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凌少景深陷命案
2024-05-30 20:13:01
作者: 笙雨微暖
雕花銀牌……
凌少景和千酒酒的臉色同時一變。
原來如此。
千防萬防,還是沒有防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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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魁死,嫁禍給凌少景。
這一石二鳥的計謀,不愧是那個陰險狡詐的蕭青炎!
而眼見凌少景不說話,歐陽毅又繼續開口道:「世子殿下,下官奉命行事,現在需要搜查一下您的屋子,還請您行個方便。」
說完,就一個擺手,準備讓那些侍衛們進入。
卻聽凌少景忽然開口道:「不用了,你要那條腰帶,本世子給你就是。」
說完,便開口吩咐道:「無痕,去屋子裡,把床上那條腰帶拿來,然後守住本世子的屋子,任何人不得進入。」
歐陽毅一怔,但並沒有說什麼。
反正他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腰帶,既然凌少景配合,他也就不為難了。
很快,無痕便把那條缺了一塊雕花銀牌的腰帶拿了出來。
歐陽毅看了一眼,當即道:「多謝世子成全,但現在,人證物證齊全,世子必須得和下官走一趟了。」
「不行!」忽然,院門口,凌親王的聲音傳了過來,他一邊朝這邊急急走來,一邊說道,「目前的證據都不是直接證據,那個時間段路過向陽街的人多了,算什麼人證?一塊雕花銀牌而已,完全可以是陷害,又算的了什麼物證?」
歐陽毅眉頭一擰,趕緊迎上前:「下官見過親王……親王妃。」
凌親王妃走得有些慢,這會兒剛剛出現在院門口。
她被嬤嬤攙扶著,也急急說道:「王爺說的是,據本宮了解,那耶律魁武功高強,就算不是世子的對手,可若是他們打鬥起來,那麼大的動靜,應該會驚擾到四周吧?就算那河邊行人罕跡,但距離向陽街也並不算遠,怎麼會沒有人看見?目前這案子還有重重疑點,怎能輕易將世子帶走?」
凌親王和凌親王妃的話,很明顯給歐陽毅造成了不小的壓力,但,他還是堅定地說道:「親王和親王妃說的都有道理,但按照律法,疑犯就是要被帶走審問,並且在洗清嫌疑前,不得放回。還請不要為難下官。」
「你!」
「父王!」眼見凌親王要發火,凌少景趕緊出聲道,「耶律魁的死和我無關,您不要擔心,清者自清,我只是配合調查一下,不會有事。」
凌親王一愣,還想說什麼,終是嘆了口氣。
凌親王妃也有些紅了眼。
倒是千酒酒一個人站在那裡,什麼都沒說。
因為該說的話,凌親王和凌親王妃都已經說完了,以他們的身份來阻撓凌少景被帶走都無濟於事,她又能做什麼呢?
沒錯,她其實想的是,接下來她要做什麼。
所以,當凌少景轉過頭哄她,讓她也不要擔心時,她說的是:「我不擔心,我一定會把你救出來。」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是一愣。
千酒酒見狀,趕緊道:「我的意思是,今晚我徹夜抄佛經,為你祈福。」
這一下,大家又都嘆氣的嘆氣,落淚的落淚。
倒是那個一直看起來恭敬的歐陽毅,臉上露出了些許的不屑之色。
不過,他很快收回視線,正色道。
「那既然這樣,世子,請吧。」
凌少景摸了摸千酒酒的頭,隨即,朝著凌親王和凌親王妃拜了拜,隨即大步朝外走去。
看著凌少景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了眼前,凌親王一拍大腿:「我現在進宮,去面見皇上。」
「哪兒都不許去。」忽然,院子裡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
凌親王一愣:「父親。」
「皇宮已經封禁的時候你進去,你這是故意告訴大家,你擁有特權?到時候少景出來,大家能信他是清白的嗎?」凌老爺子陰沉道。
凌親王神情一滯:「是兒子一時心急,疏忽了。」
「少景的事,你不要插手,就算上朝時被人問起來,也只說任憑調查就是。」凌老爺子嚴肅道,「至於牢獄那邊,我會打點好,不會讓少景出一點問題,你們可以放心。況且,剛剛你自己也說了,目前的人證和物證都不是直接證據,那歐陽毅雖年輕,卻也是有真才實學的人,先讓他查吧。」
「是。」凌親王聽完,終是放下了半顆心。
凌老爺子沒有再多說,但走之前,深深地看了千酒酒一眼。
千酒酒不知道他這一眼是什麼含義,她也沒空想這麼多。
眼下,凌少景被關了起來,她卻不能坐以待斃。
不管是作為曾經的合伙人,還是如今的戀人甚至夫人。
所以,她用祈福之事再次安撫完凌親王和凌王妃之後,便匆匆走回了屋。
夜,徹底深了下來。
千酒酒卻穿著一身夜行衣,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無痕,絕影,你們都出來一下。」
凌少景身在牢獄,無痕無法跟隨,所以,也按照凌少景走之前的吩咐,在千酒酒的屋子外嚴密看守,聽從她的調遣。
所以,聽到千酒酒的召喚後,他立即現身。
但看到千酒酒的裝束時,卻不禁一怔。
「世子妃,您這是要去做什麼?該不會……是想去劫獄吧?」
畢竟他家世子妃這麼彪悍,什麼事干不出來。
千酒酒嘴角一抽,想什麼呢?
那大牢又不是她家開的,就她這點兒能耐,在古代只能算作三角貓功夫。
她才沒那麼傻呢!
然而,她還沒來得及解釋,卻聽一旁的絕影已經激動地說道:「好,世子妃要劫獄!屬下這就去叫弟兄們!」
千酒酒:……這還是個行動派。
「你倆都給我停!」她捏了捏眉心,「我既不劫獄,也不闖大牢,你們倆帶我悄悄出府就是。」
無痕和絕影面面相覷,但想到千酒酒一向主意甚多,終是沒再發一言,而是悄悄備了馬車,帶著千酒酒從凌王府的側門出去。
凌王府後花園的二層亭樓之上,一個老者遙遙看著側門外,絕塵而去的馬車,眸光在黑夜中顯得格外幽深。
「少景就是說這個女人值得?你認為呢?」
凌老爺子勾了勾唇:「看看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