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辭離去

2024-05-30 13:17:17 作者: 夫個個

  居長再次感慨,之前他也用他的野山參熬製了一鍋湯,但都沒有現在這麼好,顯然是有什麼特殊的方法。

  「我這是家傳的技術,看到你沒有大礙,我也就安心了,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你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

  何雨柱見他這麼熱情,也不好多說什麼,便告辭離去。

  天井中,秦淮如黃昏回家,沒有找到鐵棍,便向小當兒詢問。

  「小東,你哥哥在哪?人呢?」

  「我也不清楚,就是早上看見他帶著幾個小流氓在大街上閒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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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如嘆息一聲,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因為棍子被打傷後,嘴角留下了一條疤痕,再加上被打掉了幾顆牙齒,才會讓一個十幾歲的少年,看起來如此的凶神惡煞。

  而且,他的課程也被停職了,整天遊手好閒,到處閒逛,我勸了他好幾次,他都不聽,現在天都快黑了,還不回家。

  等他做好了晚餐,正準備開飯的時候,他拿著一根棍子回來了,棍子上還帶著一道傷痕。

  「媽媽,我好餓啊,快把飯菜端上來!」

  那根棍子一副桀驁不馴的模樣,衝著秦淮如喊道。

  秦淮如一看他這副模樣,就知道他肯定是跟人打了一架,十有八九是被人揍了一頓,否則也不會這麼狼狽。

  「牛逼,你這是要造反嗎?這麼和我說話?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不要在大街上亂跑,遲早會有麻煩的!」

  「多管閒事!別多管閒事!」

  那棒更本就憋著一口氣,此時聽到秦淮如的話,立刻怒吼道。

  秦淮如大怒,抄起掃把就往棍子上砸去。

  「讓你說話,信不信我揍你?」

  秦淮如從來不會縱容這個小傢伙,以前是因為賈張氏的原因,才會對這個小傢伙百依百順,但如今沒有了賈張氏,他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那根棍子雖然還想還手,可是年紀還小,力氣也不夠,在秦淮如的拳頭下,發出一聲聲悽厲的哀鳴。

  片刻之後,他終於忍不住了,向我道歉。

  我真的很抱歉,我下次再也不會了。"

  棒更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了,還被打得鼻青臉腫。

  一拳下去,瞬間全身劇痛,哪裡還能堅持,倒地就是一副昏迷不醒的樣子。

  秦淮如雖是冷酷無情,可是見到這一幕,她還是有些於心不忍,又不可能真的殺了他,況且他已經認輸了,回頭再好好教訓他一頓。

  槐花也被嚇壞了,一邊擦著淚水,一邊聽著小當的哀求,這才止住了哭聲,轉而對著棒更繼續罵道:

  「臭小子,你可千萬別忘了這句話,不然我揍你!從明天起,好好照顧你妹妹,別亂跑!」

  秦淮如一頓臭罵,終於停了下來,氣喘吁吁地坐在板凳上。

  「好的,媽媽,好痛啊。」

  棍子立刻應了一聲,然後開始賣萌。

  秦淮如見棒更如此,便吩咐小當去攙扶他,給他洗了一把臉,一家人便開吃了。

  她並沒有柱意到,棒更在洗漱的過程中,眼中一閃而過的那一抹陰狠……

  第二天早上,秦淮如出門工作,把小丫頭留在家裡照顧,等她回到家,發現小丫頭的確沒有出門,乖乖待在家裡,心裡很是高興。

  現在想來,管教也是有道理的。

  這件事情,他會祈禱的。

  所以他表揚了這個棒子,讓他留在家裡照顧妹妹,然後又給他準備了一道葷菜,讓他吃得更好一些。

  殊不知,那個忘恩負義的棒更,雖然嘴上說的好聽,但心裡卻早已有了一顆怨氣的種子。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秦淮如多次來見孫居長,想要對付何雨柱,但孫居長只是說說感情上的事情,並沒有說工作上的事情,所以一直沒有開口。

  秦淮如見孫院長這麼說,也有點急了,便不再多說。

  她是這個車間的負責人,所有人都對她唯命是從,她的面子還是很大的,要是得罪了孫居長,那可就前功盡棄了。

  再說了,二叔、許大貿等人都在煉鋼廠工作,誰見了他不都是和顏悅色的嗎?

  除了那根倔強的柱子!

  但孫主任沒有任何表示,自己也無可奈何。

  何雨柱最喜歡的就是她這副讓人討厭,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所以他總是調戲她。

  「秦淮如,我聽人說,你今天上午在孫居長的辦公室里呆了三十分鐘,你這是在指責我嗎?」

  還真是巧了,一進門就遇到了何雨柱。

  「笨蛋,別胡說八道了,我只是一個工頭,我是來向孫居長報告的。

  秦淮如心裡一慌,她和孫居長的事情要是傳了開來,孫居長或許沒事,但她就麻煩了,於是趕緊否認。

  「得了吧,你是什麼樣的人,大家都清楚,只可惜,你奈何不了我!」

  何雨柱說罷,便帶著小曲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只剩下一肚子火無從發泄的秦淮如。

  許大貿是個聰明人,見二叔和秦淮如都成了隊長,他也很好奇,但他身上沒有什麼色情資料,只能跟著二叔,從二叔那裡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二叔又沒有錢,怎麼就不能做個管員呢?

  喝完酒之後,許大貿就帶著二叔去了醫院,將二叔給喝趴下。

  「二爺,幹了!」

  幾個人喝了幾口,吃了幾道美味佳肴,許大貿也覺得時間不早了,便舉起了酒杯。

  「在咱們這院子裡,也就你二叔能比,區區一個傻子,根本不夠看!」

  「許大貿,你說的沒錯,既然一爺已經不在了,那我豈不是成了一爺?但這傻柱子,卻是橫插一腳!」

  二叔一飲而盡,說到那根蠢柱子,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二叔肯定是這裡的負責人,你二叔從小就看我不順眼,你是這裡的保安隊長,你能把一個工廠的負責人打得落花流水?來,乾杯。」

  許大貿端起酒杯,和二叔一飲而盡。

  二叔一飲而盡,整個人都是醉了。

  「大貿哥,你有所不知,我之所以能坐上這個位置,完全是因為我在孫居長那裡做了很多骯髒的工作,如果孫居長不同意,我也沒有辦法!跟秦淮如比起來,她什麼都不需要做,一到局裡就成了小隊長!」

  二叔有些醉醺醺的,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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