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被王盈盈氣得心胸都狹窄了
2024-05-30 12:03:29
作者: 小惆姐姐
秦朝露雙手覆於膝蓋,十指拽緊,膝間衣裳被拽得皺皺,一顆心跳得飛快。
她是不是病了,被王盈盈氣得心胸都狹窄了。
不過是夜流懷的弟妹,又不是媳婦,她在彆扭個什麼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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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就是莫名的不舒服,尤其是聽到從夜流懷嘴裡說出來後,她就忍不住想,這個張四姑娘為人怎麼樣,長得怎麼樣,有她好看嗎,有她受寵嗎?
算了,她還是希望夜流懷不要回答的好,否則她就真的抬不起頭了。
忽視過去,就這樣忽視過去吧。
秦朝露垂下頭,暗暗祈禱著。
但心裡又蹦出另外一個念頭,她只是好奇關於張四姑娘的過去,只是聽一聽,了解了解,沒別的意思。嗯——
一顆心還是跳個不停,多番自我安慰之後,不但沒有撫平,反而越發煩躁鬱悶了,尤其是此時車內靜悄悄的,夜流懷居然真的一言不發,就讓她想得更多了。
他是不是生氣了,不想理她了。
她是不是問到了他的痛處?
秦朝露心臟一停,呼吸一緊,匆匆抬頭想解釋一句,卻不想,這一抬頭正好撞入一雙漆黑透亮的眸子裡。
男人認真探究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看著她,大有要將她看透的意思。
秦朝露錯開他的視線,身子一熱,屁股下坐如針氈,最後她乾脆側轉身,背對著他。
「夜,夜流懷,我,我不是故意的。對,對不起。那個,你不用回答我,就當,就當沒聽過。」雙手拽得死緊,十指扣入掌心,扣得掌心隱隱作疼,可即便如此,仍舊打消不了心頭的緊張和不安,她忍不住加重了力道,又慌慌張張轉開話題,「黑衣人你抓到了嗎?」
大掌滑過她的視線覆在她手背上,輕輕抓起她的手,她堅持了一下,卻沒能抵擋那股大力,最後兩手都被大手包裹,男人看著她的側臉,輕掰開她的雙手,「再拽,你這手是要是不要了?」
秦朝露眼神心虛地望向別處,耳朵卻高高豎起。
夜流懷心疼地看著她的掌心,低頭輕吁口氣,抬手擦掉上面的血絲,眉頭皺緊,心情不好。
「對不起,我注意。」
秦朝露感覺到他心情不好時,逐漸冰冷的氣息,心下一沉,意識到自己是真惹了他不快。
夜流懷呼吸一重,雙手環住她,輕輕往懷裡帶,在她起身掙扎時,死死扣住。
「阿露不會以為我喜歡四姑娘吧?」他心裡翻騰得厲害,為這傻丫頭不明白自己的心意而心煩意亂。
秦朝露心頭一跳,感覺虧心事被人發現,心虛得不得了,恨不得就此消失才好。
「我,我不是,我沒有。」她想消失,麻溜的,越快越好。
夜流懷淺笑,濃烈的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小臉都快燒起來了。
「那阿露就是吃醋了?」
「哪有,沒,沒有。我才沒有呢。」她否認,但心跳越來越快,她甚至覺得呼吸不暢,快暈過去了。
原來這就叫吃醋嗎?
所以她是喜歡夜流懷的對吧?
所以討厭王盈盈也是因為夜流懷吧?
原來這就叫喜歡,那他喜歡她嗎?
他會對她一輩子好嗎?
耳旁響起淺淺的又鄭重的聲音,「往後不許胡思亂想,四姑娘只是我的弟妹,你才是我的妻子。
無論何時何地,生生世世,你都是我夜流懷的妻子。
往後我們還有屬於我們的孩子。」朱唇在她耳邊輕輕刮過,落下一枚淺淡的吻,卻帶著濃烈的獨屬於他的氣息,似羽毛一般刮過她的心臟,她真的快暈了。
「夜,夜流懷。你,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秦朝露目光望著前方空洞的地方,下意識地脫口而出一句。
說完才發現自己又問了個什麼問題,為什麼這一天天的,腦子管不住嘴巴呢。
耳邊傳來溫柔歡愉的輕笑。
「別,別,別回答我。你讓我靜靜,靜靜。」秦朝露很想找個角落蜷縮起來,太丟人了。
奈何,她被夜流懷按得死死的,根本掙脫不掉,沒辦法,只能閉上眼,假裝他看不見她。
夜流懷笑得更暢快了,忍不住湊過嘴去,逗弄道,「都行,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歡。」
秦朝露耳尖泛紅,越來越想原地消失了,實在不行當場去世也行,總之她再也不想面對他了。
夜流懷卻不依不饒,「夜家人丁單薄,可能還要辛苦阿露多多開枝散葉了。」
秦朝露默念,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夜流懷的聲音卻像魔音一樣,穿透屏障,直擊內心,將她擊了個破碎,最後腦子裡默念的全都是,他的話。
馬車行得不疾不徐,車內溫度頗高。
秦朝露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燒起來了,最後實在沒辦法,脫了他給自己的大氅,又一再央求他放開自己,才得了點空閒,挪到角落裡,開窗涼快會。
夜流懷灼人的目光卻一刻不離地跟著她,看著她的背影,又看著她的側臉,想著方才她說過的話,心裡又酸又甜,又疼又暖。
這個傻瓜,何必把自己想得這麼卑微,難道還看不清他對她的寵愛嗎?
既然如此,那就讓她知道知道。
大手一伸,直接把人又拽了回來,圈在懷裡,俯身過去,吻上了她的唇。
秦朝露瞳孔一睜,想到窗還開著,急拍他的手臂,示意放開她,她要關窗。
但夜流懷不管不顧,看她還有力氣掙扎,直接加深了那道吻。
秦朝露忍不住想說窗還沒關,結果剛一張嘴,正好讓他趁虛而入,被迫糾纏上。
口腔里瀰漫開的酥麻流遍全身,懈了她一身力氣和理智,在最後一點理智耗盡前,她終於抬手關了窗。
她鬆了口氣。
然而結果窗一關,滿室旖旎春光包裹過來,加速吞沒了理智,她徹底淪陷了。
夜流懷也迷醉其中,糾纏不休。
秦朝露這一次是深刻體會到男人高大威猛的恐怖,她差點就窒息過去。
幸好夜流懷放開了她,但她身子乏軟無力,動彈不得,最後還是任他游來橫去,一直到馬車進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