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挑釁余歸晚
2024-05-30 19:57:26
作者: 青風依人
距李悠悠與蕭奈何的拜師禮,不知不覺已過了兩日,二人每日不是為百姓看診,就是研討藥材。
余歸晚從未學過這些東西,只能在一旁瞧著,時間久了,他也日漸急躁起來。
「綿兒怎麼還沒回來?」余歸晚瞥了一眼正在裝撿藥材的二人,有些幽怨的出聲道。
李悠悠只忙著手中的活計,敷衍道:「言飛凰不也還沒回來麼,二人肯定還在路上。」
余歸晚得到這答案,覺得一陣心煩。他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皮,猛然站起,說道:「我要去找綿兒。」
李悠悠手中動作一頓,抬起頭來瞧他:「你去哪裡找?他們二人如今還不知道走到哪裡了,倘若你冒冒失失的去找,二人卻比你先回來,那你豈不是又丟了?」
「呵呵,余將軍怕是沒有綿兒陪你,覺得有些孤單了吧。」蕭奈何在一旁笑了兩聲,故意打趣道。
誰知余歸晚竟然面色一紅,一副窘迫模樣。接著他便大步向門外走去,李悠悠見狀,趕忙起身將他攔住,瞪著他道:「你這人怎麼不聽勸?要不…」
她的聲音微微一頓,猛然想起城門外的水井來。
「薊州的瘟疫是綠明河水所致,所以近幾日城中正在打井,你既閒著無聊,不如去監督那工程,待綿兒回來,也好向她邀功啊。」李悠悠用手肘戳了戳余歸晚,擠眉弄眼道。
不等余歸晚反應,李悠悠便搶先拽著他向醫館外走去,嘴中還不停的說著:「不許拒絕,不然我就向綿兒告狀。」
一路被拽到城外,余歸晚再次煩躁起來,幾個正在打井的士兵瞧到二人,紛紛放下手中的工具朝著李悠悠行禮:「李姑娘。」
李悠悠佯裝嚴肅的點了點頭,四處巡視一番後,將余歸晚一把推了出來,高聲道:「這位,是我們軍營中新來的將軍,大家可以叫他余將軍,這幾日你們在此打井,就由他監督著,有什麼事就向余將軍稟報。」
余歸晚站直了身體,他雖然煩躁,但此刻他身為一個將軍,自是不能露出懈怠模樣。
正在打井的幾個士兵面面相覷,不停的用眼神上下打量著余歸晚。這幾日容王殿下不在城中,他們打井不是李悠悠來監督,就是自己自覺,怎麼突然蹦出來個什麼余將軍?
李悠悠見幾個士兵這樣,清了清嗓子,厲聲道:「一個個什麼表情,我說的話你們聽清楚沒有?」
那幾個士兵這才收回了眼神,李悠悠醫術高明,在城中深得人心,何況容王殿下喜歡她,這群人自是忌憚。
「聽清了…」幾個士兵有些不情願,拖著長調子說道。
李悠悠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朝著余歸晚咧嘴一笑,嘻嘻哈哈道:「余將軍,那打水井就拜託你了,待綿兒回來,我一定替你多多美言幾句。」
余歸晚面色一紅,不等他言語,李悠悠便快速笑著跑來,只留下他一人在城牆下凌亂。
幾個士兵見李悠悠離開,瞬然變成了渙散的模樣,一個士兵順著水井旁邊的石頭坐下,一副優先模樣。
余歸晚眉頭緊皺,平聲道:「都歇著做什麼?如今天色不是還早麼?」照這樣的速度下去,這水井何時才能完成?
其中一個士兵冷哼一聲,輕蔑道:「哼,不知道是哪裡來的不入流的人,拿著雞毛當令箭!」
另一個士兵也順勢坐了下來,嘲諷道:「還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拿過真刀真槍,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周圍幾人聽到這話,皆是哈哈大笑起來,一副瞧不起余歸晚的模樣。
余歸晚此刻面色已經鐵青,往日他在軍營中,向來是說一不二,今日竟在此處受如此之辱!
「我再說最後一遍,都起來動工!」余歸晚隱忍著心中的情緒,冷聲道。
幾個士兵再次哈哈大笑起來,互相交頭接耳,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余歸晚面色愈冷,周身的氣溫也降低了幾許。
「軍人放成你們這般,也當真是侮辱了這兩個字,一個個軍紀渙散,還引以為榮。」他握緊拳頭,冷言嘲諷道。
方才那為首的士兵聽到這話,猛然站了起來,指著余歸晚的鼻子說道:「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在這裡指手畫腳?」
余歸晚冷冷笑了幾聲,只告誡自己不要同莽夫一般見識。
見余歸晚這般,那士兵更加生氣,再次向前了幾步,惡聲道:「你笑什麼笑?不行就同我來比試比試,倘若我輸了,我便跪在地上給你磕頭道歉,倘若你輸了?你就給我們道歉,順便滾出軍營!」
這士兵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他曾經可是在戰場上拿過幾十個人頭的人,會怕這個細皮嫩肉的小白臉。
余歸晚冷冷笑了兩聲,便做出了一副起勢的模樣,冷冷道:「來吧,我讓你三招。」
那士兵眉頭一皺,高聲道:「你瞧不起誰呢?」
說著,那士兵便邁著大步沖了上去,余歸晚將一雙手別在身後,朝著右側一閃,那士兵瞬間撲了個空。
周圍傳來一陣唏噓聲,那士兵只覺得自己面子有些掛不住,再次一招上去,余歸晚輕輕鬆鬆躲開。
他瞬間有些急了,一記掃腿,倒是沒絆倒余歸晚,竟將自己絆的向後退了幾步。
余歸晚面上露出了一絲輕蔑的笑容,快速向前兩步,右手一記勾拳,那士兵躲閃不及。余歸晚趁機掃腿,「嘭」的一聲,那士兵四仰八叉的摔在了地上。
圍觀的士兵們瞬間寂靜下來,均是面面相覷,誰也不敢上前,
那地上的士兵爬起,吃痛的揉了揉自己的胳膊,惡狠狠的瞧著紋絲不動的余歸晚,怒聲道:「兄弟們,給我上!」
四周的士兵們瞬間做起勢來,將余歸晚團團圍住,只見一個士兵率先上前,其他人緊接跟上,場面一時混亂起來。
只見余歸晚左手一圈,右手一肘,已將周圍幾個士兵撂倒在了地上,其他士兵再不敢上前,只能繞著他不停的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