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大婚的缺憾

2024-06-01 03:09:32 作者: 陌上青衣

  門外。

  褚善兒站了一會兒才離開。

  屋裡。

  墨景煥幽幽轉醒。

  「王爺,您醒了,你渴嗎?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啊!」張方一見到墨景煥醒過來,激動的看著他。

  「不渴,本王這是怎麼了?」墨景煥看著自己的房間,眉頭微皺道:「快扶本王起來,本王還要出府。」

  「王爺,您還是躺著吧!」張方道:「您剛才暈過去了,背後的傷口又裂了一些,王妃讓您多休息。」

  「本王怎麼會暈倒的?」墨景煥眉頭微皺,那樣子就好像他剛才是真暈一般。

  「許是您傷勢剛有起色,這身子還很虛弱吧!」張方道:「王妃她沒說,這都是屬下自己猜測的。」

  

  「王爺,您要出府辦什麼事?屬下能替您跑一趟嗎?」張方怕墨景煥執意出門,只好先開口問了句。

  「那件事你辦不了,罷了,等本王身體好些再去。」墨景煥無奈的嘆了口氣。

  張方看著墨景煥,一時間有些想不明白了,可以容後的事,王爺怎麼就急著今日出門了?

  不過主子的事不是他能多問多管的。

  因著墨景煥傷口崩開的事,醫治馮老的計劃也就暫時擱置了下來。

  不過有關馮家的資料在第二天便全部送到了墨景煥的手中。

  「你叫我過來做什麼?」褚善兒看著墨景煥道:「難道傷口又裂了?」

  「昨天是個意外。」墨景煥神情失落了一些,輕聲道:「馮家的情況都在這裡,你看看。」

  褚善兒眉頭微皺,接過墨景煥遞過來的資料看了一遍,淡淡的道:「馮老是在母妃宮中就病倒的,然後被送出的宮,只是這似乎有些對不上。」

  「哪裡對不上?」墨景煥看向褚善兒。

  「馮老應該是在回府後才病倒的。」褚善兒道:「況且阿仔不是也說過,馮老最初只是染了風寒,再加上他體內的毒,這件事本來就不簡單。」

  褚善兒繼續往下翻,赫然看到馮家大媳婦竟然和宮中的欣妃有著一絲絲的關係。

  「欣妃?」褚善兒看向墨景煥,道:「你對她了解嗎?」

  「不熟悉。」墨景煥道:「宮裡的女兒哪個不為了爭風吃醋使盡手段,偏偏這個欣妃就像那萬綠叢中一點紅般,任由外頭爭的頭破血流,她也能安安靜靜的待在自己的宮中,所以我對她也不甚了解。」

  「在宮中安分的人,怎麼會和宮外的人有聯繫?她們之間也不是認識的。」褚善兒道:「之前我有讓張方去查欣妃,她的父親不過是偏遠州城的一個小小縣令罷了,與京城的達官貴人沒有多少牽扯。」

  「看來有些事我們查的還不夠透。」墨景煥道:「這件事我會讓人繼續調查。」

  「嗯,不管怎樣,現在看來馮老的病大抵和宮中有關了。」褚善兒道:「還有一件事,我要跟你說。」

  「什麼事?」

  「皇后逼宮那日,我曾告訴雲雀姑姑,母妃可以醒了,但至今沒有消息,這件事你找個機會去看看。」褚善兒道:「我想或許也和馮老的事有關。」

  「好,這件事我知道了。」墨景煥對著褚善兒溫柔的道:「謝謝你,善兒。」

  「客氣了。」褚善兒語氣疏離淡漠的道:「沒有別的事的話,那我就先出去忙了。」

  「善兒,我們現在還沒和離,你就不能,不能對我好點嗎?」墨景煥眉頭微微一皺,「為何要跟陌生人一般。」

  「嗯?」褚善兒看了眼墨景煥,道:「我對陌生人可不會說這麼多話。」

  「所以,我比陌生人好點?」墨景煥甚至有點期待的問了句。

  「嗯。」褚善兒道:「認識。」

  墨景煥嘴角抽了抽,這詞比陌生人好不到哪裡去啊!

  「善兒,你問的那個問題,我想了很久。」墨景煥在褚善兒再度要離開的時候,低聲說了句。

  「嗯?」褚善兒停下了腳步,等在原地。

  「我,幼年時不過是被那個霸道的小善給嚇到了,所以答應了,只是為了一個承諾而已。」墨景煥說話的時候,臉上慢慢的浮現出一抹紅暈。

  「沒有了?」褚善兒站著等了一小會都沒再聽到墨景煥的聲音,忍不住問了句。

  「嗯?」墨景煥看著褚善兒的背影,「善兒,我的意思你不懂?」

  「不懂。」褚善兒直白簡單的回了句。

  「我喜歡的是現在的你。」墨景煥低聲說了句。

  「嗯?你說什麼?」褚善兒嘴角微微彎起,語氣依舊疏離的問了句。

  「我說,我喜歡現在的你!」墨景煥提高音量說了句。

  門外,剛端著藥進來的良樂,直接被那句給定在了原地,這會兒好像不是進去的時候啊!

  「善兒,那,那你還要與我和離嗎?」墨景煥小小聲委委屈屈的問了句。

  「嗯。」褚善兒嘴角上揚的弧度越發的大了。

  「啊!」墨景煥憋屈又失落的垂下眼眸,他還以為,只要他回答了褚善兒的問題,那和離之事就會作廢的。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拜之禮,這些都沒有,又算什麼親事呢?」褚善兒留下一句話就走了出去。

  良樂見褚善兒離開了,才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

  「王爺,藥來了。」良樂看著墨景煥那怪異的表情,低聲道:「王爺,王妃的意思應該說大婚那日缺憾太多。」

  「嗯?」墨景煥抬眸看了眼良樂。

  「屬下多嘴,王爺恕罪。」良樂被墨景煥的眼神嚇了一跳,趕忙跪了下來。

  要不是已經放下了藥碗,這會兒准要撒出來了。

  「你說缺憾太多?所以善兒的意思是讓本王再迎娶她一次?」墨景煥抑壓著問了句。

  「屬下,屬下只是猜測的。」良樂一時間有些不明白墨景煥這是生氣了還是怎麼了,反正他是嚇得開始冒冷汗了。

  「本王倒是覺得你猜的有幾分道理。」墨景煥嘴角微微上揚,道:「起來吧!」

  「謝王爺。」良樂鬆了口氣,這才站了起來,小心的道:「王爺您該吃藥了。」

  「嗯。」墨景煥端過藥碗,低聲問道:「剛才善兒出去是什麼表情?」

  「沒什麼表情,不過王妃的臉色有些泛紅。」良樂如實說了句。

  良樂說完後,見墨景煥沒說什麼,便也閉上了嘴。

  等墨景煥喝完藥後,墨景煥才開口道:「剛才本王與你說的話,不得讓旁人知道,記住了嗎?」

  「是,屬下記住了。」良樂從懷裡掏出一封信道:「王爺,這是剛剛收到的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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