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窺覬自己的嫂子
2024-05-31 02:28:55
作者: 竹五
許聲聲回過神,瞥見少年軟乎乎的臉,有些不忍拒絕,「嘀」地一下掃碼加了聯繫方式。
「那我不打擾姐姐工作了!等姐姐忙完我們再聯繫。」少年面帶青澀、心滿意足地回到他的座位上。
許聲聲接著把畫補完,就拿去前台。
貝先生正給客人做手沖咖啡。
男人身材頎長勻稱,過分中性的五官更偏女人的嫵媚,乾淨利落的及肩狼尾發又倍顯英氣,將柔美和俊郎平衡得很好,那雙桃花眼帶笑的時候很勾人。
「許小姐,畫完了?」男人的聲線清淺,似乎對誰都這麼不咸不淡,跟他多情的桃花眼沒有半分相似。
許聲聲點點頭,將作品放在他面前。
咖啡廳要求畫的主題是一個女子,其他隨意發揮,能體現自己的風格就好。
許聲聲第一次看到這麼模糊的作畫要求,所以也不太確定自己畫的合不合適。
貝先生掃了一眼,整個作品清新唯美,帶著少女的夢幻。一個穿著白色長裙的姑娘,身邊鋪滿粉色的薔薇。只有一個背影,卻能看得出來她身上裙子的設計別出心裁。
「走吧,帶你上去。」視線停留了幾秒,男人的指尖覆上她的作品。
許聲聲注意到,貝先生左手食指上有一條疤,新長的皮膚和無法癒合的傷口交織,像蜈蚣一樣歪歪扭扭地,延伸到手背。
跟著他上了二樓,前面的男人突然停了下來。
「怎,怎麼了?」許聲聲沒剎住車,一頭撞上男人的背,鼻子又酸又疼,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著轉兒。
貝先生默不作聲地將手機放回自己的褲兜里,讓她在原地等等,隨後進了一個房間。
出來時,他手上多了兩條黑色的綢帶,材質很薄,「裡面的工作燈有點刺眼,把這個繫上。」
「工作燈?」許聲聲疑惑地看了一眼,綢緞已經落在了纖細的手上。
「嗯。」貝先生淡淡頷首,沒有再多解釋。
許聲聲雖然心生疑惑,但也沒再追問,畢竟這位貝先生看起來不太好相處啊!
貝先生見她遲遲不動,修長的指又將綢帶抽出來,踱步到許聲聲的身後,幫她將眼睛蒙上。
動作算不得溫柔但也不粗魯,大手的肌膚略過小女人耳沿的敏感地帶,帶著繭的粗糙,惹得小女人像是身體有一道電流閃過一般。
「走吧。」貝先生清淺的聲線再度傳來。
許聲聲眨眨眼,雖然綢帶很薄,可走廊的光並不是很亮,蒙上以後面前肅然一片黑暗。
她伸手往前摸索著,意識到皮鞋的聲音越來越遠,忍不住開口道:「貝先生,你等等我啊!」
男人的腳步似乎停下來了,可並沒有回頭幫助這個看不見的小丫頭,只是等她摸索著跟上自己。
這種惡趣味的遊戲似乎取樂了他,狹長的桃花眼帶著滿是慵懶和痞氣。
許聲聲覺得金老闆的辦公室似乎比第一次來的時候要遠了不少。
不一會兒,耳邊傳來「嘀」的一聲電子音,貝先生領她進了一個房間,燈光透過黑色的綢帶,落到許聲聲的視網膜上。
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蒙上了黑色的綢帶,那雙桃花眼覆上黑色的綢帶,打了個結垂落到他肩上,更添禁慾之感。漂亮的五官無可挑剔,活像是漫畫裡走出來的美少年。
作為資深的外貌協會會員,許聲聲不自覺地咽咽口水,趕緊把視線轉移,生怕自己對這個美人兒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
這個房間很奇怪,整個屋子的牆都是高大的落地鏡,正對著門的那面牆接近天花板的地方有行半大不小的窗,淡淡的寒氣從外面透進來。
屋裡的擺件只有中間有一個軟沙發,以及門邊擺著一個圓形的木質柜子。
「金老闆呢?」這明顯不是金老闆的辦公室啊!
「在這等著。」貝先生向來惜字如金,是個行動派,在小女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直接退出去把門關上了。
許聲聲眨眨眼,伸手想要開門,卻發現門被鎖上了,需要指紋解鎖?!
從裡面出去居然要指紋解鎖?
這是什麼反人類的門啊!
許聲聲不信邪,可試了好幾次,依舊打不開這門。
想要把眸上的綢帶解下來,卻發現貝先生不知道打了個什麼結,怎麼都解不開。
許聲聲越來越焦慮不安,從背帶裙的口袋裡掏出手機,正要給金老闆發信息,門響起了一聲電子音。
許聲聲怕門直接打自己,下意識地往裡面站了站。
「金……」老闆。
許聲聲臉上閃過一絲驚喜,正要詢問這是怎麼回事。
驀然,眼前一片漆黑。
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傳來後,「咔噠」一下,門又關上了。
失去視覺的許聲聲其他感官更為靈敏。
濃烈的酒香混合著熟悉又陌生的菸草味,通過空氣傳入小女人的鼻尖,有些嬰兒肥的小臉皺成一團。
感覺……不像只有一個人進來了!
許聲聲心裡警鐘大作,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唯一的出口似乎被堵住了,而且沒有指紋解鎖她根本就出不去!
「老金還真是夠意思,居然真是個清純的大美女!」
「越是清純床上就越……」另一個男人說著,發出猥瑣的笑聲,又捅捅旁邊的男人,「言少,你說是吧?」
進來的幾個男人似乎剛從見到許聲聲第一眼的驚艷中緩過神來,污言穢語不堪入耳。
「當然!」傅景言眸色陰沉,掠過許聲聲的視線滿是玩味,吐出來的話慵懶輕佻,大手一勾,就將面前的小女人攬入懷中,低頭埋在她打得頸肩,薄唇擦過她耳垂,帶來一陣酥麻,嗓音仿佛來自地獄,「大嫂,你說是吧?」
許聲聲聽到傅景言最後一句話,突然一怔,原本掙扎著的動作更加激烈。
傅景言怎麼會在這?
他想幹什麼?
「大嫂,別急,我會讓你舒服的。」傅景言的嗓音沙啞又帶著情動,指尖摩挲著許聲聲的唇,冰冰涼涼的。
「放開我!」許聲聲被他撩撥得又羞又憤,用力地推著男人的胸膛。
她是他的大嫂啊!
他怎麼能窺覬自己的嫂子!
男人沒有絲毫的負罪感,出來玩不就是尋求刺激麼?
懷裡的女人越掙扎屋裡的男人就越是興奮,傅景言修長的手指趁著小女人說話的空隙,陷入一汪溫泉中。
「唔,你,你給我吃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