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姜念笙,不許喜歡別的男人!
2024-05-31 04:35:37
作者: 三分小甜甜
見她不說話,盛寒野譏諷的勾起嘴角:「無話可說了?」
「我和喬景澤都是被人算計陷害了。」姜念笙回答,「你信我,那就去查出真相。你不信我,我說再多也沒有任何意義。」
盛寒野鬆開喬景澤的領帶,單腳抬起,膝蓋一彎跪在床上,握住了她的手腕:「想讓你為我生個孩子,你都推三阻四。現在,卻跟喬景澤在酒店裡卿卿我我?」
「我和他都沒有發生!」
「是因為我來得及時!」盛寒野把姜念笙扯到眼前,「我再晚來一步,會發生什麼?嗯?」
姜念笙笑了:「你到底是不信我。」
他打橫將她抱起,西裝外套將她裹得摸不透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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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在門口,低著頭,眼睛不敢亂瞟。
盛寒野腳步生風,臉色鐵青,直接把姜念笙扔進了車裡。
車子的隔板緩緩升起。
「你……你想幹什麼?」
盛寒野嘴角邪肆一勾:「干想幹的事情。」
「你別亂來!」姜念笙說,「這是車裡!」
司機都還在開車啊,他真是瘋了!
「我說過,姜念笙,」盛寒野渾身的戾氣讓人畏懼,「你只能是我的!」
「我和喬景澤什麼都沒有啊!他那個樣子,很明顯就是被人下藥了。」
「誰下的藥?」
姜念笙咬了咬唇:「我說出來,你也不會信的。」
夏採薇既然敢這麼做,肯定是早就部署好了一切,有了應對之策,不怕她告訴盛寒野。
她要是傻乎乎的直接說了,盛寒野估計還會以為,是她嫉妒夏採薇,故意栽贓。
這個夏採薇,真是集綠茶和白蓮花於一身!
「誰做的,並不重要。」盛寒野目光沉沉的望著她,「重要的,是你和喬景澤的舊情,依然還藕斷絲連。」
這話讓姜念笙涼透了心。
就算她有證據證明,是夏採薇乾的,他也不會追究。
因為她和喬景澤的關係,的確是剪不斷理還亂。
夏採薇就是看中這一點吧。
「是啊,」姜念笙乾脆放棄解釋了,聳聳肩,「他還是喜歡我,他對我念念不忘,你滿意了嗎?」
盛寒野瞬間暴怒。
他欺身上前:「姜念笙,不許喜歡別的男人!」
「那我要喜歡誰?你嗎?」她輕笑,「你配嗎?盛寒野,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都不會喜歡你!」
盛寒野的手緊握成拳。
他在克制。
克制著讓自己不要想掐上這女人的脖子!
可偏偏,他不能拿她怎麼樣!
他捨不得動她!
「喬景澤是吧?」盛寒野冷冷說道,「我倒要看看,在南城,他能抵抗多久。」
「你什麼意思?」
他拿出手機:「威廉。」
「在,盛總。」
「放話出去,誰敢和喬家的公司合作,誰就是在跟我作對。」
姜念笙想說什麼,但又忍住了。
她要是幫喬景澤說話,只會讓盛寒野更加生氣。
她現在都自身難保了。
都怪她太掉以輕心,讓夏採薇成功了這一次,這女人,有點本事,以後絕對不能小瞧了。
但姜念笙也不擔心盛寒野會把她怎麼樣,她仗著這張臉,就能在他面前胡作非為。
掛了電話,盛寒野冷著一張臉,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息。
姜念笙卻主動的湊了過去。
「你有什麼資格生氣?」她問,「你有夏採薇,就不准我有喬景澤?」
他頓時眯起眼:「你是在跟我提公平嗎?」
「我只是想說,只要你了解我和喬景澤的過去,就會知道我對他毫無感情可言。」
姜家落難時,喬家袖手旁觀。
喬景澤的電話永遠是無人接聽。
這樣毫無擔當和責任的男人,她怎麼會愛!
「可你們今天在一起了。」盛寒野說,「這就是我要除掉他的理由。」
他扣住她的後腦勺,薄唇狠狠的欺壓過來。
分開時,姜念笙的唇又紅又潤,有些腫脹。
她用手背擦了擦,盛寒野卻冷冷勾唇:「怎麼,嫌棄?」
「是。」
「可你全身上下,我都碰過。」
她不想和他再說下去,坐回位置上,看著車窗外。
只是……
「你要帶我去哪裡?」姜念笙望著一閃而過的陌生街景,「這不是回家的路。」
「你差點背叛了我,還想安然無恙的回盛世莊園?」
「盛寒野,你到底要做什麼!」
他閒適的架著二郎腿:「讓你長點記性。好好的看著,試圖背叛我的人,都是什麼下場。」
這一刻,他宛如地獄裡出來的修羅。
姜念笙被扔進了小黑屋。
屋子裡有一股發霉的味道,陰暗又潮濕,地上光禿禿的,偶爾爬過幾隻蟑螂。
她用力的拍著門:「放我出去!盛寒野,你個狼心狗肺的王八蛋!」
守門的人嚇得半死:「可不敢這麼說盛總!」
「我就罵他怎麼了!當面我也罵!放我出去!」
「進來的人,不待十天半個月的,是出不去的。」
什麼?這麼久?
姜念笙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飛羽盟。」守門人回答,「你還算幸運的,這只是犯了些小錯才會關進來的黑屋。在你腳下,可還有好幾層的黑屋啊。」
飛羽盟?
盛寒野的情報組織?
腦海里好像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快得讓姜念笙抓不住。
等她再去細想的時候,頭開始隱隱做痛。
她扶著牆坐下,以為是夏採薇的藥還有些後遺症,休息一下就好了。
見她沒動靜,守門人又好奇的問道:「你是第一個由盛總親自送進小黑屋的人,能說說,你犯了什麼錯嗎?」
「想知道?」
「對。」
「把燈開一下,我怕黑。」姜念笙說,「開了我就告訴你。」
等了幾秒,頭頂的一個老舊的燈泡亮起。
光線雖然不是很充足,但至少能夠看清楚這裡面的情況了。
越看,姜念笙的心臟跳動得越是厲害,一種強烈的熟悉感撲面而來。
好像……好像她以前來過這裡。
可是她怎麼可能會來過呢?
真是奇怪。
頭更痛了,像是要炸開一樣。
「喂,可以說了麼?」守門人敲了敲牆壁。
「也沒什麼,」姜念笙輕飄飄的回答,「就是我差點給盛寒野戴了一頂綠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