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出手相救
2024-05-30 10:04:26
作者: 小靈歌
上家法那是什麼?
傾月笙眼下只是想著說要解救他又跑了的傾離風,現在來的人是白家的二長老,以他的靈力想去反抗襲擊簡直就是以卵擊石。
反正他常年挨了那麼多打,想必都已經習慣了,他也估計被打得皮糙肉厚了。
所以聽聞要上家法,他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初。
尋常人聽聞家法個個都聞風喪膽,少不了一出大喊大哭跪地求饒的戲碼,可眼前的男孩只是一臉平靜的站在眾人面前,等著家法落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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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看到這反應不禁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連白斯也皺了一下眉。
這孩子似乎已經開始不正常起來了……
家法不一會由兩名弟子請來,畢恭畢敬用手托著呈現在眾人眼前:「長老,家法已請。」
白斯斜眼掃了一眼那家法,又看看眼前的男孩,無論那男孩如何,今日的家法必上不可。
「來人,把他押到院裡。」白斯下令道。
立即兩名弟子上前,架著傾月笙的胳膊拖到院內按著其跪下。
傾月笙這才有了些實感,此刻仿佛又回到他被僕人同弟子門按著打的場面。
他想像往常一樣掙扎,但還未來得及掙扎,白斯就已經用靈力操縱著藤杖對準著他的背用力抽下。
藤杖本就重,打的力度也極為重,就這一下,傾月笙就被直接打得趴到在地。
身後出現一道皮開肉綻、深可見骨的傷痕。
痛……實在是太痛了……
傾月笙此刻臉色發白冒著虛汗,強烈的疼痛感使他眼前發黑,明明滅滅。
看著男孩這樣的慘樣,那幾個被男孩打的弟子幾乎是要拍手叫好,而蕭薄倒是有些後悔叫長老前來了。
他也不曾想過長老竟然會直接請家法。
就在看到白斯使著靈力將那藤杖揮舞起的那刻,蕭薄正要開口阻止。
就聽門外有弟子喊道:「二長老,北離五皇子前來拜訪。」
白斯聽到這話,頓時將靈力收起,只聽「咚」一聲,是藤杖落地的聲音。
還不等白斯往外走,門外就自動走進一人。
正是北離五皇子傾離風。
傾離風一進門看到的就是背上帶著一大道傷痕、跪趴在地上的傾月笙。
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先是塞了一顆三品玄丹送到傾月笙的口中,而後避開傷口將人抱起。
眾人看到這一幕大驚,尤其是請家法用刑在男孩身上的大長老。
這北離五皇子何時跟這小崽子關係這樣好了?
他滿腹疑問但是在此刻通通問不出口,他悻悻笑著問:「不知五皇子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傾離風冷眼看著眼前的老頭道:「我來看看我的小侄兒。」
這話在眾人心頭平地驚起一道雷,聽這五皇子的口氣,似乎和傾月笙關係不錯。
那他們平日裡的所作所為,和現在做的一切豈不是……
白斯瞪一眼那幾個平常欺負傾月笙的弟子,而後訕笑著對傾離風解釋:「這孩子無故毆打門下弟子……」
他解釋還未說完,就被傾離風打斷。
「無故毆打?」傾離風簡直要被這長老的厚臉皮給氣笑,「別當我不知你們平日裡是怎樣欺負這孩子的,不過我平日忙,抽不身來。再加上這孩子跟沒爹沒媽似的,根本無人管此事。」
「不過,我既然如今有空,我就管定了此事。這孩子再怎麼沒爹沒媽,你們是不是忘記了他還有我這一個叔叔。」
「我……」
那長老低著頭說不出什麼反駁話語來,畢竟傾離風句句屬實。
而因白家是八大門派之末,依附於北離皇域,所以他也不得強行爭執。
院內的氣氛一下子壓抑起來,直至被傾離風懷中的傾月笙一聲痛打斷。
傾離風這才回神,他立馬抱著人往外走,走到門前之時腳步頓了頓,緩緩轉頭道:「今日就先暫且放過你們一馬。」
說罷,他就急忙運著輕功離去,一直到附近的小鎮上才停。
他隨意找了一家客棧,把昂貴的珍寶法器往那店掌柜的桌前一拋立即吩咐道:「要一間上好的客房,再讓店小二給我打點熱水上來。」
那掌柜的接過那珍寶看了看,發現價值遠超一間客房和熱水的錢,他正想說這東西他可找不開。
就聽眼前的貴公子繼續說道:「找不開便不用再找了,再幫我置辦些吃食,去外頭買一套孩子這孩子能穿的衣服來。」
掌柜的這才看到被傾離風抱著的傾月笙,他正想問一句這孩子到底怎麼了,就被傾離風呵斥一聲:「快點!」
掌柜的這才立即開始吩咐著店小二把傾離風引到客房內,又馬不停蹄的去打了點熱水送到屋內。
傾離風這才把傾月笙身上破爛被血液浸染的衣服脫下,把人趴放在床上,他這才發覺男孩身上當真是沒有一處肌膚是好的。
他先是從儲物空間之內拿出一丸止痛丹餵入男孩口中,待那藥效發作才拿起帕子沾著熱水把傾月笙身上的傷口處簡單清理。
而後又繼續從儲物空間之內拿出藥粉和藥丸以及紗布之類,給男孩包紮傷口、上藥。
等做完這一切,他就在床邊上守著,一直到三四個時辰過去。
傾月笙才堪堪醒過來,用著氣音說:「水……」
要不是傾離風聽覺敏感,幾乎是要注意不到這麼一聲。
他立即起身倒了杯水,把孩子扶起餵著。
喝了幾口水,傾月笙這才清醒一些。
他被白家二長老用藤杖打了一棍後就半清醒著,到後邊有人將他抱起說些什麼,他就暈了過去。
「還好嗎?」傾離風問道。
傾月笙這才抬頭看著餵自己水的男人,他原來沒有騙他,真救了自己。
他嗓子微微滾動了幾下,正想說句還好,一出聲卻把自己嚇了一跳。
只聽他的聲音帶上了哽咽,聲線歪歪曲曲發出了「還好」二字。
傾離風沒說什麼,只是伸手摸了摸傾月笙的頭,帶幾絲安撫意味。
就這一個小小的,但是傾月笙從未被人對待過的舉動,讓傾月笙瞬間繃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