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小白是美女
2024-06-01 00:31:42
作者: 月亮魚
撓了撓頭,石頭不甘道:「風哥,那你打算怎麼做,我聽你的」。
司凌風吸了一大口煙,緩緩吐出來道:「我會想辦法的,你留下幫我照顧若冰。」
聽了這話,石頭激動的站起來道:「風哥,你放心,嫂子那邊我會安排好的,我必須跟你一起去,我一定要親手宰了這幫人。」
想到小丫頭每次見到自己,親親熱熱的叫自己石頭叔叔的樣子,這個令無數人聞風喪膽的雲城霸龍,這個在屍山血海中也不會眨眼的漢子,此刻眼眶竟有些泛紅。
他這些年有很多女人,但是沒有一個能讓他想安定下來,生個孩子的,他一直把月兒當做自己的女兒,此次,月兒被擄,他心中的難過並不比司凌風少。
看著他的樣子,司凌風很感動,他知道石頭對自己的忠心,也知道他對月兒真心好,只是他的實力與那些人的差距太大,讓他跟著去,只能白白送命。
伸手在石頭肩上重重的拍了一下,沉重道:「石頭,我知道你的心意,救月兒我已經計劃好了,反而若冰那邊我更放不下心,如果你確實想幫我,那就幫我保護好她。」
石頭還想說什麼,司凌風抬手制止了他道:「聽我的,另外你讓人給我買五十斤各種各樣的水果送上來」。
無奈又不甘的石頭只能點點頭,答應下來。
司凌風道:「好了,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事。」
在石頭走後,司凌風去洗了個澡,穿好衣服。
接下來會是一場硬仗,必須要把自己的實力儘可能的提高,至少要進入九轉玲瓏塔的三層,到時候救下小丫頭,就多了一層保障。
帶著石頭放在桌子上的水果,進入了九轉玲瓏塔。
……
一進去就見炎靠在柱子上昏昏欲睡,司凌風拿出一個果子朝炎扔過去,一邊揚了揚手中的果子道:「炎,快叫小白下來吃果子,我帶了很多給你們。」
炎接過他手中的果子,聞著果香,眼中露出了欣喜的神色,他這幾天沒果子吃,司凌風又不來,正有些生氣,此刻見他來了,又識相的帶了那麼多果子。
心中的氣也消的差不多了,嘴上卻道:「算你小子識相。」
嘴巴一邊說,一邊大口的吃果子,司凌風看著他那副饞相,心中好笑,這哪裡像萬古神獸,分明是一隻貪吃鳥。
他有些好奇,小白怎麼還不來。
於是他走到了二樓,見小白趴在地上睡著了,他走過去摸了摸小白的頭,沒有打擾她,坐在她的旁邊,拿出一顆清體丹吃下去,開始修煉。
之前他的玄氣就已經到了玄階巔峰,差一步之遙就可以進入聖玄階,此次進來,就是想衝擊聖玄境。別看就相差一個字,實力相處的可不是一點半點。
很快,體內玄氣越來越濃,借著清體丹的藥效,沒有多久就感覺到體內似乎什麼東西被衝破了,丹田中有一股雄渾的力量朝四肢百骸洶湧而去,他嘴角微翹,因為他已經穩穩的進入了聖玄階。
他睜開眼睛掃了一眼身邊的小白,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醒了,此刻正瞪著大眼睛看著他。
司凌風隨手抱起來,摸了摸她的頭柔聲道:「小白,你上萬年沒吃過東西,我帶了好多果子給你,你快去炎那吃,我要抓緊修煉,快點把月兒救回來,到時候帶她來見你。」
如果他龍魂的兄弟們看見這一幕,大概會驚得掉落一地的下巴,無法想像平時嚴厲的教官,竟然會如此溫柔的對待一隻小動物。
其實司凌風自己也有些奇怪,除了小時候對小白的感情外,眼前的小白讓他有一種特別親近的感覺,好像就是自己最親近最喜歡的東西。
說完,把小白放回地上,準備繼續修煉。
突然,他聽見一個溫柔而動聽的女聲道:「公子,你已經進入了聖階,現在已經有進入三層的資格了」。
聽了這話,司凌風驚訝的睜開眼睛,眼前是一個穿著白衣的美麗女子,只見她眉眼如畫,雪白的肌膚吹彈可破,滿頭青絲只是簡簡單單的在腰部綁了根白色的絲帶,卻看上去無比動人。
司凌風並不是一個好色的人,但是看著眼前的美人卻也是驚呆了,白若冰的姿色已經是絕佳,可和眼前的女人比起,卻也稍顯遜色。
他更沒有想到,小白竟然可以變成人,而且還是這麼漂亮的女人。
他突然想到,炎不知道是不是也可以變成人,他在想,炎變成人會是什麼樣?
他有些不敢相信道:「你……你是小白?」
女子微微一笑道:「謝公子賜名。」
「你說我可以進入三層了?」
「是的,公子已經在短短几日內跨入了聖玄境,有資格上去了。」
之前抱了小白好幾次,可看著眼前這個小白化作的女子,卻讓司凌風有些不敢抬頭去看,於是他急急的準備上樓。
突然,小白叫住他道:「奴婢已經將浴桶放好水,玉瓶里的藥丸,公子倒一顆進去,沐浴一個時辰,可以淬鍊公子的肉體,對公子大有益處。」
司凌風上次來的時候,二樓的聚元丹和《醫聖典藏》已經知道用途,只有玉瓶中的三顆藥丸不知道幹嘛用的,那時候問小白,小白也不說,他很無奈,此刻知道這藥丸竟然是淬鍊肉體的,不由的有些激動。
小白又拿出一條白色的娟布,遞給司凌風道:「把這個咬在嘴裡。」
雖然不明白什麼意思,司凌風還是接了過來,拿起玉瓶來到旁邊的一個小房間裡,房間不大,正中間放著一個木桶,裡面放著大半桶水,正冒著縷縷熱氣,打開玉瓶倒出一顆,放進了木桶里。
木桶里的水片刻變成了深褐色,有股奇怪的味道。
脫下衣服,進入木桶坐了下來,只覺得身體像被上萬枚針扎著,疼痛難忍,此刻他終於明白為什么小白讓他咬著絹布,他咬著絹布強忍著。
可是越來越痛,開始針只是在皮膚上刺,慢慢的,尖針已經由皮膚往肉里刺,再然後,刺在肉里的針已經開始擴大,身體仿佛要被一塊塊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