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的世界[番外]
2024-05-30 21:03:06
作者: 南溪不喜
盛藝並沒有告訴道安她這趟來m國航班的準確時間,而且還提前了一天。
這麼做的原因很簡單,不想讓他分身乏術。
現在他身上有訴訟案子,還有資本公司一大堆的事情等著他處理,一旦自己告訴了道安她抵達曼哈頓的時間,那個男人一定會拋開所有的事情在機場外等她。
……
自從資本公司被糾察科起訴之後,之後的每一筆大大小小的交易都被緊盯著。
這場硬仗的時間起碼會持續長達六個月之久,甚至是八個月,十二月……即使目前為止所有人都已經知道了最終會是結果,被告資本公司巨額牟利罪名不會成立……
不成立又如何?耗費了巨資起訴又如何?對對方來說,只要訴訟一天不結束,只要法官還沒有裁定案情結果,那麼這條金融街就不再是那一個人的天下。
目的,不過是攪一方不安寧罷了。
帝國大廈外。
隔著還很遠的距離,盛藝讓司機停車,付了車費,她下車前戴上口罩,邁步往帝國大廈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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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藝沒有想到自己運氣這樣好,剛過去就遇到了和她差不多時間下車正要進去帝國大廈的程萱,她手裡抱著很厚的一份文件,腳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往裡跑走,步步生風。
大概時間有點來不及了,她神情看起來有些急。
然而盛藝還沒出聲,程萱已經先發現了過來的盛藝。
程萱停下焦急趕時間的步伐,正要開口喊人時突然想起來盛藝是華國人,於是開口就用還算標準的中文跟盛藝打招呼:「盛小姐?你怎麼來了?」
盛藝詫異自己還沒摘下口罩,竟然就被程萱認了出來。
程萱是見過盛藝幾次的。
當然不是偶然見到,而是在道安和Jane說清之後,親自將盛藝帶來過帝國大廈幾次。
老闆夫人亮相的那天,整個資本公司全都沸騰了。
畢竟所有人都猜測老闆要麼單身一輩子,要麼會跟Jane在一起,唯獨沒想到,居然是一個華國女明星。
一開始,大家還暗戳戳的想,老闆看著禁慾、眼光獨特、審美很高,沒想到骨子裡終究還是個俗人,竟然會選擇一個女明星。
但是當大家看到,原本高高在上且冷冰冰的老闆,私底下居然抱著老闆夫人要親親,簡直是大跌眼眶,活久見。一開始大家覺得老闆的禁慾人設崩塌了,但是轉身又看看老闆那高處不勝寒的冷冰冰,暗道,原來這就是偏寵。
盛藝已經拉下口罩:「我……」
程萱接話很快:「我知道,你肯定是來找老闆的。」
盛藝笑著點點頭。
程萱作為小白領,又是在m國工作,平日自然不關注華國的那些娛樂新聞,並不知道最近盛藝在華國娛樂圈發生的那些輿論,她引著盛藝往裡走:「只要盛小姐你來,不用說,自然是找老闆的,不過老闆現在在開會,你先跟我進去吧,我正要送一份會議的重要文件,會議上我跟老闆說一聲你在辦公司等他。」
盛藝說了聲好,然後跟著程萱的步伐。
進去的一路上,盛藝戴著口罩,別人都認不出。
盛藝走在程萱身側時,不禁好奇問了句:「我戴著口罩,你怎麼一眼就認出了我?」
程萱回答得相當有水準:「老闆夫人太漂亮,讓人過目不忘。」
盛藝被逗笑。其實這一路上心情並沒有多輕鬆,現在竟然被小秘書短短几句話治癒了一些,有的人,大概生來就是小太陽一樣的存在,會溫暖人。
一路上盛藝並沒有問這次官司的事情。
程萱自然也沒有多提及一個字。
一路上來之後,程萱再親自將盛藝送到老闆辦公室。
盛藝能找到的,畢竟來過幾次了。但程萱盡職盡責,擔心萬一有不長眼的認不出老闆夫人,怕怠慢。
「盛小姐你喝點什麼?」程萱先放下了文件。
盛藝在帝國大廈外遇到程萱的時候,就知道她現在應該很忙,好在上來的一路上並沒有耽誤時間。她清楚程萱現在的時間不能再耽誤,搖搖頭說:「我不渴,也不吃什麼,暫時也沒有什麼需要,你去忙吧。」
程萱露出微笑,點點頭之後又拿起了文件。
只不過走之前,程萱想到什麼,忽問:「盛小姐,你要跟我一起過去嗎?」
盛藝:「啊?」
三分鐘後。
……
會議室的門推開,有人進來。
坐在會議桌為首的男人,背對著會議室門口的方向,會議桌下端則是坐著七八個男士,這些人全都正襟危坐,眉心冒汗。誰都清楚最近資本公司發生的大事,老闆心情不好,底下的都要夾著尾巴做人。
這些人在聽到開門的動靜後,本能抬首看了眼門口的方向,看到程萱進來送會議需要的文件,很快又收回了視線。
程萱進來後,將每一份文件挨桌擺放在每個人面前。
包括會議桌為首那份文件,最多,也最重要。
男人單手放在桌面上,外套袖口下是露出來的半截藏青色襯衣袖,以及同色系袖扣,矜貴、禁慾、冷漠。銀色的腕錶套在凸起淡青色脈絡的手腕上,修長的手輕抬了一下,指尖正欲翻開面前的文件。
旁邊遞下來一杯咖啡。
男人清冷的聲音說:「不用,拿走。」
盛藝下意識的看向程萱,程萱也在老闆說話之後,下意識的看向盛小姐。
四目相對,略顯尷尬。
其實程萱是想提醒一下老闆,此刻他身後站著的人是誰,雖然這次是她善做主張了,但她相信,老闆一定很想看到盛小姐。再加上這場會議不知道還會開多久,師兄們也不知道接下來要吃多少炮灰,她覺得讓盛小姐來走一趟是非常明智的選擇。
正欲開口之時,卻見盛藝對她揮了揮手。
程萱明白,點點頭,把想說的話憋了回去。
其實盛藝也覺得這種場合還是不宜久留,而且男人似乎心情很好不好,進來看一眼他就好了,趁著他還沒看見她先離開,別打擾了他工作。
正要轉身之際。
左下方順位坐著的男人,忽然不怕死的開腔:「等一下。」
盛藝看過來。
那人點了點下巴,說:「咖啡留下吧。」
這是認出來盛藝了。
開什麼玩笑,大家看到程萱身後的盛藝出現時,一雙雙眼睛放金光,宛如看到了救命稻草,傻子才不抓住救命稻草。
於是膽大的那人,趁著老闆垂眸翻閱看文件時,立馬喊住老闆夫人。
話落的同時,垂眸翻閱文件的男人緩緩抬頭,視線看過來。
要死人了!
要死人了!
那人立馬撇開視線,裝死,不敢對視。
老大那眼神太有威懾力了。
盛藝在旁邊看著有些忍不住想笑,但她分得清場合,硬生生把笑憋了回去,在另外幾位男士期盼且注視的目光下,慢慢開口:「老闆剛才說……」
她話都還沒說完。
原本背對她坐著的男人,在她開口說第一個字時,毫不猶豫的轉過頭來。
這樣的反應,在場其他人看來,簡直要倒吸一口涼氣。
老闆夫人只說了一個字的時候,老闆就毫不猶豫的轉頭去看,這是對老闆夫人的聲音有多刻骨的熟悉……
忽然而來的四目相對。
盛藝最先破防,還有些無措:「我……」
他凝視她幾秒,隨後平靜的向她伸手,在盛藝更加不知所措時,他說:「咖啡放下。」
那聲音聽不出任何的情緒,平靜極了。
可是到底平不平靜,在場,恐怕只有他本人才知道。盛藝乖乖把手裡的咖啡遞過去放在會議桌上,收回手之際,男人忽然扼住了她的手腕。
盛藝低頭,視線落在手腕上,男人的手握住之後,便慢慢收緊了力度,昭示著他此刻心情的不平靜。
他掀眸,視線越過下面的人,看向程萱,言簡意賅:「我旁邊。」
這話連盛藝都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程萱就明白了,迅速的從下面搬了一張椅子過來,置放在老闆座位的旁邊,緊挨著。
盛藝:「……」
道安這是要她留下的意思?
留她下來陪他開會。
要說突然來一個外人旁聽開會,還是公司的重要會議,在坐的自然都會反對,怎麼能讓一個外人旁聽了去,而且還是個女人。
但這種情況沒有。
大家現在巴不得老闆夫人立馬坐下來,更祈禱她千萬推辭,要是她在,這場會議絕對不會像上刑一樣要命。
程萱將椅子微微往外拉了一點,望向盛藝:「盛小姐,你坐。」
道安拉著她手腕的手並沒有鬆開,他輕聲對她說:「坐我旁邊。」
最後,盛藝在一眾期盼的目光下坐下來,坐在會議桌為首位置的旁邊,而接下來會議的全程男人都一直緊握著她的手腕,到手心,再到十指相扣……
這場會議,比盛藝想像中的開得要久很多。
差不多有三個多小時才結束。
那些金融方面的術語她聽不懂,但是男人竟然會跟她解釋這方面是什麼,下面的人也靜靜聽著,總之這場景雖然彆扭,強塞狗糧,但至少比修羅場一樣開會方式好多了。
而且,因為有老闆夫人在,老闆說話都溫柔了好多好多,至少全程下來幾乎沒有重話,語氣一直都是輕的,除了偶爾掃過來一記微冷的眼神以外,這場會議實在是開得太舒服了。
老闆不僅說話溫柔,目光也是溫柔的,看向老闆夫人時,那雙平日裡冷清淡漠的雙眼在此刻柔得能化出水來。
盛藝其實有點困。
好幾次道安看過來的視線,她差點都沒有接住。
飛機上那一覺其實睡好了的,只是現在是懷孕的緣故,很容易犯困,特別是坐著不做什麼事的時候,就更容易犯困。
會議結束的時候,盛藝的眼皮兒已經很重。
當時她還不知道會議已經結束了,只隱隱約約察覺到,整個會議室里好像變的安靜了不少。
她迷迷糊糊撐起精神,環視了一眼,對上男人正看著她時的目光,微怔。
他的上半身都壓了過來,但沒有壓在她身上,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將她一寸一寸密集裹挾起來,她睜著一雙迷濛的雙眼,眼皮往上掀看他時,眼尾漾著一片勾人的瀲灩。
對男人來說,是極致。
對女人自己來說,勾人而不自知。
兩人就這樣對視了好半晌,盛藝知道,面前的男人有滿腔的話要對她訴說,只是一時之間,竟不知道從何開口說起、問起。
「開完會了?」她小聲的問。
他嗯了聲,漆黑深沉的雙眸緊鎖著她瀲灩的雙眸。
大概是孕期的緣故,盛藝臉上粉黛未施,但那粉腮透著一抹淺淺的紅暈,還有點點幼態,漂亮的眼睛更是濕漉漉的,不是那種哭過的濕漉漉,而是自然泛著的水霧。
男人喉結微咽,目不轉睛盯著她的小臉,視線一寸寸描繪她的容顏,無聲的訴說著他的想念。
良久後,她聽到了他問她的話:「不是說還有兩天麼?」
他的嗓音聽起來有些沙沉,不是欲望,是情緒在無聲的失控後沉澱出來的醇厚,低低的,也代表著他此時的情緒。
下一秒,盛藝伸出雙手,挽住他的脖頸,仰頭拉近和他之間的距離:「我想你了,很想很想。」
她的話是慢慢說地,說得也很慢,「當我發現我抑制不住對你的思念之後,我沒有說服自己忍著,我想見你,所以我就悄悄來了。」
「為什麼悄悄來?」他的聲音更沉了。
情緒越發的有些失控。
盛藝對著他的薄唇吻上去,男人渾身一怔。
她也只是輕輕地吻了一下,然後就乖了下來:「想你了,想親你,想聞一聞你身上的味道,總之就是很想你。可是,我不想因為我的到來讓你分身乏術,你看,我是不是很懂事?」
「嗯。」
他竟然應了聲,表示認同她的話。
但是下一秒,盛藝被他摟著腰站起身來。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他是要做什麼,她被他握著腰往上一提,扶著她的臀後,穩穩地讓她坐在了會議桌上。
這是剛才他面無表情和一眾下屬開過會的地方,在這會議桌上,他修長的之間翻閱過每一份文件。她想像著那隻修長的、禁慾的、翻閱過那些文件的手,此時正落在她的後臀上來回摩挲,她胸腔里的心臟就撲通撲通跳地飛快,毫無章法。
他的身體往前壓。
她不得不往後仰。
直到,她實在快撐不住,手往後,掌心摁在了桌面上。
「但我更希望你不要懂事,要告訴我嗎,你這樣,我很擔心。」他的情緒開始失控了,掌心慢慢往上,扼住她的腰肢,用力的摩挲……
盛藝只覺得全身的雞皮疙瘩都浮起來,她差點嬌呼出聲,但想到這是里會議室,她又極力忍住。
男人被她極力忍住的表情破防,所有的情緒在這一刻徹底失控,他壓低了上半身,扼住她腰肢上的手微微用力,另一隻手抬起來攫住她的下巴,低頭,吻下來。
這是一個極度綿長的吻。
盛藝一點點回應,男人卻覺得不夠,加深了這個吻。
其深度讓盛藝顫慄,小手緊緊揪著他胳膊上的衣服。
她和他接吻的次數實在是太多了,今天卻覺得好似第一次接吻那樣,讓她心悸,顫慄,幾次差點都軟到他懷裡,是他的手臂穩穩扶著她的腰。
這種地方,會議桌上,男人的強勢,還有……
大抵是因為隔了一段時間沒有見面,想念化為了吻之後格外的繾綣熱烈,唇齒間的纏綿,令人沉醉著迷,幾乎是碰在一起之後便一觸即燃,差點一發不可收拾。
不知道過了多久。
盛藝軟軟的倚在男人懷裡。
小臉通紅。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小聲嚶嚀:「……有點疼。」
道安低頭看她,抬手,拇指刮擦在她微腫的唇瓣上,她皺眉,因為疼,他亦是皺眉,因為心疼。
他喉結滾動,低沉的聲音傳入耳朵:「剛才失控了,對不起。」
兩人許久都沒有離開會議室,盛藝覺得,外面的人肯定會以為兩人在裡面……那啥。雖說沒有那啥,回想一下剛才的情景,好似也離那啥差不遠了。
他有克制,哦不,該是很克制的。
要不是他克制,她現在打底是被……倒也不會,醫生可是說過的,前三個月內都不是安全期,最好在那方面要注意才行,不然後悔可來不及的。
男人現在黏她得很,一點也不想分開,工作也不想了,一心只在她身上。
國內的事,他知道一部分,但是知道的並不是全部。
但是盛藝寧願搭上自己的事業前途,也要和秦秉魚死網破,一定是發生了很大的事情,才會讓她選擇走到這一步……
「在國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兩手掬著她的臉,小心翼翼問她,眉眼間滿是心疼。
如果她不願意說,他不會強求。
盛藝就以這樣的姿勢看了他許久,然後,雙手慢慢往上,環在他的腰上,小聲說:「發生了一件很大的事。」
短暫的沉默之後,她聽到他極力克制情緒卻還是掩不住那沙啞的聲音:「是網上曝光的那樣?」
看著他的臉,盛藝想,如果真的是網上曝光的那樣,這個男人該有多心疼。
只是還不完全清楚的狀況,他已經快心疼死了。
「不完全是。」她說。
他一怔。
掬著她臉的手慢慢變得僵硬。
那雙眼眸,也逐漸變得猩紅、嗜血、狠厲……
盛藝笑了笑,把環在男人腰上的手往上移,握住他的兩隻手攤開,再將臉頰托在他的手心裡,最後,望著他。
他沙啞的聲音喊著她:「藝藝……」
盛藝答應他:「嗯?」
她聽到他一字一句說:「那個人欠你的,我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我已經讓他付出代價了。」盛藝說。
然後握著他的手心往下,放在她的腰上,再一點一點往小腹的位置挪,最後停留住,小心翼翼揣著的手勢。仰頭看他時,唇角揚起掛著一抹笑,然後慢慢露出貝齒,咬住下唇瓣。
她咬得很輕,並不重,有點小俏皮。
道安視線往下,停留在她的揣著的小肚子上,忽然,喉頭滾動,瞳仁漆黑,視線從她揣著的肚子那處移開,往上看。
她俏皮的笑,唇角揚得高高的,有點小得意的樣子。
但是很快,她嘴角的笑意壓下去了。因為,她看到他眼尾逐漸泛紅,眼眶裡凝聚了越來越多的紅血絲,原本一雙清明的雙眼,此時卻突然紅了雙眸。
盛藝伸手摸摸他的臉,捧著,帶著哄的語氣:「別這樣,你要高興。」
他說:「好。」
然後,拿下她的手放在掌心親了親,低頭吻她,再將她擁入懷裡,那一刻真的想將她揉碎了在懷裡,揉進骨血里,但因為想著她的小腹,抱著她時連手臂都不敢用力。
最後,他緩緩蹲下身,在她的注視下,隔著衣物小心翼翼親吻她的小腹。
萬分診視,萬分憐惜。
在盛藝眼中,眼前這個男人其實一直都少言寡語,即使兩人在一起,他也沒有太多的話。但他所有的愛,熾熱的喜歡,都付諸在行動上,用行動來告訴她,他有多愛她。
他真的愛她如命。
她笑著說:「我跨過大洋彼岸,不遠萬里來找你,其實想對你說一句,餘生,要多多照顧我。」
他輕輕的擁吻她,說:「是我之幸。」
——餘生,請多指教。
——餘生,是我之幸。
……
……
盛硯臣是在第二年的四月出生的。
在道安的堅持下,隨了盛藝的姓氏。
盛硯臣從小就很愛自己的爸爸媽媽。因為爸爸媽媽也很愛很愛他,他從小到大總會聽外婆說,他是在爸爸媽媽濃烈的愛意中出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他擁有最幸福的家庭。
他的爸爸是金融巨鱷,是華爾街的傳奇人物;他的媽媽是華國知名女明星,當年橫掃娛樂圈的時候盛極一時。所以,他一出生直接站在了羅馬,那是最高的起點。
不過盛硯臣並沒有因此感到驕傲,他爸常常教育他: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類似這樣的道理。
梗概下來的理解就是:人不能太高調。
後來,在隔壁女魔頭遲窈開啟了裝逼人生的時候,盛硯臣開啟了自己的裝苦逼人生模式……
隨著盛硯臣慢慢長大,有一天,他開始意識到,自己雖然愛著爸爸媽媽,但如果要他選擇爸爸媽媽其中一個人來相處,那一定可以非常的自在,如果讓他和爸爸媽媽同時待在一起,會讓他非常的不自在。
他也說不出來為什麼。
就是很不自在。
直到有一天,隔壁的女魔頭遲窈一語中的點醒了他。
原來和爸爸媽媽同時待在一起的時候,爸爸眼裡只有媽媽,媽媽眼裡也只有爸爸,而他無人關懷,就顯得非常多餘。
女魔頭遲窈說得對。
三個人的世界,終究是擠了一些。
……
(全文完)
作話:感謝追更到完結的寶寶們,有你們的支持,才有現在的順利完結。我是個只有三分鐘熱度的人,但是你們的喜歡讓我覺得堅持很有意義,很有成就感。這本書正式完結了,在中秋節的前一天,那麼明天就可以開開心心的過一個中秋節,不用再趕著碼字啦~
也祝大家中秋節快樂,吃好喝好喲,我們新書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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