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言情小說> 快穿:病嬌的黑月光她甜又撩> 落魄軍閥的仙女未婚妻67

落魄軍閥的仙女未婚妻67

2024-05-30 11:52:42 作者: A咕咕咕嚕

  顧梟說要把喻傾關起來的時候聲音很低,聽不出是玩笑還是認真。

  喻傾不想再輕易去試探他的底線,她眉眼低斂,沒再提這件事了。

  顧梟仔細打量了一下她的眉眼,發現她的臉色還是一貫的溫和蒼白。

  看他的眼神包容到幾乎像是在看孩子。

  顧梟心中不禁有些說不出來的空,他輕輕握住喻傾的手,在她的戒指上摩擦了好久,才安定下來一些。

  

  「對了,醫生給你開了一些藥,你先吃了。」

  顧梟很重視這件事,連忙起身去拿藥:「今天事有點多,差點就忘了,我真是,太不應該了……」

  顧梟越說越愧疚,喻傾看的好笑:「沒事啊,我自己都沒反應過來呢,要不是你說都沒想起來找醫生去拿點藥。」

  顧梟嘆了口氣:「能指望你什麼,從來都不把自己的事放在心上,這次的事……」

  顧梟倒好水和藥,遞到喻傾手中,喻傾接了卻沒立馬吃,自然抬頭看著他。

  眼睛濕漉漉的,一眨不眨盯著他。

  顧梟再多的情緒也散了,伸手在她頭上揉了揉:「不說你了,先吃藥吧。」

  吃完藥,喻傾又輕輕哄了顧梟幾句,顧梟在喻傾面前本來就不是沉穩冷靜的人,這下子節奏完全被她帶偏了,再走出病房的時候眼底全是隱秘的笑意。

  劉峰早已經對這種現象免疫傷害了,總之顧少帥一遇上喻傾就會各種不正常。

  醫生說了喻傾並不需要住在醫院,只要平時注意身體飲食就好,住院也起不到什麼作用。

  顧梟便帶喻傾回了他在沿海這邊的公寓,裝潢並不很精緻,甚至有幾分老氣,公寓也不是很大,但是勝在溫馨。

  更難得的是,顧梟的書桌上居然有一缸小金魚。

  喻傾有些驚奇,顧梟處理公務,她就趴在旁邊看小金魚,等顧梟一個人放下筆以後,就忍不住開口:「我第一次見到金魚還是在顧府呢,當時顧百川還是那的掌權人。」

  顧梟覺得她瞪大眼睛,把下巴放在桌上,趴著看金魚的樣子很有趣,忍不住笑了笑:「嗯,我知道。」

  喻傾聞言把臉對向他:「你知道?」

  顧梟提醒她:「你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和我說過。」

  喻傾想了想不太有印象:「真的嗎?」

  「嗯,那時候你還很小,比劃著名給我描述它有多大多好看……」

  顧梟說著說著,意識到有些不對勁,想要住口,然而已經來不及了,喻傾眼睛亮了亮,「我想起來了!」

  「你後來還去江邊給我捉了兩條泥鰍來。」

  喻傾眼裡都是笑意,臉上洋溢著別樣的神采。

  顧梟不太敢對上她那麼明亮透徹的眼,有些不自在地偏開了目光,含糊地開口:「那不是泥鰍。」

  喻傾被他這副不好意思的樣子逗的發笑,「那是什麼魚啊。」

  顧梟覺得她好像在嘲笑自己,抿了抿唇,不再開口了。

  外人看來明明是一副冷硬到讓人心生忌憚的樣子,喻傾卻一點都不怕他,不僅如此,她還笑著比劃了一下:「是什麼魚呢,有這麼大呢,我還一直以為是泥鰍呢。」

  語氣真摯,臉上卻全都是笑,顧梟這下子確定她是在嘲笑自己了。

  他卻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總覺得自己沒錯的小孩了,看著喻傾眼睛亮晶晶的眼眸,眉眼鬆動,無奈地開口妥協。

  「我那時不知道這些。」

  在小顧梟眼裡,這些東西都只是他填飽肚子的食物罷了,還以為越大越好呢,壓根不懂什麼觀賞和審美。

  喻傾自然懂他的意思,笑著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軍裝,撒嬌一樣小聲開口:「你現在也不懂。」

  買個戒指土得要死。

  顧梟不知道她在笑什麼,用手摸了摸鼻頭:「我現在還好吧,起碼知道金魚鯽魚的區別了。」

  喻傾伸出大拇指:「誇誇。」

  小學生一樣的對話,顧梟搖頭失笑:「你當初還被那魚一尾巴拍到感冒呢。」

  那時的鯽魚是被養在盆子裡的,顧梟低頭看了她一眼,補充:「你那個時候也像現在這樣趴著看魚,然後就被拍了一臉水,生生嚇病了。」

  喻傾選擇性失憶:「唔,我不記得了。」

  顧梟卻當真了,這人有時候說話做事總是一板一眼的,見狀繼續開口:「你怎麼就不記得了,你當時被拍以後,整個人動都不敢動,還是我在一邊寫字,轉過頭發現你紅著眼睛在哭,我把魚拿走以後,你才抽抽搭搭地開口說那條魚……」

  喻傾:笑不出來。

  這就是直男的耿直嗎?

  怕了怕了。

  顧梟總算注意到喻傾越來越勉強的笑容,這才反應過來,怔怔住了口。

  他看著喻傾一點點變得哀怨的小眼神,心忽而軟了,想起她一直最怕別人說她嬌氣。

  可能真的是缺什麼就怕聽到什麼。

  顧梟愛極了她嬌嬌的小模樣和看向自己軟乎乎的眼神,唇角彎了彎,終於不再繼續說下去了。

  總而言之就是被喻傾拿捏的死死地。

  喻傾越被顧梟這種縱容的態度寵習慣了,笑著開口:「你還說我呢,前一天還是小寵物,沒過幾天再去,已經成了桌上的一碗湯。」

  「你差點沒把我嚇成童年陰影。」

  顧梟笑了,喻傾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有點晚了,便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唔,差不多要去睡覺了。」

  顧梟也收了桌上的文件,走到她身後,抱住她的腰,把下巴抵在她的頭髮上:「今晚住哪裡?」

  喻傾身體僵了僵,不假思索地開口:「當然是客房。」

  她還沒忘記下午這人生生把自己弄昏了過去。

  顧梟被她慫慫的樣子逗了一下,喉嚨里發出一聲輕笑,聲音又低又蘇,性感得要命。

  「我這裡沒有客房。」

  「你騙人,這麼大的公寓,怎麼會……」

  顧梟低頭親了一下她的耳朵:「就是沒有。」

  喻傾耳尖刷的紅了:「你這人怎麼這樣。」

  顧梟不逗她了,卻也沒有鬆口:「阿傾,陪我一起睡。」

  喻傾縮了縮腦袋,被他撩的暈頭轉向,卻還是堅決地開口:「不要。」

  再像下午一樣來一次,她明天基本就不用想起床了。

  顧梟語氣更軟了,有些委屈的樣子:「我不碰你,就抱抱你。」

  喻傾心中總覺得有些不信:「我覺得不行。」

  顧梟拿過她的左手,輕輕碰了碰她的戒指:「都戴了我的戒指了,阿傾,陪陪我。」

  喻傾不說話,顧梟知道她這是態度鬆動的意思,連忙繼續說:「我保證不會做其他的,最多就抱抱你。」

  「阿傾,你不在我身邊我總不安心,睡不好。」

  喻傾被說服了,小聲開口:「你記住你說的話啊。」

  「嗯。」

  到了床上,換了睡衣的喻傾被顧梟親的腳軟的時候,才發現男人說的話果然不能信。

  她的睡衣是絲綢做的,又軟又涼,顧梟的手忍不住在上面摩擦了一下。

  喻傾一把推開他,總覺得再這樣下去事情會朝著更加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好了,睡覺了。」

  顧梟喘息有些深重,但他始終顧念著喻傾的身體,不敢真做到那一步。

  他低頭看著身下的喻傾,眼中的暗火深重,月光灑在喻傾的側臉上,讓她有種純潔到極致的感覺。

  可惜凌亂的髮絲和半開的衣襟讓她多了幾分勾人的欲。

  顧梟看著看著,眼眶忽而紅了:「阿傾。」

  他輕輕喊了一聲,聲音里滿是情動,甚至帶了幾分不明顯的委屈。

  喻傾不明白他委屈什麼,嘆了口氣,又不忍心真這樣晾著他:「怎麼了?」

  顧梟拿過她的手,發現不是戴著戒指的左手後還愣了一下,換了另一隻手,摸到戒指以後才滿意似的接受。

  「幫我。」

  顧梟倒是快樂了,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神清氣爽,若不是擔心喻傾不舒服,恨不得來個法式長吻生生把她親醒。

  喻傾起來的時候,顧梟已經不在床上了,她甩了甩手,洗漱後走到書房敲了敲門。

  「進來吧。」

  聽到熟悉的腳步,顧梟甚至都沒抬頭,「以後直接進來就好,不用敲門。」

  喻傾笑了一下沒接聲,她向來是很有分寸感的姑娘,這種軍事重地,不管顧梟再怎麼信任她,也不會真的那麼隨意。

  當初在江城軍部的時候就是那樣。

  顧梟看了一眼鍾,發現也才八點多:「你醒的很早。」

  「你才是,什麼時候起的,我都不知道。」

  「六點半。」

  喻傾皺了皺眉:「是不是太累了?」

  顧梟搖頭:「沒有,自然醒的,我睡的很好。」

  他本也以為剛知道喻傾的病情,他會睡不著,但是夜晚來臨,他懷裡抱著最愛的人,就覺得所有的不安和煩惱都被忘卻了。

  他沉溺於喻傾給的溫柔和目前的所有寧靜。

  喻傾也感受到他身上明顯沒有昨天那種過分沉鬱敏感的情緒了,鬆了口氣。

  顧梟站起身來:「我去下兩碗面當早點吧。」

  喻傾啊了一聲:「會不會太麻煩了,家裡不是請了阿姨嗎?」

  顧梟被喻傾口中的「家裡」兩個字狠狠戳了一下,嘴角划過不自覺的笑意,又被壓下:「我想給你做,而且我已經讓阿姨把東西都準備好了,不麻煩。」

  喻傾看他果真一副神色堅決的樣子,知道他確實有投餵自己的癖好,便隨他去了。

  跟在他身後到了廚房,做他的小尾巴。

  顧梟本想讓她出去等,可喻傾不願意,好在廚房裡油煙也不重:「我今早又問了一遍醫生。」

  「他說你這個狀況,也不一定真的有那麼糟糕,只要心態調整好,作息飲食都健康一點,不要操勞,還是很有可能會變好的。」

  顧梟一邊下面一邊這樣說,語氣故作放鬆,喻傾身體僵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接過話:「嗯,我知道了。」

  「你接下來就好好待在這裡,我也儘量多陪陪你,稿子是不能再多寫了,閒暇時翻翻書,我特地讓人把你喜歡的作家的書都買來了,按時吃藥吃飯,可以做一些低強度的鍛鍊……」

  顧梟不疾不徐地說著,還用勺子輕輕攪了攪麵湯,一副心態樂觀的樣子。

  喻傾不知道這樂觀又幾分真假,只是在身後抱住他的腰:「知道了,我會好好聽話的。」

  溫柔乖巧。

  沒看到顧梟微微發紅的眼眶。

  隔了很久,顧梟才關了火:「面熟了,可以吃了。」

  「喻伯父那邊,我也和他說過了,你要在沿海多待幾天,只是他還有些不放心,你待會給他打個電話。」

  喻傾嗯了一聲。

  這段時間沿海比較和平,這公寓更是保密程度極高,周圍還有重兵把守,安全性是絕對沒問題的。

  兩個人吃完了面,顧梟就趕去部隊了,臨走前,喻傾幫他細心整理好衣襟,又踮腳在他唇上輕輕吻了一下,這才輕輕開口:「去吧,一路順風。」

  顧梟喉結微動,深深看了她幾眼,戴上軍帽出門了。

  喻傾看著他的吉普車一路走遠,這才上樓,去給喻德打了個電話。

  不管怎樣,沿海終究處於戰亂,喻德自然是千萬般掛念的,就差直接開口對她說別被顧梟騙了,快回江城了。

  喻傾哭笑不得,又有些溫暖,不管喻德說什麼都輕聲應著。

  好容易安撫住了喻德,她又給雜誌社打了個電話,大概說了一下自己要多在沿海待一段時間的事情。

  陸明道怪不好意思的,在電話里連連道歉:「當初你同我們說好,不能把你的暈倒的事告訴顧兄的,後來我卻失信了,真是不好意思。」

  喻傾並不在意,「沒事的,我知道你們都是為了我好,我當初的思緒也不太成熟,如果你們真的按我的想法對阿梟一瞞到底,那也太不公平了,如今這般我們都把話說清楚才好,不用再自己胡思亂想地瞎猜了。」

  陸明道聽她語氣放鬆,並不責怪的樣子,心中又是鬆了一口氣,又是更加歉疚的。

  喻傾知道他就是這樣的性格,搖頭失笑:「真的沒事,我和阿梟現在已經把所有事都說清楚了,換個角度看還得謝謝你呢。」

  喻傾是真的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安慰了幾句後,就開始談論起雜誌社的一些事宜。

  說起公事,陸明道終於一點點放鬆。

  期間夏光風買了早點回來,聽到是喻傾的電話,還特地和她講了兩句,說了些近來江城有趣的事,讓她在沿海多多保重。

  掛了電話後,喻傾又接著找了幾個慈善機構的負責人,把事情全部交代好,保證自己不在的這些天,也不會出什麼亂子。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