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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早上怎麼下床的?

2024-05-31 22:18:43 作者: 陌一橙

  「慕容煜!」沈若翹趕緊上前扶住他,眼眸里儘是緊張與擔憂,扶著他小心翼翼的坐下,又拿出一顆藥丸往他嘴裡塞去。

  「王爺!」前面駕著馬車的冷凌亦是緊張急了。

  「好好駕車,駕穩了。」沈若翹冷冽的聲音響起,是冷靜的,沉著的,更是不容抗拒的命令的,「你家主子死不了,但是如果你的表情和動作出了問題,就是在給你主子招禍惹麻煩。」

  「是,沈小姐。卑職知道!」冷凌沉聲應著,把馬車駕得穩穩的。

  

  沈若翹伸手便是去解慕容煜的衣領,卻是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那一雙如鷹一般眼眸,直直的鎖著她,「做什麼?光天化日之下!」

  「你也知道這是光天化日之下啊?」沈若翹沒好氣的瞪他一眼,「你堂堂晉王爺,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還能把你怎麼樣了?我就是檢查一下你的傷口,你遮什麼遮?又不是第一次看,昨天的時候該看的,不該看的,全都看過了,也摸過了。」

  「沈若翹,你是女子!」他凌視著她。

  「我又沒說我是男子!」沈若翹不緊不慢道,「我還是你的准王妃。看一下你的傷口怎麼了?」

  「無礙。」他一臉不以為然的說道,「一點小傷而已,還不至於讓本王……嘶!」

  話未說完,只聽到他一聲低呼,眉頭擰了起來。

  這該死的女人,又在他的傷口邊緣擰他。

  「小傷,你嘶什麼嘶?」沈若翹涼涼的斜他一眼,「慕容煜,我告訴你,不管你是我的未來夫君,還是現在的傷患,你都只能聽我的。」

  「沈若翹……」

  「閉嘴!」沈若翹又是一聲冷呵,直接將他推倒。

  馬車很大,很寬敞,裡面也鋪著軟墊,是以就算這麼把他推倒,也不至於會傷到他。

  但,其實是慕容煜自己給她這個機會的。如果他不願意的話,沒有人能這般近他的身,也沒有人能把他推倒,更沒有人敢這麼跟他說話,還直呼其名。

  正因為這個人是沈若翹,是以才給她這麼無法無天的膽子,雖然嘴上呵斥著,卻心裡卻是縱容著的。

  沈若翹可沒有心思去猜測他此刻的想法,一門心思只想要檢查他的傷口,被她推倒之際,直接就把他的衣襟給解了。

  看著上面那一層一層裹了不知道多少圈的綁布,上面還是滲出了殷紅的血漬,眼眸一紅,眼眶也跟著濕了起來。

  「慕容煜,你撐什麼撐?你不知道自己傷得有多重啊?你知不知道,我昨兒夜裡花了多少心血和精力才把你的傷縫合好,才把你從鬼門關邊拉回來的。你憑什麼這麼不珍惜?」

  她氣呼呼的瞪著他,心裡是真的既生氣又心疼。

  這個男人,怎麼就這麼要強逞能?明明剛才在翊坤宮外可以不那麼對百里文揚的,明明太后都已經相信了,他卻還是臨陣又補上一腳。

  如果不是上一世,在她死前,他的出現。那麼溫柔的對她,只是眼她說話,親吻她,沈若翹都不可能知道,原來這個男人竟是鍾情於她。

  畢竟上一世,他們接觸的機會並不多。就算是聖旨賜婚的這兩年的時間裡,他們正面接觸次數也不會超過五次,兩人之間說的話,更是不會超過十句。

  在解除婚約之後,他們更是沒見過一次面,沒說過一句話。

  如果不是她死後那一縷魂魄不願離開,看到他為她做的一切,怎麼都不相信他對她竟是如此情根深種。

  那一聲「阿九」,更是讓她久久的不願意離開。

  所以,這一世,她不只要報他的恩,更要弄明白,他為什麼會知道她的小名。

  看到她此刻含淚的樣子,慕容煜一下子就心慌了。整個人也六神無主了,想要說什麼的,但是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她不是一直心系,鍾情百里文揚嗎?不是為了和他解除婚約,不惜在這大冷的天裡跳湖嗎?不是想要和他解除婚約之後嫁於百里文揚嗎?

  怎麼……現在又一副為他傷心,為他難過的樣子?

  「吧噠!」一滴眼淚落到他的手背上,滾燙滾燙的,一下就灼傷了他的手背。

  慕容煜整個人都僵住了,特別是那右手,手背上還有她的珍珠淚,但這一顆淚不僅僅落在他的手背上,更是印在了他的心窩裡。

  「阿九……」

  「現在不要跟我說話!」沈若翹直接打斷他的話,伸手胡亂的擦掉眼淚,從衣袖裡拿出小型的針包,一字排開,便是一整套齊全的銀針。

  他倒是聽話了,就這麼躺著,沉沉的看著她,一個字也不說,一副任由她處置的樣子。

  繞這麼厚的綁帶,而且還繞得這麼緊,自然是不想讓傷口的血漬滲出的。

  好在太后並沒有讓太醫候著,要不然,定是聞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了。還有就是後來沈雨嫣把自己磕出了血,也恰到好處的遮去了他身上的血腥味。

  沈若翹不說話,小心翼翼的解開那綁布,然後是施針。

  可能是為了要出一口氣吧,直接就把所有的銀針都扎在了他的身上。此刻的慕容煜看上去,就跟一隻發著銀光的刺蝟沒兩樣了。

  「讓你撐能,讓你逞強。與其讓別人當猴子一樣看,倒還不如讓我扎針。我不把你紮成刺蝟,我都對不起昨兒夜裡的辛苦。」她紮下最後一針,嘴裡輕聲自語著,便是在泄憤一般。

  儘管說得很輕,但對於內力極好的慕容煜,還是將她的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得,如果這樣能讓她消氣的話,扎就扎吧。

  「早上怎麼下床的?」沈若翹看著整個上半身體都是銀針的慕容煜,沉聲問道。

  他沉沉的看著她,不緊不慢道,「沈大小姐,本王傷的是上半身,不是下半身。你說,本王是如何下床的?」

  聞言,沈若翹的唇角忍不禁的抽了抽。

  「停車!」正欲出聲之際,馬車外傳來強勢的聲音,「馬車上是何人,接受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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