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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真美

2024-05-30 08:54:37 作者: 叮噹小爺

  淚眼朦朧間,蘇軟只道了聲好。

  她滿心滿眼都是他,除了他以外不會有別人了。

  他笑著將戒指套在她手上,輕輕印下一個吻。

  蘇軟抽了抽鼻子,「所以SR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陸河勾唇,「我想應該是的,蘇軟,是你的名字,SR本就是我為了你創立的。」

  她才是SR的老闆。

  她喜歡珠寶設計,他就給她建造一個王國為她保駕護航,在她的地盤裡,她想要怎麼樣都可以。

  蘇軟簡直淚奔,再也忍不住,哇哇哭著撲到陸河懷裡,「你怎麼能這麼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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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河拍拍她的背,輕咳一聲,「不是你一直覺得我不夠浪漫嗎。」

  她哽咽,「我那不是矯情嘛!」

  他失笑。

  門被敲響,森尼不等兩人開口直接推了門進來,一聲響亮的口哨,促狹的朝著蘇軟投來一個眼神,然後直接坐到沙發上問陸河,「我這也算是為了兩位的幸福貢獻了不少力量,請問兩位老闆,我這假期是否可以批了?」

  蘇軟被森尼的眼神看的有些臉紅,朝陸河身後躲了躲,扯了扯陸河的衣角,「什麼假期?」

  陸河低頭看他,「不用管他。」

  森尼直接不顧形象的一個白眼反過來,「中國有個成語叫做過河拆橋,你這剛求婚成功就不需要這個軍師了,我辛辛苦苦的去給你買煙花,到頭來連個假期都沒有?」

  陸河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漲工資。」

  森尼露出潔白的牙齒,禮貌一笑,站起身做了個紳士的脫帽動作,嘴角一勾,「遵命!」

  目的達到,他也不願意留下來當電燈泡了,直接順走了之前沒喝完的半瓶紅酒告辭。

  蘇軟對於偶像的印象有些顛覆,這怎麼看也不像是那個脾氣極其古怪的鼎鼎有名的設計師啊。

  求婚之後,陸河很快就準備起了兩人的婚禮,蘇軟有種被逼上梁山的感覺。

  剛剛畢業,就要踏入已婚婦女的行業。

  秦月原本不支持她這麼快就結婚,畢竟這剛踏入社會,還沒見過什麼世面,萬一哪天她碰上比陸河還要優秀的人動心了怎麼辦?

  結果聽她說了陸河求婚的手筆之後咂咂嘴直接倒戈。

  什麼動心不動心的,陸河這樣的男人上哪裡找,比他優秀的,估計打著燈籠也難找了吧。

  兩人定下婚期以後,蘇母按照家裡的習俗給她做了兩套大紅色的棉被,親手替他們置辦婚房。

  古家兩位老人本想讓兩人的婚房置辦在古宅,但陸河早已經購置好了一處別墅。

  不大,卻別有洞天。

  不得不說,陸河總是知道蘇軟喜歡的是什麼,他特地給她留了一小片地,替她買來了花種,等他們結婚以後,她可以在那片空地上種上花。

  旁邊還有一個圍欄圍著的小院子,陸河說,那裡她可以用來種葡萄。

  他的每一個描述,都讓她對他們未來的生活充滿期待。

  婚禮那天,天南海北的同學都回來了。

  難得一聚,俞遠青和林代菀不知道因為何事鬧了矛盾,一個多月了,至今還在冷戰,兩人都倔,誰都不肯服軟。

  蘇軟一身紅色嫁衣美的驚人,一雙杏眼生生帶上幾分嬌媚。

  紅色的薄紗蓋下來,宋思喬感嘆一聲,「怪不得陸河這麼著急著把你娶回家,換成我我也著急啊。」

  趙墨言笑笑,不自在的扯扯身上的露肩伴娘服,「羨慕的話,讓你學長也趕緊把你娶回家就是,我看你那學長巴不得呢。」

  宋思喬呸她一聲,直接上手去撓趙墨言,「嘿,我說你這丫頭了不得了啊,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壞了?」

  趙墨言本就因為穿的有些暴露不太自在,更不敢與她打鬧,直接認慫,「沒有,我是覺得你那學長恨不得眼睛都長在你身上。」

  琉璃上次闌尾炎住院,剛好是宋思喬那學長主的刀,宋思喬來看琉璃的時候,那醫生的視線全都是跟著某人走的。

  只是,那醫生看上去著實不錯,也不知道宋思喬為何就是看不上人家。

  「話說,你怎麼沒把他一起帶來?」

  宋思喬翻了個白眼,「我帶他幹嘛,都說了我們只是純潔的同事兼校友關係,你們真是有夠八卦的。」

  蘇軟抿了口水,化妝師過來又給她補了層口紅。

  她還是第一次塗這么正的紅色,整個人泛著艷麗和嫵媚,只是濃妝並未能掩蓋住她周身的靈氣,反而融合的剛好。

  知道宋思喬對她那學長並沒有別的心思,蘇軟岔開話題,「你們怎麼不出去看看,好像來了很多同學,不知道大家變化大不大?」

  高中一別之後,出國的出國,南下的南下,很多同學都沒有再見過面,如今倒是借著她和陸河的婚禮直接聚到了一起。

  陸河從門口推門進來,宋思喬吆了一聲,本打算為難一下,結果小腿被蘇軟踢了一下,她索性直接拉著趙墨言出去了,女生外向啊女生外向。

  見男主人進來,化妝師也很體貼的避開,而跟拍的兼職攝影師是森尼,剛剛去洗手間了,現下剛好回來,一進門看到陸河時他直接笑了,「再漲一次?」

  陸河擰眉,薄唇輕啟,「滾出去。」

  得了命令,森尼興致缺缺的揮揮手,直接出去找剛剛黏著他要抱抱的小女娃玩去了。

  房間裡安靜下來,只剩下他們兩個人,蘇軟的心跳有些加速。

  她與陸河的愛情長跑了五年,這五年來,他始終克制,沒有越過雷池一次。

  儘管有時蘇軟都迷迷糊糊的不知今夕是何夕了,可他偏偏冷靜的可怕,喘著粗氣起身去沖冷水澡。

  他難受的緊了,就赤紅著眼咬著她的唇,「等結婚那天,老子絕對讓你下不來床!」

  蘇軟面紅耳赤,對於他難得顯露的粗獷她表示,真的很有男人味。

  對上他一身同她一樣的大紅喜服,她莞爾,他的身形,果然穿什麼都好看。

  他的眼神看起來有些危險,看的蘇軟心臟發緊,想到他赤紅的眼,發狠的話,她擰了擰眉,她莫名有些心慌。

  素了二十多年的的男人,驟然一開葷,怕是不吃到撐是肯定不行的。

  他彎腰,掀開她額前蓋著的紅紗,恍惚一下唇就湊過來。

  蘇軟紅著臉推了推他,「不行,妝會親花的。」

  他嗤的一笑,上前一步含住她殷紅的唇,花就花了,他幫她補。

  等他偷香竊玉完畢,蘇軟看著他唇瓣上自己的口紅眼神閃了閃,抽出紙巾幫他擦掉,直擦的他唇瓣嫣紅,她彎唇,比塗了口紅還要好看。

  她額前有一個精緻的眉心墜,掛在眉間,襯得她眉眼一顰一動都令人呼吸一窒。

  他靠在她身後,輕環著她的肩膀,看著她對著鏡子塗口紅,儼然有了一種此生無憾的感覺,她終於,是他的妻子了。

  咚咚咚!

  秦月使勁敲了敲門,語氣上揚,「差不多了哈,這新郎趕緊出來,外面這麼多的客人等著呢。」

  蘇軟見陸河沒動靜,仰頭看他,他目光灼灼,視線緊緊鎖著她,看的她面紅耳赤,「趕緊出去吧,客人等著呢。」

  他嗯了一聲,指尖輕輕捏了捏她的耳垂,「真美。」

  他說。

  陸河出去,秦月進來,蘇軟怔怔的看著門口,臉蛋通紅。

  秦月挑眉拍了拍巴掌,「行了,跟個望夫石一樣,羞不羞?」

  蘇軟嗔她一眼,低下頭。

  他說,真美。

  她一直以為他是那種不會誇獎人的性格。

  秦月毫不客氣的抓起一把旁邊化妝師桌上的瓜子磕了起來,視線在蘇軟臉上掃來掃去,「你別說,我發現你這丫頭原來可塑性還是挺強的啊,平日裡看起來清純的不行,結果現在化了妝,怎麼看怎麼一股子妖媚氣。」

  蘇軟杏眼圓瞪,「什麼妖媚氣,不會說話就多跟你家白覃郁學學。」

  秦月被她一噎,蔫蔫的磕了幾顆瓜子,懶得理會蘇軟,跟白覃郁有什麼關係,怎麼什麼都能扯到他身上。

  話說說到白覃郁秦月就有些氣,那傢伙明明就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偏偏所有人都看不出來他大尾巴狼的本性。

  秦月是典型的大女人,性格比較強勢,比較隨意。

  她兄弟眾多,白覃郁經常吃醋,一來二往的,秦月有些不耐煩,她正常交朋友,他總是想要干預她。

  發覺她的不高興,那男人聰明,知道她不吃硬的,所以給她來軟的,她去跟幾個發小,兄弟喝酒,他早早的就備好醒酒湯等著,並且一句怨言都沒有,也不發脾氣,也不吃醋了。

  這樣一來,反而是秦月先不自在。

  白覃郁有的是時間去對付秦月。

  俗話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估計秦月這個孫猴子,是不可能蹦噠的出白覃郁的五指山了。

  陸河一出去,就被江北成小胖幾個直接拉到了一邊喝酒,哥幾個啥都沒說,直接端著酒杯一口乾了。

  俞遠青和森尼是今天的伴郎,早就得到了陸河的暗示,他們今天的主要任務就是替陸河擋酒。

  森尼今天兼顧雙職,攝影師,伴郎,陸河不給他漲工資都說不過去。

  說來他也是M國影后的公子,從小就不缺錢,怎麼偏偏一副守財奴的形象,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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