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幕後黑手,李松?
2024-04-30 17:42:51
作者: 文濤小道
啪。
我伸手扣住了李松的拳頭。
冷聲道。
「不想死就給我安分點。」
「去你大爺,真當老子好騙!」
李松雙腳向上一登,奔著我的臉就踢了過來。
我心中凜然。
他會功夫!
下一刻,我手腕用力,直接扭的李松齜牙咧嘴。
「安靜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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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李松也不由自主的安靜下來。
身子在棺材裡扭成麻花,扭著頭,瞪著眼睛。
「你,你是三爺?」
我微微皺眉,
「說,怎麼回事。」
「三爺,你先放開我。」
我鬆手,無比冷漠的盯著李松。
他會功夫,在我預料之外。
而且,他的反應有些大。
李松撐著棺材跳了出來。
活動著身子,碎了一口。
「三爺,剛才有人冒充你。」
「冒充?」
「你走後沒多久,我正在守著小姐,呸呸,守著子母煞。」
「可是沒想到,這子母煞竟然跳出棺材,跑了。」
說到這裡。
李松臉色蒼白,眼底驚恐。
他咽了口吐沫。
「我當時嚇了一跳,但你吩咐過,要看好子母煞。」
「我就想去追,後來你忽然出現,告訴我這是你的手段,不必去追。」
我聽著李松繪聲繪色的形容。
心中分析他話中的真假。
卻沒有打斷他的描述。
「我肯定信三爺你的話,就沒去管。」
「可是後來,三爺你直接把我推倒在棺材裡,拿著一把匕首就要殺了我!」
「後來的事我就不記得了,我身子一沾棺材,就感覺腦袋沉的不行,就昏了過去。」
李松心有餘悸的看著棺材。
問我。
「三爺,這是不是有人冒充你?」
我沒答話。
而是不斷的打量著李松,只把他看的發毛。
「三爺,你別這麼看我啊。」
「你親眼看到子母煞跑了?」
「對,我敢保證,我是親眼所見。」
我陷入了沉思。
有我的令旗在,別說子母煞。
就是成了氣候的邪祟,也不會像李松說的這麼輕飄飄的跑了。
可是他言之鑿鑿。
看上去不像是說假話。
更主要的是。
他看到另一個我,要殺他?
躺在棺內昏過去很好解釋。
畢竟這口棺材已經成了陰棺。
正常人躺進去肯定陰氣入體,影響體內陰陽。
陷入昏迷很正常。
甚至我再晚回來一會,李松都有可能昏死。
可是這裡面有問題。
對於李松。
他給我的印象是忠心耿耿,生意人的圓滑。
對閆思彤好的沒話說。
從這件事鞍前馬後就可以看得出來。
他甚至不怕邪祟,雖然心裡有恐懼,可依舊沖在前面。
換做正常人,遇到這樣詭異的事情還以表忠心?
早就跑了。
可他依舊留了下來。
我看著畏畏縮縮的李松。
難道這一切都是他做的?
他才是幕後黑手?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首先,他對閆思彤的忠心是個問題。
其次,在我剛剛把線索定在沈旭東身上的時候。
第二天他卻死了。
接著,陸星輝的線索也是由李松來提供。
那輛路虎。
這麼想。
我所有一切的推斷,好像都是李松在牽著我的鼻子走。
然後今天找到了這子母煞。
風水師出現,子母煞丟失。
調虎離山?
我神色陰晴不定的看著李松。
然後從袖口拿出了令旗。
「認識它嗎?」
「三爺,這是你,不對,是那個假的你讓我拔掉的。」
他伸手要拿過去。
我收了回來。
看著他的眼睛。
一字一頓。
「你會功夫?」
李松微微一怔。
接著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三爺,我這點三腳貓的功夫算不得什麼,跟您比,那就是老鼠見了貓。」
我笑了笑,擺擺手。
「回吧。」
回去這一路,我腦子裡不斷思索著李松的表現。
是巧合?
還是早有預謀?
令旗主生門。
邪祟不入侵。
子母煞自己跑了?
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那又不是什麼草木精怪,壓根就沒有意識。
子母煞一定是被人給抬走的。
他的話到底幾分真幾分假?
可是李松應該沒道理是幕後黑手。
如果他是。
何必去尋我?
這才是最大的破綻所在。
難道這也是針對我的必殺之局?
是我今年的劫難嗎?
與我的貴人一起經歷劫難?
我看著前面開車的李松,看著他的背影。
翹起了嘴角。
「有意思。」
「這件事越來越有意思了。」
……
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早上七點多了。
剛剛進屋,我就聞到一股惡臭的味道。
李松捂著鼻子。
「什麼東西這麼臭啊。」
我臉色一變。
心中暗道一聲不好。
這臭味是金光符懾服邪祟的味道。
我急忙奔著樓上跑去。
越跑,我的臉色越難看。
這一路,有打鬥。
是金光符與邪祟。
推開閆思彤的房間。
先是一股燒紙的味道撲鼻而來。
接著看到閆思彤橫躺在床邊,她被人移動過。
而且,她的身邊沒有了我給的金光符。
屋子裡無比凌亂。
小蝶縮在牆角昏迷不醒。
她腳邊不遠處,還有一小堆灰燼。
金光符被燒了?
再看屋子裡,沒有了小鳳的身影。
我沉著臉來到閆思彤的身邊,探了探她的鼻息。
有氣。
可是她的額頭燙的嚇人。
再看她眉心三角形的印記。
我脫口而出。
「箭頭七字釘!」
李松這個時候氣喘吁吁的跑上來。
「怎麼回事,三爺,小姐怎麼了?」
我豁然轉過身,盯著李松。
「三爺,你看我幹什麼啊。」
「箭頭七字釘,鎖三魂七魄,打入身體內部,永遠不得清醒。」
「你可以理解為植物人,意識還在,永遠醒不過來。」
「什麼?」
李松神色大驚。
「三爺,你是說小姐,小姐她!」
「不錯,閆小姐現在就被箭頭七字釘所困。」
「三爺,那您可得想想辦法啊。」
李松急的要上前。
我直接伸手攔住了他。
「這等邪惡之術,乃是道門中的禁術,施展要耗費至少三十年的道行。」
「與此同時,施術最少也要八個時辰。」
「昨晚我們八點多出發,凌晨七點多回來,來回接近十二個小時。」
「對方施展這等邪術,說明我們前腳剛走,他後腳就出現了。」
我面色陰沉的看著李松。
「這是要把閆小姐往死里逼,一旦術成,可保四年沉睡,介時異胎出生,再無回天之力。」
「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李松神色駭然,在我的逼迫下,步步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