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意外
2024-04-30 17:42:45
作者: 文濤小道
我沒有猶豫,立馬從沙發上彈起,奔著二樓跑了上去。
剛剛踹開門,就看到閆思彤披頭散髮,整個人癲狂的到處抓。
痛苦聲無比悽厲。
我雙目一凝,心想附近必有邪祟在勾動閆思彤體內的異胎。
怕是對方風水師留下的手段。
我嘴裡高聲喝道。
太上台星,應變無停。
驅邪縛魅,保命護身。
我手捏法訣,聲音如洪鐘大呂,直入閆思彤腦海。
我念誦的是道家八神咒之首,淨心神咒。
可以起到安定心神,保魂護魄的作用。
也是修道之人早晚功課念誦的符咒。
此咒能使凡心入於冥寂,返觀道心,入清靜之中。
就見閆思婷渾身一顫,慢慢平靜下來,旋即倒在床上。
我沉著臉,看向縮在牆角,渾身不斷顫抖,眼神無比驚恐的小鳳和小蝶。
「大,大師。」
「閉嘴!」
小蝶已經嚇得哭了起來,一聽我的呵斥,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斷的搖頭。
小鳳雖然沒哭,卻也好不到哪去。
她渾身不斷顫抖。
「大師,不是我,不是我。」
我沒心思跟小鳳廢話,一把抄起她,旋即在她的驚呼聲中。
沉聲道。
「脫下衣服。」
小鳳目光驚恐。
不斷的後退,若非我一直抓著她的手臂,她現在已經栽倒下去。
「脫!」
我目光一凝,再次喝道。
「大師,這裡,這裡……」
我微微皺眉,伸手直接扒下了小鳳的外套。
她頓時尖叫出聲。
接著身子一軟,直接倒在了我的懷裡。
看她的樣子,好像放棄了抵抗。
我心下無語,把她推到一邊。
旋即在小鳳的外套里,滑落一個薄薄的紙片人。
正好李松這個時候氣喘吁吁的跑上來。
我把紙片人交給了他。
「燒掉。」
李松神色一怔,急忙掏出打火機燒了紙片人。
看到閆思彤沒事,他才詢問。
「三爺,這怎麼回事。」
小鳳一個勁的擺手,無比惶恐的說道。
「李叔,大師,不是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來到床邊,伸手摸了摸閆思彤的額頭。
感覺溫度逐漸下降,才解釋道。
「紙片人上有精血,與閆小姐腹內的異胎同出一源。」
「稍加利用,可以行成一種邪術,與異胎相隔五米內,一旦施術,就可以勾動異胎。」
李松罵了一句「干他娘」,接著問道。
「三爺,是不是沈旭東要害死小姐啊。」
「不是。」
我面帶冷笑。
「對方要試試封印的強度,再加上今晚在我這裡吃了虧,自然不甘心。」
「這是試探,也是警告。」
「草,三爺,明天我就找人做了沈旭東!」
李松惡狠狠的開口。
「你做了他有什麼用,抓不住背後的風水師,這事沒完。」
李松急道。
「三爺,那風水師躲在後面,我們要怎麼找到他。」
我看向了渾身哆嗦的小鳳。
「今晚過來的時候,誰接觸過你的身體?」
紙片人藏在小鳳的外套里。
必然是有人動了手腳。
她肯定與人接觸過。
小鳳哆哆嗦嗦的說不出來話。
我微微皺眉。
「有什麼說什麼,這件事不怪你。」
「好,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小鳳磕磕巴巴,見我沒有怪她的意思。
這才安定不少。
「我在來的路上,剛下了計程車,有個身穿黑袍的怪人撞了我一下。」
「我看不清他的長相,再加上我害怕,也沒在意,這算不算接觸?」
我點點頭。
「你再好好想想,這人有沒有什麼特殊之處?」
李松在一旁不甘心的詢問。
小鳳想盡腦汁,還是搖頭。
就在我和李松都要放棄的時候。
小鳳忽然說道。
「我記得,他好像是跛腳,我回頭看了他一眼,他走路好像一瘸一拐的。」
「哦對了,他年紀應該不小了,撞了我,他自己也退了兩步。」
上了年紀的跛腳人。
我沉思半晌,下了樓。
小鳳忙道。
「大師,小姐她。」
「放心,不會再有事了。」
說起來,這也是我大意了。
沒想到對方有備而來,忽略了這個小鳳。
好在閆思彤對他們來說還有利用價值。
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背後的風水師一招接著一招,全都是邪惡之術,必須要除掉。
李松下了樓,問我接下來怎麼辦。
我看著他疲憊的樣子,說了句「睡覺。」
今天折騰了一天,正常人沒崩潰已經不錯了。
「三爺,你睡吧,我是睡不著。」
李松吧嗒吧嗒的抽著煙。
我沒管他。
「你別趁我睡覺的時候嗆死我就行。」
……
豎日一早。
我六點左右就醒了。
來到別墅外,開始做著早課。
早課其實是我爺傳給我,類似太極拳的拳腳。
全名叫「道家十二緞煉體術。」
是我王家歷代先祖傳下來的防身功夫。
來歷我爺沒說,只告訴我,該知道的時候自然清楚。
還說煉體術大成的時候,開山裂石不在話下。
這個說法我現在還無法證實。
但我親眼看到過我爺的本事。
記得我十三歲那年。
冬天,天氣特別冷。
我小時候雖然受我爺的薰陶,卻也是孩子天性。
就一個人進了山里。
結果好巧不巧的碰到了熊瞎子。
我現在還記憶猶新。
熊瞎子站起來足有三米多高,別看它翁頭翁腦的,可走路氣勢渾厚。
身上帶著煞氣。
我當時慌了神,眼看熊掌奔著我拍了下來。
我爺來的及時,一掌對準了熊瞎子的天靈蓋就拍了下去。
骨頭碎裂的聲音無比清晰。
一掌,我爺輕飄飄的拍死了熊瞎子。
也是那次,讓我對道家十二段煉體術無比嚮往。
可是我擺了二十多年的架勢,除了打架厲害點。
七八個練家子不是我的對手外,沒有我爺的本事。
不過,早課已經成為習慣了。
每天早上我都要練上這麼幾圈。
七點左右,李松在屋子裡大喊大叫。
「三爺,三爺!」
我緩緩收功。
「別叫了,我在這呢。」
李松頂著大大的黑眼圈,滿眼血絲。
看我還在,鬆了口氣。
「等我洗個澡,你帶我去見沈旭東。」
我擺擺手,直接走進浴室。
洗完澡,我上樓看了眼閆小姐。
發現這三個姑娘睡得都很沉。
我讓李松在屋子裡點薰香,施了點小手段,這才離開。
李松在前面開車,問道。
「三爺,你剛才燒的是什麼符啊。」
「靜心符,能讓她們多睡會。」
「啊,那萬一對方還要陷害小姐怎麼辦。」
「他不傻,昨晚試探封印後,就應該清楚了我的實力,在沒有絕對的把握下,他不會再輕易的出手。」
「還是三爺厲害。」
李松拍了我一個馬屁,問道。
「三爺,咱們直接上去找沈旭東?」
我看著窗外飛逝的風景。
「不然呢?既然有嫌疑目標,那還廢什麼話。」
不過讓我萬萬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當我和李松來到星輝傳媒樓下的時候。
發現警方封鎖了一條街。
在人群圍攏的中央位置,有一攤血跡。
還有一輛黑色的路虎和一輛黑色奔馳。
兩輛車撞在一起,車頭對車頭,陷了進去。
看情況是出了車禍。
我和李松下車,一聽星輝員工的說法,頓時面面相覷。
「也不知道沈總得罪了誰,好端端的在自家門口還出了車禍。」
「記得陸總也是被車給撞死的,這可真邪門。」
「可不,難道是有人蓄意謀殺?」
「噓,小點聲,這不是我們該關心的事。」
李松難以置信的開口。
「沈旭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