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溫柔警官
2024-05-30 21:04:12
作者: 梔璃末
「什麼你的菜,他已經是我男朋友了好嗎,都起開,歐巴,等著我!!!」
……
葉箏倒是難得看了他一眼,神情卻有些神秘莫測,嘴角似玩味地上揚了幾分,但很快,某一處頓時吸引了葉箏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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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屍的身邊跪坐著幾位中年男女,想來應該是她們的父母,幾人臉色尤其蒼白,淚流滿面,憤恨且無力地拍打著地面。
顯得是那麼的無助,最後只得神色痛苦的一把抱住她們的女兒掩面痛哭,像是悔不當初,其中滋味難以言表。
奇怪的是,有一位女屍身邊卻無人認領,孤零零地擺放在一處,可能當時拍攝的時候天氣轉涼,有些許微風拂過。
女屍身上蓋的白布其中一角被風掀了上去,露出了只有半張且腐爛的臉,完全無法辨認此人的身份。
但看氣息葉箏卻一眼就認了出來,她正是之前在古川賽道遇到的那個女鬼——阮宛白。
原來在這裡,葉箏瞭然地挑了挑眉,難怪當時不能將她送走。
「誒,這個案子我知道,前不久我還跟可可提起過呢。」狄清兮興奮地指著螢屏,下一秒卻一臉後怕。
「太可怕了,這麼久還沒有抓到兇手,搞得我現在都不敢出門了。」
張悅可也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看完採訪後怒意一下飆到頂點。
「這兇手連畜生都不如,真是社會的敗類,反人類的玩意兒。」
這條插播的新聞採訪很快就過去了,螢屏也播著一個個GG,路上行人只停留了幾分鐘,匆匆忙忙間很快便散開了,只剩下零零散散幾人。
葉箏並沒有發表看法,她又看了眼阮宛白的屍體,最後把視線落在了那個警官身上,眯起了眼。
她記得,這個人說話的時候螢屏底下有公布他的名字,好像叫——慕寒。
「走吧,時間快到了,讓人久等了可不好。」葉箏率先走在前面,腳步悠閒,像是並沒有被這件事影響分毫。
狄清兮及張悅可兩人互看了一眼,無奈地聳聳肩,還能咋辦,跟上唄。
最後三人也沒再逛了,隨意進了間服裝店各自挑好自己喜歡的衣服換好出來正準備走,發現葉箏從頭到尾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就沒動過。
「是,我們說隨意選一件去算了,可我實在沒想到,您這麼隨意啊,您簡直是隨意界鼻祖啊!」
張悅可簡直靚女無語,她震驚地與她直視,半響,看著某人一臉冷淡加智障的眼神,她嘆了口氣,她真的累了。
無力地擺擺手,「得,您隨意,臣已無能為力。」
「噹噹噹噹,看,別灰心,我找到適合箏箏穿的衣服了。」狄清兮突然拿著一件衣服過來,朝張悅可挑了挑眉。
張悅可瞬間會意,兩人一臉壞笑地朝葉箏逼近,「那麼……「
—
晚上八點,夜幕悄然降臨,星星仿佛也為這一刻添上一筆濃郁的色彩,此時,一輛車悄無聲息地停在了清音閣門口。
葉箏緩慢地從車上下來,全程面無表情,細看還有一絲不耐煩。
狄清兮和張悅可只得朝一臉懵逼的司機歉意一笑,付完錢趕緊溜了出來,沒辦法,誰叫她們拔了老虎尾巴呢。
本來勉強哄著換完了衣服,屁事沒有,一身簡約大度的黑色長裙,多美啊,差點閃瞎她們的眼好嗎!
那個司機也是奇葩,全程拉著葉箏嘮家常,關鍵是人就拉著她一個可勁嚯嚯。
不回就一直說,問其緣由,竟然是因為她氣質最好,長得最好看?
這也是沒誰了,全程整個氣氛冷沉沉的,這司機大叔卻半點沒察覺到,可把她們整夠嗆。
葉箏剛一下來就看到前方有一輛車隱於夜色中,只有車燈在黑夜中忽明忽暗,透過那一絲光亮,隱隱約約可以看到車窗里的那抹身影。
接著,車門打開,一隻修長挺直的腿伸了出來,慢慢地朝這邊走來,隨著光亮的照射,那抹身影越發清晰。
祈輕塵顯然是從公司出來就直接來了這裡,穿著一身黑色西裝,全身上下散發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氣場,淡漠薄涼。
「祈爺來得挺早啊,這是我的兩個朋友,張悅可、狄清兮。」
葉箏側身朝他示意了一下,語氣明顯帶有調侃,「您應該不介意吧。」
祈輕塵沒理會她的調侃之意,淡淡地朝她身後的兩人點了點頭。
兩人從車上下來之後就一直處於懵逼狀態,直到看見祈輕塵朝她們點了下頭,她們頓感惶恐。
好傢夥,這人怎麼那麼像那位太子爺呢?
狄清兮震驚地捂住嘴巴,指著祈輕塵半天說不出話來,眼睛拼命地朝張悅可示意,激動得手直顫抖。
張悅可也很震驚,但現在顯然不是時候,只能拉著她跟在前面兩人身後,迷迷糊糊地進入了清音閣。
沒人知道,在她們離開之後,門口對面那輛始終沒動的車的前燈突然閃了一下,接著車門一開,裡面的人好像要下車。
楚時澤精確地一把抓住洛疏月的手腕,車內的氣氛很安靜,他看向洛疏月的眼神極為冷靜。
「我們已經觀察他們幾天了,你就打算這麼直接衝進去嗎?你冷靜點!」
洛疏月扭了扭手腕,猛地將他的手甩開,一向平靜的眼底早已驚濤駭浪。
「冷靜?你叫我怎麼冷靜,你知道看著我愛了十幾年的男人在一步步朝別的女人靠近,我的心有多難受嗎?」
「你不知道!你……」
本想趁現在徹底宣洩自己的情緒的洛疏月頓時說不出話,因為她看見楚時澤看她的眼神很平靜,像是在壓抑著什麼,卻始終沉默不語。
從他的眼中,她能清楚的看見,自己此刻發瘋的模樣,她覺得自己現在跟跳樑小丑沒什麼區別。
「你跟著他們已經看到了,其實他們並沒有發生什麼,你別自己想太多,好嗎?」
楚時澤沉默良久,艱難地說著可能連他自己都不信的話,這一刻他覺得自己無論說什麼都顯得極為蒼白。
許久,洛疏月頭腦慢慢冷靜下來,她好像沒聽到這些話似的,語氣極輕,仿佛在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