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譴責
2024-05-30 12:08:34
作者: 天命必火
看著秦澤拒絕的這般爽快,顧明的心裏面很是不滿。
胡桃和趙燃相視了一眼,心裏面都明白秦澤這麼做是有他的道理的,秦澤絕不會將自己的兒子讓給別人撫養。
就算這個人是秦北辰的親外公,也是沒有這個道理的。
「還是算了吧,這麼多年,您在外面逃竄的日子也是不好過的吧,再說了,父母照顧孩子天經地義,是責任,如果留在外公身邊的話,就是幫忙了,我不想給你添麻煩。」
秦澤微笑的拒絕,畢竟面對的是顧明,他還是不能夠太冷漠了。
而顧明,看著秦澤的表情,聽著秦澤的話,眼神忽然就微微的眯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秦澤,顧明的心裏面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心裡想著,怎麼五年前就沒有把這個人給燒死呢?
如果秦澤死了的話,自己得到了佣金的尾款,也不可能逃竄了這麼多年。
而且,作為顧晚的父親,自己還可以和顧晚一起好好撫養秦北辰長大,畢竟秦北辰是一個多麼可愛的孩子,顧明的心裏面還是很喜歡這個外孫的。
「你真的覺得你能夠照顧好北辰?北辰才六歲不到,心智就已經比其他的孩子成熟了,作為他的父親,你給予自己兒子的關愛根本少之又少,你根本就不懂得如何以一個父親的身份來教育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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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明死死的瞪著秦澤說道。
在房間裡面聽見了顧明說這句話的時候,顧真不由得覺得好笑,說秦澤不懂如何以一個父親的身份來教育孩子,那麼,他就懂了嗎?
雖說顧真的童年還是很幸福的,可是,長大了之後,顧明嘴臉著實變得十分得可怖。
「不好意思秦總,請容我插一句話,這位先生,我敬重你是小少爺的外公沒錯,但是,你憑什麼要說我們秦總不懂如何用一個父親的身份來教育孩子?難道你就懂?我現在正式的想問你一個嚴肅的問題,請問,當初在醫院的時候,你和柳然都進入秦爺爺的病房做什麼啦?」
顧真在房間裡面聽見了這句話之後,立即驚訝的趕了出去。
她忘了提醒胡桃,暫時不要將監控錄像裡面的男人就是顧明的事情告訴秦澤,她想,等她將所有的事情都調查清楚了,再告訴秦澤也不遲。
「小丫頭片子,你在說什麼?」
顧明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很明顯,這個胡桃是知道真相的,更是看過監控錄像的,但是現在柳建已經命令黑客查到了所有這個時間段監控錄像的IP位址,已經是毀得一乾二淨了。
現在,就算是胡桃一口咬定監控錄像裡面的人就是顧明,也是沒有證據的,所以,此時此刻顧明是理直氣壯的。
「秦總,您還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我和顧真是看過當天醫院監控錄像的,那個陌生的男子不就是他嗎?化成灰我都認得!」
胡桃指著顧明氣憤的說道。
這個時候的秦澤,微微抬起眼帘瞪著顧明,想看看顧明到底能說些什麼。
「胡桃,這件事情還沒有查清楚,我們現在還沒有證據!」
顧真開口阻止了胡桃,示意胡桃不要再說了。
胡桃回過頭疑惑的看了顧真一眼,轉眼一想,也就明白了顧真的意思。
「是啊,我們的監控錄像被人給毀了,自然是沒有證據的,現在我可以不說你,因為我們沒有證據,你要是反咬我一個污衊的話,我可抵不住!」
胡桃惡狠狠的瞪著顧明,心裏面想著顧真還是提醒的對,現在沒有證據,只要是顧明不承認,說什麼都是枉然。
「真的是什麼道理都被你們占了,我不就是想念自己的外孫,想讓外孫陪我幾天嗎?怎麼?你們什麼罪名都要扣在我的腦袋上啊!我冤不冤枉啊!」
顧明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看起來無比委屈的說道。
「秦澤啊秦澤,我知道你家大業大,自然是對秦北辰的要求低不了,我不干涉你如何教育自己的兒子,但是,你也不能夠干涉我見自己外孫吧?你看看我,孤苦伶仃的一個,老婆死了,女兒到現在為止都是下落不明…」
說著,顧明裝模作樣的摸了把眼睛。
「你就忍心看著我,明明可以見到自己的外孫卻見不到,一個人難過的滋味嗎?你還記不記得你當初娶我女兒的時候,曾經發過的誓言,要把我女兒的父母當做是自己的父母看待,你都忘得一乾二淨了?我女兒死沒死還不知道呢?你就這麼忘恩負義?」
顧明繼續譴責秦澤,還把顧晚搬了出來,就是要讓秦澤感覺到愧疚的感覺,然後同意讓秦北辰留在自己的身邊。
他要的不多,只需要幾天而已,他和秦北辰之間的相處還是很愉快的嘛。
「夠了,你還是閉嘴吧!」
顧真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徑直開口斥責。
她真是不知道顧明究竟會不要臉到什麼程度,盡然能夠說出這樣的話出來,簡直就是恬不知恥!
「怎麼?你也想跟我談一談嗎?」
顧明挑眉的看著顧真,與其說這句話是疑問句,倒不如說這句話裡面帶著的是滿滿的威脅。
顧真也知道顧明背後的意思,心裏面也逐漸的沒有了底氣。
「我不想跟你談,我和你沒有什麼好談的!」
顧真沒有好氣的說道。
說話的時候,顧真忽然就想了起來,之前自己給顧明錢的時候,還被柳然拍過照片污衊過。
所以,現在顧真的心裏面想著還是要跟顧明斷絕關係才好。
「你倒是會躲事兒,我知道你的想法,你現在是秦家的少奶奶,你必須要好好的討好秦家的小少爺才能夠穩固你少奶奶的地位,所以你根本就不把我這個秦北辰的外公放在眼裡,說到底啊,還是我自己不值得了。」
顧明搖了搖頭說道。
他想,反正如何裝的可憐,他就如何裝,任誰都不能夠將他怎麼樣,反正,他就是要將自己表現得十分的可憐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