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小孩,給我算算唄
2024-05-31 11:15:46
作者: 月見千歲
眼前這個男人的聲音清冽低沉,像是帶著一種蠱惑人心的力量,讓千歲微怔片刻。
她抬眸對視,撞上了那雙漆黑如墨,寒冷如星的眸子,心裡咯噔了一下。
千歲一直呆在身上,面對很多事情都能淡然面對,不會毛躁,可正是因為這樣,她很少跟異性接觸,在面對這麼具有侵略性的男人的時候,那股名為少女心動的心弦就像是被動撥動了一下。
她眨巴眨巴眼睛,對眼前這個男人露出甜美一笑,眼睛都彎成了月牙:「可以呀。」
凌深微斂起眸子,把自己的手伸出去,在千歲面前攤開來。
他剛在把車停在路邊,早就注意到了這個女孩子,她穿著一聲古典的旗袍,把少女的嬌憨和靈動體現得淋漓盡致,在給人算命的時候伸出一雙柔荑,然後抬眸笑著說出自己算出來的東西。
奇怪又漂亮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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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凌深對這個女孩子的第一印象。
他本人是無神論者,不太相信這些算命的把戲,但還是帶著對這個女孩的興趣下車,讓他給自己算算。
千歲看向這個男人的手,白皙,消瘦,修長。
果然長得好看的人,連指甲蓋都是好看的。
千歲在心裡默默感嘆了這麼一聲,便伸出一隻手托住凌深的手背,另外一隻手則伸到凌深的手上方,用食指去描繪著他掌心的紋路。
千歲的手小小的,軟軟的,白皙纖細,指腹在凌深的掌心細細摩挲,讓凌深的掌心瘙癢不已,就像是有隻小貓在用小爪子撓一樣,這種一樣的瘙癢從掌心的神經末梢一路傳播,直達他的內心深處。
千歲低著頭,認真在看凌深的掌心,小小的腦袋毛茸茸的,看起來十分乖巧。
凌深微微垂眸,就可以看見千歲的發旋,精緻小巧的鼻尖。
凌深的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笑,這樣乖巧的小貓,不知道是誰家的?
正當凌深在思索的時候,原本認真看掌心紋路的千歲突然小小地驚嘆一聲,然後便抬眸看向凌深。
凌深原本的眼神帶著些許玩味,但在千歲抬眸的那一刻,凌深眼神里的玩味全部消散,只余友善和溫潤。
他微微挑眉,輕輕地「嗯?」了一聲,就像是貓咪的主人,在耐心又寵溺地引誘自家小貓咪。
千歲看著凌深,道:「你知道七殺格嗎?」
千歲在山上的時候,師傅時常說起七殺格這個命格,她早就了熟於心,可她還真的沒有遇到過這種命格的人,剛才被算命的先生提起,這會就真的遇到了一個有七殺命格的人,連千歲都覺得詫異。
不要說她了,估計連她師傅都會覺得詫異。
凌深不太了解這些算命的術語,只是覺得從這個女孩子口中說出來的東西,很是有趣,就反問道:「七殺格是什麼?」
千歲的手還托著凌深的手,雖然凌深沒有把力氣放到她的手上,可她的手小小的,稍微用些力氣,凌深就覺得她的手會累,可千歲卻沒有察覺到什麼,只是一雙眸子閃著亮光,興致勃勃地對凌深解釋道:
「七殺格是偏官格中的另一種稱呼,我們可統稱為偏官七殺格。古代漢族選擇家、星命家認為是極凶之煞。名稱雖凶,實則有制有化可轉凶為吉。有大成就之貴,七殺居多數,因七殺格的現象是有衝勁、有毅力、有抱負、有勇氣。」她說著,食指在凌深的手心畫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麼圖案的結印:「七殺當令,而為用神者,簡單說七殺在八字中起到好作用,形成殺印相生或者殺制羊刃者,一般月令七殺為用者七殺格成立;七殺格是一種貴命格局之一。」
簡單點說便是:眼前這個男人,是不可多得的,王者。
不管身處何種領域,何種環境,他都是暴風中心。
千歲說得極為認真,一雙漂亮的眸子裡閃現的都是亮晶晶的神采,可以說,她毫不掩飾對這個擁有七殺命格的男人的崇拜。
雖然她也不太清楚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是幹什麼的,但是師傅說了,遇到七殺命格的男人,就抱大腿就好了。
雖然她也不知道抱大腿有什麼用,但畢竟是師傅說的話,要聽。
作為一個無神論者,凌深實在不相信這些東西,只是眼前這隻小貓咪說得認真,他總覺得自己要是說不相信,這隻小貓咪會難過的。
千歲還托著凌深的手,她壓根不覺得累,可凌深卻覺得這樣不好,在千歲對他滿眼崇拜的時候,他便偷偷把手一挪,再一翻轉,自己跟千歲的手就調換了位置,由他的大手托著千歲的小手。
千歲沒注意到凌深的這個動作,自顧自喋喋不休好久之後,她才注意到凌深的注意力全在她的手上。
千歲略顯汗顏,看來自己說得太枯燥了,讓他都聽不下去了。
千歲清咳一聲,覺得自己要換一種說法,讓眼前這個男人明白七殺命格有多重要。
她的眼珠子轉了轉,最終,有了主意。
千歲雙手抓住凌深的手,在凌深抬頭看向她的時候,千歲特別誠懇地看著凌深的眼睛,道:「總之,就是你是一個很棒的人喲。」
凌深眸子一動。
完蛋了,她太像貓了,怎麼辦,想rua一把。
是的,誰也不知道,近幾年才開始著手管理家庭產業,就讓整個商界變了天,讓無數人聞風喪膽的凌家太子爺凌深,對這種軟萌聽話單純到極致的東西,完全招架不住。
之前有不少人為了拉攏他,給他送來了不少漂亮性感的女人,在他入住的酒店搔首弄姿,可凌深看都不看一眼,就讓人把她們扔了出去,因為這樣,還有謠言稱:凌家太子爺不好女色,疑似有龍陽之好。
其實不是,凌深不是不好女色,而是暫時好遇不到讓他喜歡的類型。
他更好奇眼前這個女孩子是誰家的了。
這乾淨單純的眼神,凌深越是看,越是想把她占為己有,甚至還想看一下,把她弄哭會是什麼樣的。
千歲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心裡想著什麼,依舊笑得單純,她握著凌深的手,道:「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凌深嘴角微揚,又是輕輕地「嗯?」了一聲,尾音上翹,聽起來帶著誘惑的意味。
在凌深的人生里,不存在別人從他這裡白嫖東西,他從不吃虧,乾的都是一物換一物的行當。
所以,他倒要看看,這隻小貓咪,會提出什麼要求,而他也該想想,拿出怎樣的誘餌,才能留住這隻小貓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