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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女帝的絕美替身男妃(3)

2024-05-30 07:31:09 作者: 糖六角

  戰櫟看著面前的月羲面頰緋紅,但心裡卻一點雀躍的感覺都沒有,因為她知道這一抹緋紅並不是因為看到她而感覺到春情萌動萌動,單純是被嚇的。

  戰櫟並不喜歡這種感覺,除了狼崽子對她的敵意以外,她更關心的是,狼崽子的內心感受。

  每次這樣見到她都很害怕,這令戰櫟的心理壓力也很大,她迫切的想要對他好,想要讓他知道自己是不會傷害他的,但是這種事情要循序漸進的來,因為不能一步到位,所以戰櫟才會越發的暴躁。

  這傢伙就不能像上個世界一樣對自己一見鍾情嗎?

  小星噘嘴說道:「上個世界要相對來說輕鬆很多,而且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宿主對於霍軻來說只是一個陌生漂亮的大姐姐而已。現在這種情況可不一樣,這個女帝司空昭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可沒少磋磨月羲。」

  道理戰櫟都懂,只不過放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不是那麼的舒服。

  看著面前跪在床榻上的月羲,戰櫟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說了一聲,「免禮吧。」

  月羲清清淡淡的,應了一聲,聲音小的幾乎不可聞。

  他雙手附在自己的膝蓋上,雙眼戰戰兢兢的下垂,但是卻在下一秒眼睛接觸到自己的手背上時,驚住了。

  他手背上的那些傷呢?

  

  月羲修長的手指不自覺的抽動了幾下,這雙美麗的雙手在這一個月的時間中遭受了女帝無窮無盡的折磨,上面傷痕錯落,新傷舊傷交雜。

  月羲已經不抱希望了,從來沒有想過這雙手還能恢復到往日般的素淨美麗。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他一覺睡醒,手上的傷疤就全都不見了?就連前夜剛剛新添的傷口都消失無蹤。

  因為手上的變化太大,以至於月羲在戰櫟面前都忘記了謹言慎行,他喉嚨間發出一聲輕輕的尖叫。

  「怎麼了?」戰櫟問道。

  月羲張了張嘴,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女帝陛下的問題,難道他要說自己的傷痕無聲無息的消失啦?

  這種話說出去,一定會被女帝陛下當成邪祟處理,現在他在宮中僅僅一個月的時間,處境已經變得如此艱難,如果身上再背負上這種妖魔鬼怪的理論,那他別想活了。

  想到這裡,月羲整個人都變得非常的緊張,他默默地將手朝自己的方向縮了回來,然後背到了身後,企圖不被戰櫟發現自己的小動作。

  朦朧黑暗中只有幾束月光從窗邊灑了進來,戰櫟將月羲的小動作看的一清二楚。

  戰櫟知道,他始終是在防著自己。

  但是她沒有挑明月羲的動作,只是轉頭問道:「身上還有別的傷嗎?」

  月羲弄了一下,不知道張戰櫟這話問的是什麼意思。

  戰櫟閒的磨磨唧唧,轉頭叫了大宮女連興進來。

  「把燈點上,再吩咐御廚房去做一些夜間小食過來,要快。」

  幾聲命令下去,立刻有人去操辦,戰櫟隨著連興掌起來的燈,看清楚了面前人的樣子。

  月羲身穿白色的褻衣,雙膝跪在床踏上垂著頭,似乎是有些瑟瑟發抖的樣子,他那潑墨般的長髮柔順的順著肩頭後背撒了下來,在燭火和月光的雙重加持映射下,那張臉顯得越發的清麗柔美。

  戰櫟心裡不由得再次感嘆,這臉長得是真好,原主怕是一個變態吧?不憑別的,就光憑這張臉怎麼會下的去手,天天打他。

  「脫衣服。」戰櫟突然對著床上的月羲說道。

  話音剛落,月羲猛地抬起了那張清麗的臉,滿臉都是震驚和羞惱,還有幾絲不知所措和恐懼。

  大楚的民俗風氣是男尊女卑,女子主外男子主內,女當娶,男當嫁。女子可以三妻四妾,而男子只能有一位妻主。

  月羲知道,當他代替哥哥進入皇宮的那一刻,自己就成為了女帝的男人,從此之後再無出宮的可能性。

  他雖然已經年有十八,但是自小就被養在府中,心性單純的很,但此次為了哥哥和長公主的愛情,他也終於是勇敢了一次,犧牲了自己。

  在進宮的時候,月羲為自己做了無數的心理建設,但還是有些怕。所幸的是大婚當晚,女帝並沒有碰他,甚至並沒有露面。還沒來得及鬆了一口氣的他,在緊接下來的一個月內,雖然沒有被女帝當成一個真正的男妃,可是女帝卻時時刻刻的鞭打他,懲罰他。

  這些痛苦,月羲雖然覺得心中痛苦,前路無望,但是不用在床笫間伺候女帝,還是讓他有一些心理安慰的。

  他心裡始終是嚮往著一生一世一雙人,而女帝現在雖然只有他一個男妃,但以後不可能只有他一個。

  月羲就這樣,心裡僥倖的在宮中小心翼翼的度日。

  然後就來到了眼下,女帝就坐在她的床榻旁邊,親口說讓他脫衣服。

  月羲整張臉都慘白了起來,他不想,他不想將清白舍在女帝的身上。

  戰櫟看著月羲一動不動的樣子,臉色越發的白了起來,那淡淡的嘴唇還開始有些發抖,還有些納悶兒,「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月羲顫抖著搖了搖頭。

  戰櫟,「那你將衣服都脫了,我看看。」

  月羲:看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這女帝真的如此不正經,看到最後,不就是那些事情?可惡!

  戰櫟見著他渾身僵直,就是不動,又看著月羲死死的咬著下唇,一臉不想英勇就義,可是又不得不英勇就義的模樣,突然恍然。

  啊,讓他脫衣服,他是不是以為自己要怎麼樣他。

  天地良心,她只是想看看他身上還有沒有別的地方有傷,或者留有傷疤。

  戰櫟想了想,嘴角勾起了一絲笑,伸手扯了一下月羲的衣領。

  月羲整個人嚇的彈了起來,條件反射的推開了戰櫟的手,也不跪著了,直接連滾帶爬的縮到了床上的一角,雙手環抱著自己,將自己團成了一個大球球,雙眼警惕的看著戰櫟。

  這一瞬間的一系列的舉動,只是月羲條件反射和足夠厭惡女帝,所產生的自我防禦機制。

  等到他做完這一系列的動作再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違背了女帝,還狠狠地推了她。

  月羲慘白的臉上更白了,他幾乎想像到了下一秒,女帝會抽出鞭子來狠狠地鞭打他,會罰他不能吃飯,不能喝水,會罰他狠狠的跪在宮殿門口的玉石階上懲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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