐,他的手還被手銬拷在床頭,讓他動彈不得。
醫生把溫懷昌這幾天的情況跟她和警方簡單的說了,總體來說,他現在是患有輕度的精神分裂,不過,因為他是犯人,所以醫院要出示相關的證明,這才把溫雨萱叫來的。
溫雨萱看著父親的樣子,心裡難免有些心疼,情緒有些失落。
「他現在已經確診是精神病了嘛?」
醫生微微的點了點頭,看著她說。
「根據病人的種種表現基本確診了,不過,他的症狀不是那麼的嚴重,還好發現的早,以後還是有痊癒的可能性的。」
「那他之後就會被關到精神病院嗎?」她好奇的詢問著。
「這還要跟警方商議後才能知道,如果沒有其他的問題,咱們就開始測試吧!」
溫雨萱跟著醫生來到了一間寬大的房間,裡面有一個單面的鏡子,溫懷昌被帶到了裡面,只能她們看到溫懷昌,溫懷昌是看不到其他人的。
溫懷昌一個人坐在偌大的房間裡,顯得特別的侷促,他緊張的蹲在那裡緊緊的抱住自己,不知所措的觀察著房間裡的一切。
溫雨萱看著他的樣子,就像是實驗室里的小白鼠一樣,那麼可憐,隨後醫生按下了自己面前的幾個按鈕。
不一會,溫懷昌的房間裡就出現了警報器,沒想到溫懷昌聽到聲音後,變得更加的激動了,他猛的站起身來,朝著門口的方向跑去,他站在門口,瘋狂的拍打著門。
隨著警報器越來越激昂,溫懷昌恐懼的表情直接呈現在臉上,沒一會他就感覺呼吸困難,他緊緊的握住了自己的脖子,臉都被憋的通紅。
「救…救我…」
他直接倒在了地上,完全失去了意識,渾身不停的抽搐的,看著很是嚇人,溫雨萱震驚的捂住嘴站在那裡看著發生的這一幕。
她完全沒想到一向高傲自大的父親有一天會變成這個樣子,醫生慢慢的停下了警報器,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轉過身看著她們。
「你們也看到了,一會就有護士會帶病人去做一下其他的檢查,不出意外的話,明天他就會在精神科的醫院了。」
警方微微的點了點頭,拿著溫懷昌的檢查報告離開了醫院,溫雨萱站在門外,看著父親被護士帶走,心裡很不是滋味。
她落寞的離開了醫院,在回去的路上,她腦海里不端著回想著父親的身影,住進精神病院那種地方,就算是沒病也會被嚇出病的吧!
她雖然心裡很不願意,但是溫懷昌現在是犯人,住在哪裡不是自己說了算的,她也沒有什麼辦法。
溫懷昌得了精神病的這件事,很快就傳到了薄止艇的耳朵里,他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確診了?」
助理輕輕的嗯了一聲,拿著溫懷昌的報告交給了他。
「這是報告。」
薄止艇輕嗤一笑,將報告扔在了一旁。
「很好,在精神病院也別讓他那麼好過!」
助理恭敬的低下了頭,小心翼翼的答應著。
「是,薄少請放心!」
薄止艇沒想到溫懷昌居然這麼弱,才在監獄裡待這麼短的時間就受不了了,真是沒用,不過,也可能是那些獄霸下手太狠了吧!
這一切都是他給溫懷昌特意安排的大禮,為的就是教會他好好做人,現在願望已經達成了!
薄止艇在醫院住的這麼多天,早就住夠了,其實他的腿早就好的差不多了,不過醫生還是建議他在恢復一下,以免日後留下病根。
所以他才遲遲沒有出院的,但是他下床走路都沒有問題了,腿上也沒有痛感,聽說溫懷昌現在就在這家醫院裡啊!
擇日不如撞日,薄止艇正好想借著這次機會,好好的去看一看這麼長時間沒見的老朋友呢,他讓助理提前打聽好了溫懷昌的病房號。
到了晚上,醫院裡幾乎沒有什麼人了,薄止艇一個人慢慢的走了出來,他目標很是明確的來到了溫懷昌的病房門口。
房間裡空蕩蕩的,只有溫懷昌一個人坐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