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救下少女
2024-05-31 01:17:06
作者: 別噶我腰子
數十道勁氣噴薄而出,將靠得最近的幾十頭喪屍擊倒在地,旋即身形騰挪閃躍,穿梭於喪屍群中,拳打腳踢。
龍爺只聽到耳畔響起「咚咚」悶雷般的炸響,便看不清楚天行的身影,只能瞧見一圈圈氣浪擴散開來,掀翻周圍的喪屍,然後再次撲到喪屍群里,一拳拳轟在喪屍身上。
「這真的是人嗎?」龍爺咽了口唾沫,喃喃自語:「簡直跟超人一樣。」
半晌之後,楚天行停止虐狗。
龍爺才終於看到他的身影。
卻只見他右手負於背後,左手提著一個滿身是血的喪屍腦袋,緩緩走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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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喪屍,赫然正是先前撲向龍爺的喪屍之一。
「嘶——!」龍爺倒吸一口涼氣。
這時候他才注意到,那頭喪屍的脖頸上,竟留下了一個淺坑。
楚天行的手勁何其霸道?
竟連鋼鐵都能捏扁。
捏個腦袋還不是手拿把掐?
而且看那喪屍脖子凹陷的形態,楚天行捏的並不是表面看起來那麼平滑的骨骼,而是像鐵鉗一樣,將其脖頸牢牢夾住。
想必那腦袋,肯定已經變成肉泥了吧?
龍爺心中一顫,暗忖自己果然不該懷疑楚天行的實力,如今看來,楚天行的實力,遠遠超出了他的想像。
看楚天行走到跟前,龍爺躬身一拜,恭敬說道:「楚少威武!」
「廢話少說。」楚天行隨手丟掉那喪屍的腦袋,抬手往龍爺肩膀拍了拍:「走吧。
「你這身板兒,不適合戰鬥,去旁邊休息去吧。」
說完不待龍爺反應,便邁步離開。
龍爺站在原地,苦笑一聲,搖搖頭:「好吧,既然你這麼強,那我去休息。
「反正你要是掛了,我也會遭殃。
「我就賭一賭你能贏吧……」
樹林另一側。
只見那片樹林中,一個身材高大、肌肉結實,長相兇惡,身披黑袍,渾身散發出濃郁腐臭味的男子,正獰笑著,一步一步地朝這邊走來,一步落下,地面竟微微一晃。
看他的樣貌,竟跟楚天行有八九分相似。
這人,赫然就是韓青山!
而那他身後,則站著一個容顏精緻,美艷絕倫,但眉宇間滿含冰冷煞氣的女孩。
「這樣可騙不了他,你得可憐一點才行。」韓青山瞥了一眼身旁女孩,淡然說道。
「是,師傅,小夢明白!」
女孩顯然就是前兩天韓青山遇到的爐鼎少女,經過這兩天緊急訓練,她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懵懂少女了。
「你準備好了嗎?」韓青山臉色凝重的看向小夢。
「嗯!」
說罷,韓青山就伸出手掌,一掌便將小夢打成了重傷,這還不算完,他更是從樹林裡抓來了四五隻喪屍,讓喪屍追著小夢跑。
這便是韓青山的計劃,只要小夢朝楚天行求救,楚天行一定不會見死不救的,而小夢也就順理成章的接近了楚天行。
片刻後。
楚天行已經深入樹林之中了,正急速朝著中心疾跑。
突然,耳邊傳來一陣少女的聲音。
「救,救命啊,有沒有人啊……」
聞言,楚天行停下來腳步,調轉身影,朝著發出聲音的地方跑去。
只見,一名滿身是血,似乎受了一些傷的少女正奄奄一息地倚靠在一處石頭上,她前面更有幾隻喪屍一瘸一拐的朝她走去。
「救救我……」那少女一邊喘息,一邊用哀求的眼神看著楚天行。
楚天行二話不說,一記凌厲的掌刀砍在喪屍腦袋上。
嘭嘭嘭嘭嘭嘭嘭!
六七顆碩大猙獰的喪屍腦袋同時爆裂,化作血霧,濺了那少女一頭一臉。
鮮血、膿水混雜在一起,流進她嘴裡,令她頓時嘔吐起來。
嘔嘔嘔嘔……
嘔嘔嘔嘔……
嘔!
少女趴伏在地上,不斷嘔著血液,雙臂捂著胸腹和喉嚨,不敢再叫嚷一句,怕引來更多喪屍。
楚天行皺了皺眉。
這少女的情況,很是嚴重,若再晚上幾分鐘送來醫院搶救,恐怕撐不過今晚。
不過此刻既然及時送來了,他也沒辦法袖手旁觀。
蹲在少女身邊,取出銀針給她止血,並施展治癒系武技,助她恢復內臟創傷。
又過片刻,少女呼吸逐漸穩定下來。
感覺好受許多後,她抬起蒼白的俏臉,望向楚天行,露出感動的神情,柔聲道:「謝謝你,大哥哥。我……
「我叫柳萱。」
楚天行擺了擺手,示意她不用客套,問她:
「你怎麼會在這些地方?」
柳萱輕咬嘴唇,眸光黯淡道:「我……「我父親患病臥床多年,已經快支持不住了。我母親擔憂他,便帶我來找一位名醫幫忙。誰曾料到,竟會遭遇這樣的事情。嗚嗚……」
「我們剛路過這麼,就碰到了這些怪物。」
「要不是我媽媽拼命救我,我恐怕早就被殺死了。」
楚天行微蹙眉頭:「那你媽媽也……?
說道這裡,柳萱更是忍不住哭了起來。
楚天行輕嘆一聲,摸了摸她的頭,安慰道:「放心吧,現在你安全了。」
「可,可我母親……」柳萱淚眼婆娑地看著他。
「節哀吧。」楚天行拍拍她的肩頭,站起身來。
柳萱卻拉住了他的衣角,乞求道:「大哥哥,我求求你,帶我去看一看我媽媽吧,我只想在見她最後一眼。」
她這幅模樣,看著確實惹人憐愛。
楚天行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心軟了。
雖說這種情況下,他根本沒辦法救治那個所謂的「名醫」。不過,看到一位孤寡的母親,為了養育幼女,寧願冒生命風險也不願拋棄她的慈祥母親,他仍是決定救一救。
「唉,你別亂動,我先扶你過去。」
將柳萱攙扶起來,抱在懷裡,帶著她來到一棵大樹底下,對她說道:「等會兒無論發生什麼,你都儘量閉著眼睛,知道嗎?」
「嗯。」柳萱乖巧地答應下來。
楚天行點點頭,運足目力掃視一圈,鎖定了柳萱來時的方向。
只見一座簡陋的木屋中,一張簡易的木板床上躺著一個婦女,婦女雙頰枯瘦,眼窩凹陷,皮膚鬆弛乾癟,頭髮灰白,面容憔悴而滄桑,宛若一具行將朽木的老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