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梓萱三
2024-05-30 10:30:59
作者: 森雨芥子
我覺得這個方法是很好的。
團結就是力量。
這種時候,科學的來說,一起取暖絕對是最有用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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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個世界,也實在是有好多科學解釋不了的東西。
就比如那永遠散不開,遮住太陽的烏雲。
人們不見天日,每天也不敢多動,這樣下去,遲早要瘋。
這個時候呢,我也要貢獻自己的那一份力量。
想了好久,我還是覺得西遊記是最合適給人們講著聽的。
這故事,自然不能是原版的,要改造版的。
我想寫來一些東西,可是寫字好凍手啊,而且晚上又冷。
所以當死傲嬌主動拿過我手中的筆,開始替我寫,還順帶將自己的衣服給我蓋著的時候,我也沒有因為驚訝和不相信而拒絕。
死傲嬌,記性還挺好。
我說什麼,就算故意說快,只說一遍,他也都能記住。
他確實挺聰明的。
所以,現在忽然對我好,是真的,像姐妹兒說的那樣嗎。
我想再問一遍,但是又不好意思問。
那就不問了,也不說了。
兩個人好像又恢復了之前在兵工廠吵吵鬧鬧的樣子,不過他現在也基本上不會說特別讓我生氣的話了。
當然了,傲嬌還是那麼傲嬌。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非要這樣彆扭,就不能大大方方的嗎。
在馬吊比賽里,我這個腦子,要算牌贏其他人還是很簡單的。
對手除了他,就沒其他人了。
所以故意輸給我是怎麼回事,能不能演戲演好一點啊,顯擺腦子比我好?
可惡…
果然還是那個討人厭的弟弟啊。
不過我現在可沒空和弟弟較勁,因為我現在可是要給大傢伙講西遊記呢。
我以為他是個不會社交,心理有毛病,肯定會壞脾氣對著其他問西遊記問題口吐惡言的人。
但卻不是…
他在這種場面中,看起來實在是很討人喜歡,也很會說話,笑眯眯的,也不會說反話了。
哼…
我就知道,他平日裡哪裡是不會,只是懶得這樣做而已。
不過我之後也沒空氣他,因為我忙著繼續磕我姐妹兒和明風的cp呢。
同人文話本子我的心裡就有了好幾個雛形了。
當太陽重新照耀的時候,大巫老鄉徹底閉關了。
那些蠱蟲也一下子都消失了一樣。
一切都恢復了正常,大棚子雖然還在,我卻不用再過去講西遊記了。
當然,也就不用再讓他給我抄寫。
但是!
重點是姐妹兒和明風要成親了。
真的成親,入洞房,沒人打擾那種。
成親這一天,我實在是太激動了。
我盼了那麼久的事情,現在絕對不能被阻攔。
所以…
我就將他的一切安排都給擾亂了。
拿著他的東西我撒腿就跑。
可惜沒跑過…
他的腿更長。
他抓了我的手腕,氣急敗壞,張口似乎就想要又罵我什麼,可是卻卡住了。
「我又不是真不讓他進去,你鬧什麼。」
我也不甘示弱。
「我不能讓你耽誤時間。」
他氣了。
「別人成親關你什麼事兒,這又不是你姐姐。」
我也是脖子一梗:「是我姐妹,難道一定要血緣關係嗎,你就嫉妒吧,哼,跟個沒斷奶的娃娃似的,成天姐姐姐姐,你姐姐都要成親了,你還能和你姐姐過一輩子嗎。」
他卻面色一變,卻說了一句讓我吐血的話。
「你是在…吃醋?」
什麼?
我真是…
「呸呸呸,誰吃醋啊,我為什麼要吃你的醋。」
可他卻挑眉,笑了。
「我又沒說你是吃我醋,你這算是對號入座了?」
我:「…」
好氣好氣好氣…
我想甩開這人的手,卻被他一笑抓的更緊了。
「別人成親,你這麼著急,那你自己成親,又是什麼樣子。」
我心一橫。
「誰說我要成親,你不是說我老女人嗎,那我就不成親,就去找好看的小男人玩,反正我在這裡也沒家人,也沒人管。」
他卻黑了臉,把我擠在了牆角。
「哦?」
我:「…」
我為什麼要心虛?
大可不必心虛好嗎。
心一橫,我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紀新女性,這面子必須找回來,有什麼好心虛的。
「是啊,好看的小男人,嘴巴又甜又會哄人歡心,我可喜歡了。」
就在我說完話的時候,能夠感覺到身邊似乎一下子溫度低了,抬起頭對上他的眼神,黑沉沉。
我咽了口水,仰頭看向了他。
「反正跟你沒關係,你這個小屁孩,嘴巴又毒,心又黑,現在又要來嚇唬我,你這眼神看著我幹嘛,難不成還想打我?」
冷哼一聲,他一下將手收了回去,轉身頭也不回。
我只覺得…
這氣氛實在是不對勁。
晚上時候,葉郡公送來了酒,我心肝痛,可別灌醉了明風啊。
男人真的喝醉了,就不能那啥那啥了啊!
最後明風一個人喝倒了一堆,終於是讓我鬆了一口氣。
可當我安心要回去自己的小院子時候,卻發覺了不對勁。
有人跟著我…
還好我謹慎,撿了塊石頭,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轉身丟過去。
可我剛轉身呢,人就給按牆上了,後腦勺碰上溫熱的手掌心,手裡的石頭也給握住了。
一身酒氣,看似醉醺醺,實際上眼睛卻透露著清醒的,不是這死傲嬌是誰。
他把我的手裡的石頭拿去了,低頭讓我眼前一片陰影。
確切是個成年男人的聲音,在她耳邊清晰可聞。
「小屁孩?」
我:「…」
「我沒喝醉,你不是那麼著急嗎,我就放他一馬。」
我:「那可謝謝你了。」
「哼。」
忍不住我就仰頭對峙上去,四目相對,我:「你這要做什麼。」
他卻還是冷哼一聲。
「裝什麼傻。」
我:「你瞎說什麼。」
他幽幽眼神,讓我默默低下頭。
他又開始陰陽怪氣了。
「我瞎說?
那我吃飽了撐的,天天給你抄書。
我沒事幹了,又天天去聽你講那我都可以背下來的故事?
還是天天擔心一個我討厭的人是不是冷了餓了沒吃飽,累著了?」
我:「…」
此刻我有些不知道說什麼。
他的臉又貼近了幾分:「你說,我是為什麼要做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