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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屋裡有個男人他在生氣

2024-05-30 18:16:27 作者: 罪色

  她也不會想到葉傾的閃光點,也就那麼一點點。

  「天亮了,我送你先回去。」

  毫無疑問,這一夜過的很充實,不一樣。

  歐陽予對她的興趣更加濃烈了。

  有相爺在,就連回監牢也跟回家一樣。

  清早,大牢居然還是沒人。

  葉傾剛踏進去,便停了腳步。

  「怎麼了?」

  歐陽予見她停下,輕蹙眉,只以為她可能想直接越獄了。

  

  若是那樣,也並無不可。

  那他就能把她藏起來了。

  「我想去看看桑芷和那些同夥們被關的地方。」

  想來那晚是自己走後,桑芷才被毒殺的。

  她幾乎能想像到她無助又害怕,等待自己慘死的模樣。

  「好。」

  歐陽予倒是不驚訝。

  同意了。

  於是葉傾點頭,想帶路。

  可歐陽予卻轉身就朝著桑芷被關的地方走去。

  她下意識的想問,相爺你來過嗎?你怎會知道?

  但隱隱的又覺得這似乎不大對勁。

  眼看著他在桑芷門口停下,還打開了牢門。

  「桑芷死後,這裡就被清理打掃過,暫時還沒有囚犯被關進來。」

  他貼心的解釋。

  葉傾面無表情,一邊點頭一邊道「相爺您對這裡也很熟嗎?」

  別看她很鎮定,但心底可慌了。

  於是只能看著桑芷曾經住過的地方,睹物思人,流露出一副很傷心的樣子,好像此刻腦海里只有桑芷的模樣,其他的事情,根本無法多想。

  原本這問話已經讓歐陽予起疑了。

  可他又見葉傾好像在回憶往事的樣子,又打消了疑慮。

  大概她是覺得自己方才一番話很奇怪啊。

  「以前本相也會到此處見囚犯,倒是了解他們監牢的運作。」

  那所以桑芷被關以後,你來過嗎?

  她想問,卻不敢。

  萬一真是他,自己識破了,那他不是要殺自己滅口嗎?

  就僅憑相爺對她那一丁點的喜歡,她沒有勇氣去賭。

  「桑芷已經走了好幾日了,我想親自安葬她,可都沒機會……」

  她神情無比落寞的道。

  其實她真不大在意。

  只是要假裝不是嗎?

  「以你現在的處境,其實最好遠離她。」

  「遠離又怎樣?難道就能從這裡出去嗎?況且我與桑芷交好,宮裡很多人是知道的,瞞不過。」

  葉傾苦笑,腦子倒是分外清楚。

  「你若想出去,我想想辦法。」

  然後歐陽予又要特殊對待她了。

  這話一出讓葉傾有些激動。

  因為她知道相爺也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可以嗎?那相爺您是不是……不算有罪?」

  雖然面上表現的很擔憂,但心底卻在吐槽,果然做大官的就是有特權。

  所以她必須成為皇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權勢滔天不說,還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將會是這世間最尊貴的女人。

  「如今也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是你乾的,本相只是請京城狀師幫你,怎會有罪呢?不用擔心。」

  他淡笑。

  說的那麼理直氣壯,正大光明的,讓葉傾差點兒就信了。

  所以京城狀師,還不是你的人嗎?

  「多謝相爺。」

  但只要能把她弄出,都是好法子。

  因為現在的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侯爺談,而且她也想知道自己被關這些時日,侯爺到底怎樣了。

  她眼光有光,笑的很溫暖,就那麼明艷艷的看著他。

  作為一個多情的男人,又怎會不心動呢?

  所以他決定,無論如何也要把她先救出去。

  當歐陽肅得知這件事後,簡直不敢相信。

  「哥,那小太監是不是狐狸精?」

  他不相信他哥瘋了,只能相信是葉傾那隻狐狸精迷惑了他最明智,最聰明的哥。

  「我倒希望她是。」

  誰成想,歐陽予居然還笑的很輕鬆的道。

  不會是中邪了吧。

  歐陽肅氣的想拍自己額頭。

  這都造的什麼孽啊?

  好好的哥居然變成了這樣。

  「她可是重犯,事關國事,怎可隨意出去呢?」

  於是他嚴詞拒絕,說什麼都不肯放葉傾出去。

  「她是不是兇手,我還不清楚嗎?相信我,你很快就要抓到真兇了,沒必要針對她。」

  他說的那麼大義凌然。

  可……你不就是真兇嗎?

  居然為了一個在意的人,找人來頂替。

  歐陽肅一時都不知該說他哥什麼好了。

  「不管怎樣,她到底還是軍侯的人,就算您好心幫她,出去以後,她一樣要回侯府,不會跟你回去。」

  所以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歐陽肅用眼神示意。

  「只要她記著我的恩情便好,而且出去後,能隨時相見。」

  但歐陽予現在就跟談戀愛的傻瓜一樣,完全失去了理智。

  三天後。

  葉傾暫時解除嫌疑,回到侯府。

  她第一件事情就去找了古岩。

  哪怕這些天他對自己不聞不問,她也不在意。

  只是她也沒想到侯爺竟這麼閒,居然在家裡耍大刀,看到她來了,仍舊在耍。

  虎虎生威,很有男子氣概。

  ……

  葉傾看了一會兒,有些無奈,便轉身要走人。

  可才回頭,就被叫住了。

  耍大刀的人被逼停下,很不高興,氣勢逼人的朝著葉傾走來。

  「你打擾本候練功了,知道嗎?本候來練了一半,因為你被迫停下。」

  古岩瞪著她,好像還在生氣。

  「難道我回來,侯爺一點兒都不意外嗎?」

  誰管你耍刀啊,每日你都要耍好幾遍,有什麼好重視的?

  所以她直接開口質問。

  「你遲早要回來,為何要質問?」

  古岩卻是一臉冷漠。

  「只是本候真不曾想過,你會是因為歐陽予回來的,他的確本事大,是吧?」

  下一秒,這話就不大對勁了。

  隱隱的透著一股子酸味兒。

  「難道相爺幫我,我要拒絕?侯爺可知我在牢里過的什麼日子?」

  葉傾有些生氣。

  你這人好無聊,你不幫我,怎麼也不允許別人幫嗎?

  「所以你就跟他越獄,還去喝茶?喝一整晚?」

  古岩聽到這話就更生氣了。

  你怎麼知道?

  葉傾一臉的驚訝。

  難道說……侯爺一直都關注著那邊嗎?他也沒有不管自己?

  「哼,沒話說了吧?」

  看她一秒沉默,古岩就更加肯定那晚一定發生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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