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蹊蹺的案子
2024-05-30 10:35:07
作者: 風煙醉
「當然弄好了,你也不看看老夫是什麼人,能騙你小子!」
柳老笑呵呵地說道:「跟老夫一起去看看你的刀。」
陸寧聞言不由得面露喜色。
「有勞柳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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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進入煉器房之中。
剛進門,陸寧就看到牆壁上掛著一把刀。
其刀鞘的樣貌和自己先前的飲血狂刀差不多。
不過總體來說,要比自己的飲血狂刀長上幾分,但寬度卻少了幾分。
柳老走到了刀前,將刀給取了下來遞給陸寧。
「此刀重六十九斤,刀背厚,刀刃薄,再加上是寒精鐵和你的精血所鑄造,其中蘊含著一股烈陽氣息。」
「你可以在院中試刀。」
陸寧接過柳老遞過來的刀,走到了院子之中,緩緩將刀從刀鞘之中拔了出來。
鏘!
刀一出鞘就閃過一抹寒光。
陸寧將自己的血氣注入刀中,原本錚亮的刀身上浮現出了一道火紅色的光芒。
「好刀!」
六十九斤的刀對於陸寧這個煉髒境的武者來說算不上重,一隻手便可輕而易舉地揮動。
看著手中的寶刀,陸寧忽然有一種想要在這裡耍一套刀法的衝動。
不過,他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
萬一把柳老的小院給弄塌了,那可就得罪人了。
陸寧將手中的刀給收了起來,朝著柳老拱手道:「多謝柳老替我鍛造寶刀。」
柳老捋了捋鬍鬚道:「無須言謝,你這把刀乃是我近幾年來最得意的作品,乃是玄級上品的寶刀。
鍛造出你這把刀,老夫便可以試著鍛造半地級的兵器。
希望你能用這把刀為我緝妖司建功立業。」
陸寧道:「晚輩一定不會辱沒此刀。」
柳老微微點點頭:「好,老夫就期待你日後的表現。」
話別了柳老,陸寧便出了院門。
站在門口的捕快看到他手裡拿著一把刀出來,眼珠子都瞪得老大。
「大人,您竟然能說得動柳大師為您鍛刀,真是了不得啊!」
陸寧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沒有做任何解釋。
這讓那名捕快對他更加敬畏。
他來到緝妖司大堂前院時,秦毓嬋等人還沒有到來,於是他就在原地等候著。
約莫片刻之後,不遠處忽然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秦大小姐,你這是越混越不行了,竟然帶著這麼幾個歪瓜裂棗就敢出來接任務。」
陸寧轉身看去,只見一個一臉傲氣,舉手投足之間散發著一股貴氣的男子正在陰陽怪氣秦毓嬋。
「熊二公子,我的事就不用你來操心了。」
秦毓嬋沒有要理會那傢伙的意思,她看到陸寧之後隨即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寧兒哥,你的東西拿到了?」
陸寧點點頭:「拿到了,任務和卷宗你們都領取了嗎?」
辦案自然是需要卷宗的,要不然憑藉著一個醉仙樓事件,就讓他們去查案。
能查出來才有鬼了。
秦毓嬋手中拿著一個書卷遞了過來:「卷宗就在這裡。」
陸寧道:「行,咱們先上馬車看看卷宗再說。」
「好!」
秦毓嬋幾人和陸寧匯合之後,便朝著門外走去。
根本就沒有搭理那位熊二公子。
目送幾人走遠之後,熊二公子的臉色微微一沉,對著一旁的人問道。
「那小子是新來的嗎?」
站在他身邊的狗腿子紛紛道。
「應該是,我們以前都沒有見過他。」
熊二公子:「給我查查他是什麼來歷,如果有能力,那就把他招攬過來,如果沒有能力,那就揍他一頓。」
「我要讓秦毓嬋這個女人在正氣學院混不下去。」
提起秦毓嬋,他的臉色變得無比陰沉。
這個女兒三番兩次壞他的好事,可自己偏偏打不過她。
招攬來的人,也不敢對她動手。
於是他只能從秦毓嬋身邊的人下手。
好在秦毓嬋這個人沒有腦子,自己只是稍稍一用力,她在正氣學院就沒朋友了。
「是!」
陸寧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給盯上了。
上了馬車之後,他就將卷宗打開。
醉仙樓案:報案人:陳家。
死者17人,皆為男性,每一個男子都是被人掏心而亡。
而且死前臉上沒有半點畏懼的表情,反而是一副興奮之色。
死者死亡的地方都沒有掙扎的痕跡。
而且每一個死者死亡的地點都不一樣。
有的是在酒樓的包廂里。
有的是在後廚,還有的是在大堂的桌子上。
每一個死者死亡的時間都差不多,都是在前夜子時。
案發現場除了死者身上殘留的詭氣之外,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的線索。
也沒有遺留下任何可疑的腳印。
最重要的是,酒樓的門窗都是從裡面反鎖著的。
儼然一樁密室殺人案。
陸寧看完這一份卷宗之後,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頭。
一旁正在駕駛馬車的陳少見狀隨即問道:「寧兒哥,怎麼了?」
「這樁案子給人一種無頭公案的感覺。」
陸寧直接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隨後繼續翻閱著卷宗。
很快他就在卷宗的最後一頁看到了前夜在醉仙樓就餐人員的名單。
尤其是戌時酒樓打烊前還在的賓客。
不過這些賓客每一個人身後都有備註。
不是某某公子,就是某某大人。
「話說這醉仙樓背後的東家是誰?」
陳少道:「當然是我們陳家了,不過掌管商業的,一般都是庶出一脈,我也不知道現在是哪位叔叔掌管醉仙樓。」
「原來如此。」
陸寧喃喃了一句,怪不得報案人會是陳家二字。
有陳家在背後支持,醉仙樓生意才能這般火爆,而且還能將每一個客人的信息都紀錄得那麼詳細。
「對了,這些客人的名單里,你們看看有沒有相熟的,咱們先去拜訪一下。」
陳少問道:「寧兒哥,你的意思是,這些客人見過那邪祟?」
「沒錯。」
陸寧道:「醉仙樓戌時打烊,即便有留宿酒樓之人,但不可能所有人子時都待在酒樓之中。
其次,酒樓的所有門窗都是從裡面反鎖的。
那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邪祟在酒樓打烊前就進入了酒樓之中。」
他說話的聲音不大,但卻能讓馬車上的所有人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陳少更是朝著他豎起了大拇指:「寧兒哥不愧是你,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找到了線索。」
「方才我們幾個人看到卷宗的時候,可是頭疼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