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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仙君,等著我來玷污玷污你吧

2024-05-30 17:46:21 作者: 亦書成

  說完,便含情脈脈的注視九木略帶驚異的眸子,等著她反駁,亦或是打岔企圖矇混過關。

  「仁卿,這七日,我很想你。」說完,她捧著人的臉吻下去。

  徐仁卿撐著手臂,心裡疑慮被泡在溫柔鄉里來不及探頭,只是在短促喘息間問道:「阿九,我可,可是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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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她太主動了,主動的有些反常。可他怎麼能管呢,他改為臂肘撐著自己的身子,使勁握住她的肩,沒等恢復氣息又驟然埋下頭去,卻在碰至人鼻尖時被捧住臉。

  「仁卿別是想人想得痴傻了,我是薄情君王,你就是在做夢。」她又一次打的徐仁卿措手不及,倒真像是扮豬吃老虎的公子哥兒,現下沉在美人的碧波里喘不過氣。

  突然,她扶著徐仁卿肩膀,誤被身下人以為是要反客為主,不做反抗的由她胡作非為。

  沒想到,她卻翻身想走,徐仁卿慌忙擒住腰,粗聲喘著問道:「怎麼了?」

  九木用手指蹭蹭鼻尖,清清嗓子道:「啊,我,我有點口渴,我下去找點水喝。」

  「不許走!」

  「沒,沒有,我真是口渴。」

  「事還沒完,阿九撩撥了仁卿就想逃?」

  九木看看二人身上紋絲不動的衣衫,明明什麼都沒做好嗎?心裡又是暗喜,卻正經道:「我這叫以彼之道還之彼身,快鬆手,讓四空他們瞧見就完了。」

  「瞧見怎麼了,大人的事小孩懂什麼,無非就是扎在一堆打打鬧鬧,阿九,你該不會。」

  「不會什麼?」

  白皙手指攀上她脖頸下嚴縫貼著的衣領,捏住輕輕拉扯,眼神迷離的說:「你該不會真是個公子吧?」

  「我怎麼就是公子了,我明明是個女的!」

  「可我看阿九這身公子衣裳配的很,難道是仁卿招惹了什麼人,偏要找個公子勾引仁卿讓人愛而不得?好狠的心。」

  沒錯啊,他對九木窮追猛打,若是尋常女子早該是動情了的。可他就是十分明白九木不尋常,太過於不尋常了,才學了話本子裡的十八般武藝去糾纏。

  今日她的主動,難道不是幾近成功的喜訊嗎?如果不是,那她便真的是個女兒身男兒心了。

  九木輕笑著肯定道:「沒錯,我就是個男的,怎樣?放手!」

  「不怎麼樣,男的仁卿也認,你就算是盤龍柱仁卿也認,仁卿不放。」

  九木稍稍反應須臾,突然臉一紅,這是什麼話!連忙咒罵道:「你變態吧,徐仁卿。」

  「我怎麼就變態了?這叫愛你數面,仁卿說過了,你是惡鬼還是神明都不怕。」

  「你什麼時候說過?」

  「嘶---」徐仁卿咬著牙,手裡的力道陡然大了許多。肝帝也太狠了,竟然連這些的記憶都不放過!

  「阿九若是想,仁卿說上一輩子。」

  「我不想,你放手!」

  「這是要通關口令的,怎麼能輕易鬆了?」他想著是那三字,只要這三個字,那今夜便是怎麼也不肯放她走了。

  九木裝傻道:「口令?什麼口令?」

  「好好想想,不許敷衍。」

  看著他撒嬌模樣,她覺得自已經快要瞞不住了。扭扭身子道:「握雨攜雲歸,飽漢不知餓漢飢?」

  徐仁卿曖昧笑著,搖搖頭。

  「若不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見跟前人調戲般的表情如刺,刮著徐仁卿心裡刺癢,假裝兇狠道:「嘖,阿九是不是不想走了?」

  「那難道是」她回手將發束上的桂枝抽下,捏住尾端點著徐仁卿額頭道:「桃枝為證。」她故意留下後半句未說,看身下人反應。

  徐仁卿頭抵冰涼的牆,抿嘴說不出話,手確實異常握緊了那腰。

  繼而連忙變換臉色,打岔道:「阿九說的這是什麼奇怪的話,仁卿從未聽過。」

  「沒聽過?」說時又淺淺的吻了他一下,「聽沒聽說過?」

  他騰出手來摸摸唇,才發覺手心裡都是涼汗,悵然道:「當真沒聽說過。」

  九木抬手挑起他的下巴,笑道:「仙君,你早說你鍾意我便好了,偽裝成別人做什麼?」

  徐仁卿被迫看著她的眸子,覺得自己千百年來一直沉寂的心,竟爆發般的跳的如此厲害。他眼神略有慌亂的躲閃,緊緊抿住嘴怕自己是防不住九木的攻勢,只得吊著絲絲毅力去瞞。

  「什麼仙君,仁卿聽不懂。」他鎮定的回道,手依舊是不肯松的。

  九木則一反常態的笑著,說道:「仙君,還不承認,不承認就等著我來玷污玷污你吧。」

  九木先是摸上他的手,極有信心的翻了個面,「哎?怎麼什麼都沒有。」

  她又拽出另一隻,「怎麼還沒有?」

  一定是他將白燁的印記藏起來了!她有些手腳慌忙的說道:「仙君,你再不承認我可要全都念出來了。」

  不知為何徐仁卿像是鬆口氣,胸口不再猛烈的起伏不定,繼而又掛上勾人的溫潤淺笑,道:「阿九,念什麼?」

  室內的氣勢隱約便了,由一端倒向另一端。

  九木佯裝淡定說道,「桃枝為證,蒼天為鑑。」

  她耐心的等著白燁顯形,可,怎麼沒反應?

  因為徐仁卿藥櫃裡其中一個鎖著的抽屜,突然間咚咚作響鬼氣濃重,吾佑想來找主子問問那東西重不重要。

  二人貼在門前察覺屋內靜悄悄的,並不像做事的動靜。

  四空揣著手說道:「他們沒在忙,快去,開門瞧瞧。」說完,在吾佑打開的那一瞬間便逃之夭夭,躥到樓下笑的前仰後合。

  吾佑拽著門,剎那間愣在原地,只見屋內昏暗燈光下,主子氣勢沖沖的拽著徐仁卿衣領,抵在牆上。。。

  嘭!

  他趕緊關上門,嚇出一身冷汗。在自己恍惚走下樓的每一步,眼前都是那畫面,像是鬼打牆。

  他反覆思索下來自己主子向來也是這麼個氣性,禁不住人反覆招惹。像睡著的老虎,若是來人不要命的摸它的尾巴,待它醒了便是要將人吃干抹淨的!

  來到樓下又看見四空捧著桃花酥笑的岔氣,發覺自己是被這個毛頭小子耍了,跑過去搶過被四空吃的只剩兩塊的酥,吼道:「給主,給九木留些。」

  「忙什麼,不得折騰到明天早上?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不懂?這都幾個秋了?」四空搶下酥全都吃了。

  可誰都沒想到,屋內風景全然不似他們二人想像的那樣。

  徐仁卿揚起嘴角,微微挺身道:「阿九,你說這話,是要做什麼?」

  九木起身,驚異的看看自己手心裡的硃砂痣,還在,為什麼沒反應?!不對!去離國那日馬車上,確實看見徐仁卿手心裡有跟自己一模一樣痣痕的。

  自己還以為那東西正正好好是假的,還扣過!

  可怎麼沒了?即便是被人隱藏了,如果那句話是神令,二人手裡的白燁都應該被召喚出來,合二為一才對啊!!

  「嗯?」他的手由她已經完全泄力的腰間騰出,輕輕撫上她的手腕,將手指放到唇前吹了下涼氣嚇得她一個激靈。邪魅道:「方才那句,可是什麼定終身的良言?阿九真貼心。」

  「花好月圓夜,情話也說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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