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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問號

2024-05-30 14:03:58 作者: 玲瓏秀

  雪在節日的第五天停止,夜色深深中,心裡有事,越來越晚睡的東桐,輕輕的打開房門,走到院子去轉悠著。自從東桐給自個的皮膚染上黑草後,直到最近,才發現自個的睡眠時間慚少,夜間風大時,還會給風的聲音驚醒,東苠聽東桐說過後,對著東桐沉呤許久後說:「姐姐,我怕是黑草的效力慚慚要消失掉。」

  東桐當時聽後,第一反應就是,自個要是突然皮膚變白,以現在的容貌,怕是會多些是非,自已和東苠現在都是自保能力弱的人,還要加上一個完全沒有自保能力的慎行,東桐暗自嘆氣,想著還是再去摘黑草來,重新染過吧。東苠和東桐在一起的日子久了,從東桐眼光閃爍中,就能感覺到東桐打的注意,忙扯動著東桐的手,晃醒東桐的心思後,對東桐說:「姐姐,那黑草不能再用,我側面打聽過,先生都說,這黑草用的次數多後,人會一睡不醒,而且是沒藥可解的,姐姐是你幸運,才只是深睡。姐姐,再給我幾年時間,我一定能護住你和慎行的。」

  東桐當時望著一臉驚惶失措的東苠,再想著小小的慎行,望望自已依舊是黑色的皮膚,對東苠點頭,安撫著說:「小苠,我不會用的,為了你和慎行,我會好好的活著的。」

  第一次這麼晚,可以在靜夜中深思,冷風緩緩的吹拂,東桐扯緊身上的衣服,眼前閃過幾天前瞧到傅大人那雙冰冷的眼,東桐總覺得傅大人的冷眼,自個應是見過的,可是記不清楚是在哪裡見過。

  東桐輕輕的呼出一口氣,在院子裡伸展開手腳,望望東苠的房子,想著睡在房內的東苠和慎行,東桐給冷風吹得人清醒過來,自個現在的事情都處理不完,那來多的心思去想,傅大人那雙凍壞人的眼。東桐想著好笑起來,深深皺起的眉頭,總算打開,知悉現在最要緊的是想著法子,再找門路去掙多點錢。

  

  曾明悅懷孕,以林立對曾明悅的重視,怕是會長期給困守在家中。自個就是有心再做玩偶,也不知西京城裡愛玩樂的人是那些。大多數西京城人是不愛玩樂,對消費品的需求更加不多。這玩偶的生意,看來是不能繼續做下去。而且慎行一天天大,一個男孩子也不能總是玩著女子的玩具。

  明天會是新的一天,東桐正要轉身進房,東苠的房門悄悄打開,東苠揉著眼出房門,很是驚詫的望著在院子裡的東桐,走到院子裡抬起頭望望天空後,低下頭後,東苠對著東桐輕聲問:「姐姐,你怎麼啦,不舒服嗎?」

  東桐望望站在自個身邊,比自個還略高的東苠,輕輕搖頭,小聲音說:「小苠,沒事的,開始有些事情想不明白,有點睡不著,現在轉轉後,能睡覺去了。」東苠一把捉住東桐的手腕,靜靜的號脈,東苠又望著朦朧夜色下的東桐,對東桐說:「姐姐,你有心事,可以和我說,別自個悶著不哼聲。」

  東苠放下手後,那雙眸子盯著東桐不放,東桐想想後,對東苠低聲音說:「小苠,我那天見傅大人,總覺得在哪裡見過傅大人的那雙冰眼,可是一直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裡見過?」

  東苠望望沉思中的東桐,小心翼翼的對東桐開口說:「姐姐,除去傅大人那人外,那東二小姐你以前見過嗎?」東桐細想著,重新回想起東張當年的話,東張明說過,她總是在自個的院子呆著,連房門都很少出過,只有那二父失意中來過,想來自然是不會認識東二小姐的。東桐搖頭說:「沒見過。」

  東苠皺眉頭望著東桐,想想後問東桐:「姐姐,我想知道慎行爹爹的事情?」東桐很是奇怪的看著東苠,東桐一直覺得兩人有默契,不問從前的事情,除非是到迫不得已的時候,難道現在對東苠來說,慎行生父的事情,已到了不得不過問的時間嗎?

  東桐想想後,覺得人生悠悠過時,誰知明天會發生什麼事情,多一個知悉慎行生父的事情,自個萬一有個閃失,將來慎行想尋求自已的根時,至少不會一路摸黑。

  東桐咬咬牙,對東苠說:「小苠,慎行的爹爹是西城的傅冬。」東苠聽到這話後,倒退三步,半會才回過神來,到東桐面前,就著夜色,細細的打量東桐,語氣肯定的對東桐說:「姐姐,你是傳言中啞巴東大小姐?」

  東桐想著在傅家時,那裡的人的確是口口聲聲叫自個為東大小姐,到現在東桐已明白,傅家的人當時是看不起自已的,連東張的名字都不叫,明顯是不屑的。東桐心裡有些擔心驚怕,怕東苠無法接受自個,便偷偷的望向東苠,卻發現東苠的臉上不知幾時已淚流滿面。

  東苠一時急起來,對東苠說:「小苠,我現是東桐,是你的姐姐,永遠不會變的。」東苠用手擦去淚後,就近擁抱著東桐,在東桐耳邊說:「姐姐,你是我和慎行的親人,你對過去,太多不記得多好啊,那黑草看來有傳說中失憶的用處。」

  東苠從來沒有如同親人樣抱過東桐,東桐僵硬半天后,才伸出雙手略微回抱過去。東苠半會後,輕輕推動東桐的手,東桐鬆開手後,東苠臉紅的望著東桐說:「姐姐,是塵到我眼裡,我才會這樣。」東桐顧著東苠少男的心,點頭應和著。

  東苠笑起來,輕聲音對東桐說:「姐姐,從前在西城,別人對我不好時,我就會想到,我總比東大小姐好,她要困在房內,啥也不知。我可以去學府讀書,我會開口和別人交談。東大小姐出嫁時,讓人換夫時,我就想著可憐的東大小姐,真的比我還慘。我到後來不得不為活著,要跑時,還想著,東大小姐至少只能這麼沉默的等著死去。」

  東桐現在才明白,西城人也是八卦成精,別人內院深深也能探知。不過東大小姐的人生,可以讓東苠對比之後,更加有活下去的信心,難怪東張對自個說,她再去的地方是春暖花開的地方,東張的人生,原來是有貢獻才有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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