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兵權在手
2024-05-30 18:22:16
作者: 瑰意琪行
藏虎偷眼看了看,長舒了口氣,「凌熙,看起來你們關係真的很好啊!不過請顧及一下我們的感受,你師父我可是光棍一條啊!用得著受這種刺激嗎?他們小年輕搞不好什麼時候就有心上人了,你師父這輩子可就這麼交代了。」老人家實在沒辦法理解,這些小年輕為什麼都這麼喜歡秀這種東西。
「好了,不說這個,先吃飯,準備一下明天就要接管兵部了。」南宮凌熙看了看手上的聖旨,發現接管兵部的聖旨竟然沒有請來,剛才準備飯後再去請上一道聖旨,卻發現剛剛走了沒多久的小陳子又回來了,手裡還捧著一道聖旨。
小陳子一臉笑容,「殿下,剛才皇上又給了奴才一道聖旨,說是帶著這個可以讓殿下得到一點兒便利。」說著,把聖旨又一次遞給了南宮凌熙。
「那就多謝皇上了,回去回稟皇上,本王明日一早便去兵部辦差。」說完,又一次請了一杯茶,便送走了小陳子。
好了!現在最後一份福利也已經送到!南宮凌熙徹底放了心,和大家一起吃午飯去了。
第二天一早,南宮凌熙散了朝,馬上帶著聖旨和慕容熙趕往了兵部大堂。也許是早就想到這一點了,兵部尚書一早便守在了大堂的門前,恭敬地等待著南宮凌熙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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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總督,下官已經準備好了!」兵部尚書滿臉堆笑,不過這種笑裡帶著一點兒心虛。
南宮凌熙展開那份聖旨,仔細地看了看,順手丟給了兵部尚書,「本來是要讀聖旨給你聽的,不過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麼你就自己看吧!」說著,兩個人舉著皇上御賜的金牌大搖大擺地走進了兵部大堂。
「從今日開始,兵部就由我們來接管,把你們的案卷全部拿出來,我們要逐一查看!」南宮凌熙不容置喙地說。
這可是皇上親自確認的行動,兵部尚書實在沒有辦法違逆,於是馬上帶著兩個人來到了案卷室。
「九年前,慕容將軍通敵叛國,這件事情的案卷有沒有報備?」南宮凌熙很直接地提出了這件事。
聽到這件事,兵部尚書更加心虛了,當年這件事他們本來是要徹底封印起來的,於是就將所有案卷丟在了一個角落裡,沒有去管。現在南宮凌熙竟然要這些案卷,兵部尚書忍不住冒出了一層冷汗。
「殿下,總督,那個案卷已經被封印起來了,好久都沒有人看過,你們要看,下官也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兵部尚書無奈,只好實話實說。
南宮凌熙一挑嘴角,「沒關係,我們有的是時間。我們先看別的,你去給我們找,我們就在這裡等著,去找吧!」南宮凌熙一邊說,一邊拿了一份案卷,慢吞吞地看了起來。
「殿下!」兵部尚書帶著祈求地看著南宮凌熙。
南宮凌熙冷哼一聲,「快去!」一句話澆滅了兵部尚書所有的希望。沒辦法!只好把這件事重新提出來,讓他們徹查了。
沒過多久,兵部尚書抱著一個大鐵盒走到了兩個人面前,「殿下,總督,那件事的所有案卷都在這裡,可是現在下官也沒有鑰匙……」剛說到這裡,兵部尚書只看到寒光一閃,噹啷一聲,大鎖便掉下了地上,南宮凌熙手持長刀,陰惻惻地看著兵部尚書。
「多謝大人相助,現在您可以去休息了,來人!好好照顧你們大人!」南宮凌熙冷冷地一句,幾個侍衛便走過來,把兵部尚書夾在中間,兵部尚書表情一滯,垂頭喪氣地跟著侍衛走了。
看著兵部尚書被帶走了,南宮凌熙四處看了看,確認沒有人在旁邊做眼線,狠狠地嘆了口氣,「看起來他們是不想讓人再碰這件事了,也許這件事就是這些人一手炮製的,我們捋著這條線走,一定會刨出來一些大事。」說著,把那些資料拿了出來,開始一頁一頁地閱讀著。
就在把資料拿起來的時候,慕容熙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掉下去了,低頭一看,躺在地上的是四封掛著雞毛的黑色信封。
看到這四封信的時候,慕容熙呆了一下,頓時瞪大了眼睛,他雙手顫抖著撿起了地上的信封,腦中一片空白,此時他什麼也想不起來,連眼瞳都快要失焦了,只是拿著那些信封,大睜著眼睛看著那些信封。
過了一會兒,慕容熙才慢慢地說了一句:「這就是我父親送進宮裡的那些加急戰報,一共四封,一封都不少,原來是被他們攔下來了。」說著,整個人身子一軟,一下坐在了地上。
他現在這幅樣子嚇了南宮凌熙一跳,一把把他從地上抱了起來,抱到了自己的椅子上,「你怎麼了?沒事嗎?」
「沒事!」慕容熙淡淡地說,眼淚卻流下來了,「我一直相信我父親不是叛賊,一直都相信,但是看到這些東西,我突然替我父親覺得不值。竟然被這種東西壓制著,被這種東西陷害,如果他知道,也一定會很不甘的。」慕容熙伸手抹著眼淚,緊緊地咬著後牙。
「沒錯,但就算是這樣,我們也必須查清楚這件事,雖然他們會心有不甘,但是事情的真相也不能不查清楚。把這群東西除掉,才能讓他們的這份不甘早日洗清。」南宮凌熙並沒有像蘇瑾韞那樣會溫柔地勸人安心,他只是冷冷地很直白地把這件事情的本質告訴慕容熙。
慕容熙一時忍不住,縮在椅子上大哭起來,南宮凌熙就這麼默默地站在一邊,冷冷地看著他,等著他哭夠為止。
過了好一會兒,慕容熙好像平靜下來了,他擦了擦眼睛,把信拿出來,打開了信封,抽出了信紙,仔細地看了看,點點頭,「這就是我父親的信,這字我認識,雖然不好看,但是我能認得出來。不過,兵部尚書不可能和我父親有什麼過節,一定是有誰指使他們這麼做的。」慕容熙好像已經恢復正常,自顧自地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