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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差點送走倆大爺

2024-06-01 01:35:57 作者: 蟹老闆的蟹黃堡9

  「現在是說許大茂家雞丟了的事情,我不知道二大爺和三大爺把剛才這些事情添油加醋說出來的目的是什麼。」

  「而且還是院裡開大會的時候說出來,真會挑時間。怎麼想著往我身上潑髒水?!」

  「還是說讓大院裡報警把我抓起來蹲大牢?」

  「想當著院兒里這麼多的鄰居的面,把我是小偷的罪名坐實了?!」江澈面帶微笑仿佛這些事是在說別人,與自己無關。

  「你們不說,我也知道你們心裡的小九九!」

  

  「不就因為我為了感謝小蛾姐和一大媽在我昏迷時照顧我們家給她們送吃的了,沒給你們兩家送。二大爺你就因此懷恨在心?就因為我買自行車沒請你三大爺喝酒,三大爺你就這麼平白污衊我?」

  「人都是有良心的,我家有難時。你們是怎麼做的,不伸手拉一把就算了還繞著我家門前走。「

  」見到有好處了就想撲過了,腦子裡想什麼呢!」

  「前清有陋習叫做裹小腳,你們兩位大爺也有裹小腦的陋習吧!」

  「見不得別人好就想著打擊報復?!」聽著江澈慢條斯理的把最後一點遮羞布都撕了下來,二大爺和三大爺氣的喘著粗氣,指著江澈嘴裡「你、你、你」的說不出第二個字。

  二大爺和三大爺看著坐在下面的人交頭接耳,對自己指指點點,氣的手都打著擺子。

  「還有你許大茂,麻煩您用您那芝麻綠豆大點的小眼睛,看看我家的鍋里到底是你家留著下蛋的母雞還是只會打鳴的公雞。「

  」別跟狗一樣進了我家門,就嚷嚷著我偷了你家的雞!」

  「想讓公雞下蛋難啊,要不許大茂你給大家表演一個公雞下蛋?!」江澈一句「公雞下蛋」直插許大茂心窩子,逗的大夥笑彎了腰。

  「栓子!你丫的罵誰不能生呢!」聽到江澈這麼挑釁,許大茂哪裡還忍得住。

  「砰!」還沒近身就被江澈一拳打在了眼眶上,要不是婁曉娥扶住了,就直接在地上挺屍了。

  「啪!」

  「安靜!」一大爺眼看事情要失控,再次將搪瓷茶缸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都幹什麼呢!現在說許大茂家雞被偷的事情。你們吵吵嚷嚷的想什麼樣子!」到這會了,一大爺出聲當好人。

  「一大爺,沒必要開大會。我都知道是誰偷的。」江澈邊說話,邊看著心虛的秦淮茹。

  「真不愧是綠茶的代表,這演技真是爐火純青。」正襟危坐的秦淮茹,根本沒有因為江澈的話露出一絲慌張。

  「江澈,是誰,你說出來。要是幫助許大茂找到了他們家的雞,我做主剛才你打許大茂的事情就過去了。」江澈剛才都點了剛才送吃的事情,再不伸把手幫一下等大傢伙都回過味了,指不定背後怎麼編排。

  「一大爺,我...」許大茂聽到自己這一拳白挨了就想爭辯,可看到一大爺凌厲的眼神和婁曉娥的暗示,安靜了下來。

  「下午我從廠子裡出來,看到棒梗在廠西邊的水泥管邊上做叫花雞。」

  「江澈你這個黑心腸的,你別誣陷人,我乖孫可不會偷人家東西。」聽到江澈說到自家乖孫,賈張氏跳了起來。

  「是不是把棒梗叫出來看看手上有沒有油,衣服上干不乾淨不就知道了。」

  「不說棒梗,先說你。」

  「做了好吃的沒給你家送,你就罵我黑了心肝,活該剋死爹媽!」江澈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眾人不禁打個哆嗦。

  「下次再讓我聽到你說剋死爹媽這種話,別怪我不講鄰居的情面直接找公安,少說你也得進去呆上十天半個月。」想要撒潑的賈張氏,聽著江澈微笑著說要蹲大牢嚇得一激靈。

  「整天說你們家困難,我看不是你們家困難是秦淮茹困難。」

  「你但凡有點良心,到街道辦申請點紙盒子糊糊,再怎麼樣一個月幾塊錢好賺的吧。」剛想把賈家的帳目算給大夥聽聽,許大茂和院裡的幾個小年輕把棒梗從家裡拽了出來。

  「奶奶救我!奶奶救我!」棒梗撲騰著身體,哭的撕心裂肺,可才12歲的年紀哪裡能從年輕力壯的棒小伙手裡掙脫。

  賈張氏被江澈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就想倒地裝暈矇混過去。聽到棒梗的哭喊聲,麻利的從地上爬起。

  「你們放開我的乖孫,乖孫不怕,奶奶在,奶奶在呢。」賈張氏一把推開先她一步的秦淮茹,從她手裡把棒梗搶過來死死的抱在懷裡。

  經過查證,發現棒梗的手上和衣服上確實有雞油的香味,鞋子底下還占著幾根土雞毛。

  偷雞賊被抓出來了,人群又開始對賈張氏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行了,廢話就別多說了。棒梗年齡還小做錯了事,希望大家給他一個改正的機會。」易大爺不愧是一大爺,剛才全院因為偷雞的事情對江澈喊打喊殺他當沒聽到。這會又對著棒梗高高抬,起輕輕放下。這一手玩的漂亮。

  「念在棒梗還小又是初犯,秦淮茹你賠許大茂家5塊錢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儘管許大茂還在跳著腳說5塊錢太便宜,一大爺不願再節外生枝,這件事一槌定音。

  許大茂嚷嚷著不同意,秦淮茹也哭訴著錢太多了賠不起。翻遍了口袋才湊了2塊6毛錢,一大爺看不下去了把剩下的給補齊了。

  婁曉娥也嫌棄許大茂嚷嚷著太丟人,生拉硬扯的把許大茂拉回了後院。

  「您二位啊以後也別當什麼二大爺、三大爺了,以後見誰家有好吃的沒給您二位送您就寫他黑材料,天天去街道辦舉報。誰要是不願意請您喝酒啊,您就空口白牙給他定罪讓他抬不起頭做人!」見人群開始散了,江澈夾槍帶棒的。句句不離「您」,卻句句又扎心。

  聽到江澈殺人誅心的話,倆大爺眼白一番、口吐白沫暈了。

  眾人見狀趕忙借來平板車,把二位大爺送去醫院。

  就在眾人火急火燎地把兩位大爺推到胡同口時,被打外回來的何雨柱遇到了。

  「二大爺、三大爺這是怎麼著了啊?」何雨柱隨手拉住一個鄰居問道。

  「院兒里開大會,被江澈說了幾句氣暈了。」這人簡單的說了兩句緊忙跑了幾步追上眾人。

  院外亂鬨鬨的,院內也亂鬨鬨的。

  閻家幾兄妹看到老爸被江澈擠兌的背過氣,三大媽和小妹閻解娣哭啼啼的和眾人一起送三大爺去醫院。閻解放和閻解曠兄弟倆登時就擼胳膊要和江澈拼命。

  閻解成卻被於莉半推半就的拉回了小兩口的新房,別人怎麼樣閻解放沒法管。自己錙銖必較的老爹,只要沒讓當場氣死全當看不見。不怪閻解成不顧他爹,實在是從江澈那拿的抽水太足。短短一個多月於莉就拿到了60多塊,比他兩個月的工資都高。

  就在何雨柱拎著飯盒想追上去的時候,卻被何雨水告知閻家哥倆正在和江澈幹仗,何雨柱撒丫子跑回了大院。

  等到何雨柱進來,閻解曠和閻解放兩兄弟已經被江澈三拳兩腳的放倒在地上,他卻像沒事人一樣,慢慢悠悠的回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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