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婚後六
2024-05-30 10:30:50
作者: 森雨芥子
孩子生了下來,取名字這件事情,就成了白蕊君坐月子期間的爭論焦點。
白蕊君很是認真的聽從了眾人的意見之後,最後很是果斷的,一個都沒用。
因為她早已經想好了。
白無言,白如儂。
如儂是妹妹的名字,無言便是哥哥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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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無言一度春,快活如儂有幾人。
燦爛如春,快活無雙。
這便是兩人對於孩子的期望。
白蕊君還想給孩子取為瀟灑哥的小名。
明風一番勸阻後,一個便是瀟瀟,一個便是灑灑。
白蕊君提議過,要一個孩子隨明風的姓。
卻讓明風拒絕了。
明風:「我的名字是大巫取的,其實只有名字,沒有姓,所以兩個孩子都跟你姓。
而且孩子是你懷胎十月生的,就應該跟你姓。」
白蕊君點頭,心道明風這思想覺悟不是一般的高。
白家眾人以及公主府些許人,對於兩個孩子取名字這件事情怨言頗深。
想他們爭的熱鬧,結果大名不用,小名也都給占了。
而再看到滿月之後兩個可愛孩子後,又陷入了搶著抱孩子的大戰中。
白無言,白如儂。
白瀟瀟,白灑灑。
在一片寵愛之中,嗯,雞飛狗跳的長大。
白蕊君看著白如儂這小丫頭各種皮的時候,好幾次的拳頭癢了。
然而白無言這臭小子,也不是個乖巧的。
她想,小蛇當初多好養,多聽話。
可現在她這兩個,沒一個聽話的。
臭丫頭是個明著皮的,古靈精怪,腦子轉的還快,會走路開始便無師自通的捉弄人。
偏偏一張小嘴又甜的不行,東窗事發便是眨著眼睛奶聲奶氣的纏著人撒嬌。
明風最吃這一套,別說教訓了,沒哄著給星星月亮都算好的。
白無言看著老實,面上乖巧,似乎不愛說話,內向安分,背地裡卻是給白如儂出主意送消息,發散白如儂搗蛋思維的那個人。
要不是這臭小子年紀太小,露出了小破綻,白蕊君都沒發現。
兩個人湊一起,毀天滅世…
白蕊君這個嚴母,要對抗的豈止明風一個慈父,還有這兩小東西後面那一堆舅舅舅母,還有梓萱珠兒紅茶仙姑小黑小白小四一堆寵溺者,以及白蕊君自己的大伯大伯母和時不時就溜出宮看娃的太后娘娘,再加上一個無言默默庇護的大聖使。
白蕊君的教育孩子之路,可謂坎坷。
又是一年春上枝頭時,白如儂又因為搗蛋,被白蕊君給罰了面壁思過。
明風看著小丫頭眼淚巴巴,一聲軟糯的爹叫的他心肝疼。
白如儂:「爹,我這次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以為別人都跟我一樣不怕那個痒痒粉,才灑地上逗螞蟻的。」
明風無奈:「你娘不是早就與你說了,那屋子裡的東西不許拿出去玩啊。
其他的小孩子,會中毒,受傷了也沒辦法像你那樣快恢復的。
這次你把痒痒粉弄出去,黑大帥身上起了那麼多的紅點點,要癢好幾天呢,不是讓你最喜歡的小舅母心疼嗎。
你想想,要是你受傷了,爹和娘得多傷心啊。」
白如儂肯定道:「娘不會傷心,她還會笑我,說天道好輪迴。」
明風:「…」
他一時竟然找不出反駁的話來。
白無言見情況發展不對,趕緊給了白如儂一個小眼神。
白如儂便是可憐兮兮的眼神看向明風。
明風看著這小版白蕊君,和這雙像極了的眼神,無奈扶額。
白無言這時候扯了扯自己親爹的衣袖。
「爹爹,妹妹錯了要認錯,應該去給黑大帥道歉。」
明風:「你在這裡看好妹妹,爹爹去問問娘親。」
見明風一走,白無言與白如儂眼神交換。
白無言:「放心吧,娘之前費了力氣逮你,滿頭汗,剛才還叫了水,爹現在去找,肯定要好久才能出來。
這時候夠你去找小舅母了,小舅母肯定護著你。」
白如儂點點頭,與自己哥哥招招手,便翻過窗戶跳了出去。
白無言瞅著自己這妹妹的背影,哼哼一聲。
「笨妹妹~」
說完,他又小老頭似的感嘆道:「當哥哥也不容易啊。」
如白無言對白如儂說的那般,明風找過去的時候,白蕊君正洗好了,擦乾身子正穿衣服呢。
明風這一下進來。
白蕊君冷不丁給嚇了一跳,一個趔趄,反應過來時已經在懷抱之中。
她的臉黑了。
明風眼神飄向另一邊。
「我進來的是有些著急了。」
白蕊君頗有些陰陽怪氣。
「哦,怪我咯。
都怪我生了孩子之後,身體就變得跟正常人一樣了。
所以不能早早聽到你過來的聲音。
誒,誰叫你現在又已經恢復從前的身手了呢,你可是練武天才呢。
哪裡像我,現在就是普通人的身子,只是一個普通高手,現在連你一隻手都打不過了呢。
所以只能被你嚇到後,也反應不過來,哪裡像你,快的跟飛似的。」
明風無奈低眉看著她:「這不是擔心你摔著了嗎。」
白蕊君哼哼:「哦,畢竟我現在摔一下也是會青好幾天呢,再也不像以前一樣了。」
明風手臂收緊,低下頭,貼上懷中之人的額頭:「要不以後讓你兩隻手。」
白蕊君轉過頭去:「哼…」
明風低沉的笑聲在她耳邊:「如今一切太平,難不成要我再自廢一次武功好讓你。
可再廢一次,實在是疼痛難忍,你捨得嗎。」
白蕊君挑眉:「怎麼捨不得,反正又不是我痛。
讓你成天在我面前臭顯擺,呵…」
明風故作傷心模樣,另一隻手卻輕握住白蕊君的手,將她的手撫上自己胸口。
「如此說話,實在是叫為夫心痛不已。」
白蕊君默默翻了個白眼。
「你這是要酸死我?」
明風低眸,緩緩彎了眼角。
「君君你可好狠的心。」
白蕊君意圖掙脫手,未果,明風輕挑了眉尾。
白蕊君正色:「我這衣服還沒穿好呢,你個登徒子,快把手放開」
「哦?」他意味深長:「既是登徒子,又怎能言聽計從呢~」
床帳落下時候,白蕊君心中只余感慨,果然還是武力決定地位。
她這後面的日子裡,怕是再翻不過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