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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麥乳精救命

2024-05-30 20:33:34 作者: 繆吃喵

  「奶,我這以後去那裡,少不得叫你來。我知道你不圖這點東西,可這樣臉面子好看。我爹娘我也給買了。」李彎月給劉大妹裝進簍子裡,拿布蓋著。

  「你自個呢?」說孫女變精了,對自己還是太傻。

  

  「我不愛喝。」李彎月上輩子啥好東西都吃過,麥乳精她不饞。

  「你啊你,就這一回,你大爹大媽都沒說啥,你少這麼會來事。」劉大妹拿著東西回了大兒子家。

  王金枝肚子疼,早回來了一會,躺在屋子裡哎呦哎呦叫喚,嘴裡磕著瓜子,聽到有人進院,她叫喚的更大聲,她還以為是李包穀回來看她是不是裝病呢。

  探著頭,王金枝往外看,劉大妹挎著個籃子回屋了,「有毛病,為個孫女累死累活的,還拿回來干,這麼愛干,回頭叫愛國割一堆荊條回來,叫老東西編個夠!」

  王金枝躺回去,翹著二郎腿,一會一叫喚。

  劉大妹聽著這聲就煩,這是有病還是唱戲?

  想了想,劉大妹把麥乳精打開,倒出了一半,桃酥也拿出了一半,等著李包穀回來。

  李包穀進院,就聽著王金枝叫喚的比公雞打鳴都響,一聲接一聲,「金枝啊,就那麼疼?」

  「娘,疼死俺了。」王金枝在炕上打起了滾,使勁掐了自己一下,「啊」一聲眼淚就下來了。

  「娘,金枝是真疼,咋辦啊。」李愛國急的滿頭大汗,跑出來找他娘,金枝不是裝的。

  「他爹,套牛車送去衛生站吧,別出事。」李包穀聽大兒子都這麼說,信了,跟李建軍說。

  李建軍這個大隊長,得管著其他人,自己還得幹活,又五十多歲,累癱了:「再看看。」

  「看啥,你沒聽見媳婦兒叫的比殺豬都慘,這要是出了啥事,別人得戳咱脊梁骨,說咱磋磨媳婦兒,快起來。」李包穀急的捶李建軍。

  「爹,送金枝去衛生站吧,求你了,爹。」李愛國也求李建軍,王金枝再不好,也不能看著她出事不管啊。

  劉大妹看這一個兩個的都求大兒子,她心疼李建軍累成這樣:「咋呼啥,娘先用土法子,不行再去衛生站,都出來。」

  「奶,你有啥法子趕緊吧。」李愛國聽著王金枝一聲聲的叫喚,他心慌。

  劉大妹回屋拿出自己準備好的東西,大聲說:「這是彎月給的麥乳精和桃酥。」

  「嗖」,有一個人衝出來,拿過桃酥就往嘴裡塞,「愛國,拿搪瓷缸子去,倒暖壺裡的熱水」,正是王金枝。

  王金枝一個桃酥進了肚,把手上的渣滓舔淨了,被噎的有點翻白眼,還是去拿第二個。

  「別忙吃!」李包穀氣死了,這是有病,是饞病!

  王金枝這才想起自己在裝病,大蘿蔔臉不紅不白,「娘,俺剛才疼的腸子都絞到了一起,俺還以為活不成了,可一聞到桃酥的味,就強了點,吃了一個,就見好,供銷社的東西能治病!」

  是能治她這個「病」,李包穀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這還張羅著送媳婦兒去衛生站,就該給買口棺材才對,哪有這樣的媳婦兒!

  「金枝,你這是幹啥!」李愛國都臊的慌,咋能裝病嚇人呢,他臉都給嚇白了。

  「還幹啥,叫你拿搪瓷缸子,你是聾?」王金枝說完又捂著肚子叫喚,「李愛國你又把俺氣病了。」

  李愛國拿她沒招兒,「娘,別管她。」

  李包穀轉身往屋裡走,王金枝跟著:「娘,你也累了,咱今晚上簡單點,一人和一碗麥乳精,吃桃酥,不夠啃涼餅子就成。」

  李包穀差點氣得背過氣去,「金枝啊。」

  李包穀有心說王金枝兩句,看到李保國回來了,又沒說。

  飯呢,就是餅子和酸菜煮粉條,漂一點油花。

  不一樣的是,架不住王金枝一直說,一人面前一碗麥乳精,桌子中間還有五個桃酥,李包穀沒準備自己的份。

  「誰給的?」李建軍問。

  「彎月。娘這幾天給彎月幫忙,她給的,省得說我白給彎月幹活。」劉大妹把話直說了。

  「娘……」李包穀覺著劉大妹指的是王金枝背後那些話。

  「奶,當奶的幫孫女干點活,天經地義,就是彎月這麥乳精咋開封了,給一罐多好。」

  桌上五個桃酥,王金枝一人拿了仨,給李愛國一個,自己把那兩個都咬了一口,這才說話。

  李愛國要臉面,又給放回去了,結果李保國拿了兩個去,就剩一個了,李建軍掰成兩半,自己一半,給了李愛國一半。

  劉大妹看著大兒子家裡兒子沒有兒子樣,媳婦沒有媳婦樣,還想要整罐子麥乳精,臉皮真是厚,「金枝啊,錐子能戳穿你的臉?」

  「奶,你可真是彎月的親奶。」都說吃人的嘴短,王金枝的嘴可不短。

  劉大妹頭一回被王金枝氣了個結實。

  ……

  李彎月家,大胖又來了:「姨,做啥好飯了?你是不知道,我娘做的那個飯,色香味是要啥沒啥,我說她,她還不愛聽,非逼著我吃。

  我這就是親生的,閉著眼往下咽。」大胖抽搭著,他容易嗎,不好吃都不叫說。

  「餛飩,大骨頭就是煮的湯,沒給你留。」李彎月笑著說,大胖這孩子太有意思了。

  「我才不信你娘做飯難吃,你咋又胖了一圈?」石頭沒好氣揭大胖的短。

  大胖為了吃他娘做的飯,還真是啥話都說。

  「又胖了?」大胖臉成了苦瓜,捏捏腰上的肉,好像是多點,要哭不哭的:「我叫我娘騙了,我娘說我瘦了,還叫我上秤,一稱,我娘說瘦了三斤,我才敞開了肚皮吃的。」

  「你剛說你娘逼你吃的。」春麥扭開頭,有些蔑視地看大胖。

  她還沒有大胖高,藐視的看的是大胖的肚子。

  李彎月笑著進屋端飯,三碗餛飩,還有菜窩頭。

  「娘,咋是三碗?」石頭不高興地問。

  大胖都要吃了,石頭搶過他的筷子,吃啥吃,這飯不對。

  「我跟你爹中午吃了,晚上喝骨頭湯,吃個菜窩頭就行。」李彎月就做了三個孩子的份。

  「姨,不是說了吃一樣飯嗎,你咋這樣呢。」大胖聞著餛飩的香味,光看不能吃,這不是急人嗎。

  「是一樣飯,石頭,把筷子給大胖。你們是晚上吃,太姥來,我跟你爹就和她晌午一起吃的。」李彎月明白石頭這麼問,是怕她和崔潤山捨不得吃。

  石頭把大胖的筷子給了他,把自己的餛飩撥了一半到崔潤山碗裡,「爹,我的給你一半。」

  春麥有樣學樣,也把自己的撥了一半給李彎月:「娘,我的也給你一半。」

  就剩大胖一人,舉著一大碗餛飩,「我……給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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