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我們都被贏創給騙了!
2024-05-31 20:24:18
作者: 初塵
我和龍玥出了地下密室坐上了大鵬鳥朝北而去,千里的距離也不過一個時辰便到了,飛到北關的時候我看到北關依然有數萬人在鎮守,不確定這些人是否也隨贏創一併謀反,也並未理會這些人,便直接進入了胡虜境內,片刻後就來到了離天地北關和胡虜南關不遠的行宮區域,看到行宮外約有數百天元的駐軍在把守,赫連川正在大帳外練刀,身邊那些駐軍們虎視眈眈一臉的警惕,一看就是把赫連川困在了這裡,我才想起贏創前陣子在奏摺里所說的,因赫連川意圖煽動親軍和胡虜勇士謀逆,所以給了幾個建議的方案,是我親自批的把赫連川騙到行宮困在這裡,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贏創的陰謀,或許赫連川也是被栽贓了。
現在有駐軍在這裡,我和龍玥還不想驚動他們大開殺界,或許會對赫連川不利,便騎著大鳥在胡虜境內繞了一圈,發現大都城也被數萬駐軍圍了,看來整個胡虜都被這些駐軍給控制了,贏創此事定然已經籌謀已久,早和這些駐軍達成了統一利益,一直等待時機成熟方才動手,我竟然一直還被蒙在鼓裡,認為他是一員可培養的忠臣猛將,還任命他為北關守將又升了驃騎將軍,從這件事上來看,我可真是個昏君。
在胡虜國轉了一圈,此時已到了中午時分,龍玥:「你有什麼打算,不會打算一直在這裡轉圈吧?」
我:「找個安靜的地方下去吃點東西睡個午覺,等晚上過去行宮摸下情況。」
龍玥點了點頭操控著大鳥朝著一處密林掩映下的空地飛了下去,從大鳥背上下來,我打開出來時帶的乾糧和水和龍玥坐在草地上吃喝,那隻大鳥自覺的自己跑到樹林裡去捕獵了,吃完後和龍玥靠在一起在草地上睡了過去,半下午的時候醒來便坐在這裡和龍玥聊天。
我:「你打算把羋匡那個老匹夫怎麼處理?」
龍玥:「他是你的仇人,先在水牢里關著,等你想好了處置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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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好。」
漸漸的,夜深了,我和龍玥重新騎上大鳥飛到了行宮上空,看到底下的巡邏隊伍和守軍少了不少,只剩下約一百來人,其餘的人都回營房去睡覺了,龍玥從腰上掏出一個瓷瓶從裡邊倒出一些黑色的粉末放到了手心裡,之後操控著大鳥低掠了下來,對著這些守軍們就灑了出去,幾息的功夫,這些守軍便站呆若木雞的站在了原地沒了動靜,甚至連巡邏隊也保持著姿勢定在了當場,我詫異道:「這又是什麼巫蠱之術?」
龍玥:「一點僵化粉而已,不僅可以讓他們身體肌肉關節僵硬無法動彈,還可以讓他們的思維也跟著麻痹僵化,時效兩個時辰,足夠我們下去找赫連川一趟了。」
說完,龍玥操控著大鳥停在了行宮的大帳門口,赫連川馬上就從裡邊提著大刀跑了出來,舉刀就朝著我和龍玥砍了過來,我一把抓住赫連川的手腕,小聲道:「別緊張,是我和龍玥!」
赫連川簡直不敢相信一樣,趁著月色瞪大眼睛看了看我和龍玥:「真的是你們?」
我把赫連川拉入了大帳:「走,進去說。」
剛一進大帳,赫連川便狠狠的朝我的胸口打了一拳,罵道:「贏拓!你居然讓這些駐軍把我軟禁了起來!你到底想做什麼?讓胡虜成為藩屬國還不滿意,你是不是想把胡虜收到天元的版圖之下?!」
我用力的朝著赫連川的胸口也給了一拳,說道:「赫連川你個蠢貨!還沒看出來是贏創和這些駐軍背著我做的這些事?我給你的密信你怎麼不回復?害我不知道這是贏創搞的鬼,現在他已經舉兵造反占了京都城!我現在是個亡國之君了!」
赫連川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你說什麼?把我詐騙到行宮軟禁起來是贏創那廝和駐軍串通起來造反了?」
我:「你以為我大半夜的偷偷跑過來找你做什麼,我都跟你說了你還不信?」
赫連川:「我並沒有收到你的什麼密信,而且我之前給你發過去的幾封密信也沒有得到回覆,肯定是贏創在北關攔下了,你收到的那封密信我是通過一個行商秘密帶出去的,沒有用斥候傳送公文,我們都被贏創給騙了!」
我:「那季之峰之死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收到贏創的奏報,說是他被胡虜人暗殺,而你不僅把這消息瞞了幾天,還以自己要調查為由阻攔著不讓他插手調查。」
赫連川冷哼一聲:「季之峰的死根本跟我、跟胡虜人沒有關係,我雖然沒有抓住什麼把柄,但直覺告訴我就是贏創自己動的手,卻栽到了我的頭上!」
我:「為什麼這麼說?」
赫連川:「因為我嚴重懷疑上個月月底前季之峰跟高放、向人傑鬧的那場矛盾有關,我一直不知道他們三人之間會有什麼矛盾,既然你說是贏創、高放和向人傑都已經造反了,那現在我大概也猜測出來了,定然是季之峰不同意跟他們一起造反,或許還威脅要把此事告訴給你,所以季之峰是被他們滅口了!」
我:「前陣子我在北郊製造火炮、火統的圖紙丟了,贏創還明里暗裡影射有可能是你命人偷的,甚至奏報說你在大都城內一個鐵器作坊內偷偷在製造火炮火統和炮彈,這些也都是假的了?」
赫連川冷哼一聲:「恐怕這些都是他幹的事吧,竟然移花接木也栽到了我的頭上,真是個陰險狡詐的小人!」
聽到這裡,我的腦袋嗡的一聲,我看了贏創有明確指向的奏報之後曾一度以為真的是赫連川動的手,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情況,我居然一直被蒙在鼓裡,被看似忠厚的贏創耍得團團轉,現在的贏創,果然已經不是以往的贏創了!我甚至聯想到了許通之死,曾經有北關一名校尉曾在奏摺里向我密報過,說此事或許另有隱情,暗示我調查,我卻沒有相信,現在看來,那個時候就已經埋下了禍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