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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穿成替嫁嬌妻之後(9)

2024-05-30 07:27:52 作者: 糖六角

  戰櫟話音剛落,宮墨還沒有什麼沒反應,小星先崩潰了,「啊!怎麼又!宿主你也太直接了吧?不怕反派把你送進精神病院嗎?」

  戰櫟回懟,「我不願意背負著沈知意的感情債,沒有就是沒有,為什麼要我的狼崽子戴綠帽?」

  小星氣,「你現在又這麼說,之前別彆扭扭的刺激反派,呵,女人!」

  戰櫟拿精神力抽她,「放飛自我了是不是?趕緊去升級!一大團竊粉色,醜死了!」

  小星嗚嗚嗚的跑走了。

  戰櫟心滿意足的縮在宮墨寬大的懷抱里,但是半晌沒有等到宮墨的回應。

  她疑惑的抬頭,只見宮墨正兩眼發直的看著虛空中的一點。

  

  戰櫟嘖了一聲,不管他在外面如何如何的厲害,在自己面前,這個人永遠是衣服傻不拉幾的樣子!

  她使勁兒拍了拍宮墨的胸前,「想什麼呢!」

  「跟你說這麼大的事,一點反應也沒有?」

  宮墨趕緊回神兒,看到戰櫟似乎是有些慍怒的臉,他條件反射的抱緊了她。

  「阿、阿櫟?」雖然叫出這個陌生的名字,但是宮墨心間只有熟悉,仿佛這個名字已經伴隨了他很久一樣。

  戰櫟聽到,心中也是泛起了懷念。

  又聽到他叫自己『阿櫟』了。

  宮墨這麼叫完,心裡也很舒服,但是舒服過後,問題才開始撲面而來。

  比如,她來自哪裡?為什麼會來這裡?怎麼來到了這裡?

  因為事情太過匪夷所思,宮墨一時之間竟然卡住了,不知道該問什麼好。

  戰櫟也知道,自己這樣說出實情的真相,會產生很多後續的問題,但是她不管,她願意承擔後果,她不可能讓她的狼崽子把自己當成一個別的女人去愛,她不要當沈知意。

  她就是她自己。

  宮墨要愛,就一定要愛戰櫟,而不是一個有著悲慘過去的沈知意。

  戰櫟摟著他,挑著眉問道:「你明白我跟你說清楚的意思嗎?」

  宮墨覺得自己明白。

  他心裡高興死了。

  他慢慢的,卻又堅定的點了點頭。

  戰櫟滿意的親了親他的臉頰。

  「好多事情解釋起來好麻煩,不想解釋,你只要知道,我為你而來,只有你一個就好了,平時那些並不存在的飛醋不要亂吃!」戰櫟說道。

  其實也不光是解釋起來麻煩,主要是如果說的太清楚的話,會被位面管理局捕捉到,到時候會有些麻煩。

  宮墨點點頭,「所以……那天救菀菀的,就是你?」

  戰櫟說是。

  宮墨似懂非懂的嗯了一聲。

  戰櫟說完這些,終於安心了,安心了她就想搞這個狼崽子,她壞壞的一笑,清了清嗓子。

  「我這下可證明我的清白了,不像某些人哦,和別的女人領的結婚證呢。」

  如果小星在的話,又要吐槽戰櫟沒事找事了。

  不過自從和這個狼崽子在一起後,沒事找事是戰櫟的日常啦,她總是在逗他和愛他之間,反覆橫跳。

  風水輪流轉,聽到戰櫟的話,宮墨立刻對天發誓,「老婆你放心!我就在領證那天和沈知意見過一面,其他的什麼都沒有!近三十年來我也從來沒有談過戀愛!我真的只喜歡你一個人!」

  如此純情又幼稚的表白和辯解,很難想像,是出自一個大佬之口。

  戰櫟本來就是在逗他,她還能不知道這些?

  她笑的更壞了,一手握住了宮墨的某些位置,「哦?三十年不近女色?宮先生不會有什麼隱疾吧?」

  宮墨的神色如常,可是耳朵卻染了一層紅霧。

  他突然起身,將戰櫟打橫抱了起來,大步上了樓,進了臥室。

  一把將人扔到了大床上,宮墨俯下身去……

  「嘶……」

  宮墨悶哼了一聲,原來是被戰櫟的高跟鞋扎到了。

  他起身,托起了戰櫟的腳,為她將鞋脫去。

  脫完了還看了看手裡的恨天細高跟,問,「老婆,穿這麼高的鞋,不累嗎?」

  戰櫟撩了撩散在床上的長髮,懶懶道:「可是好看啊。」

  可惜就是不太好穿,她穿的不太習慣,腳都磨紅了。

  宮墨也看見了,他有些心疼的親了親紅腫的地方,俯身又去親戰櫟,「你不穿也好看,以後別穿了。」

  戰櫟笑著躲著她的吻,「哎呀,你別親我,你剛剛親哪來著?」

  宮墨失笑,「我都不嫌棄,你嫌棄你自己啊?」

  戰櫟推開他,「起開,不親了!」

  說完,就做起來靠在了床頭上,細細的看了看腳,白嫩嫩的腳趾確實有些紅腫。

  嘖,戰櫟感嘆,這富家小姐雖然不受寵,但也是千金之軀啊,確實嬌貴的很。

  宮墨沒的親了,也理了理襯衫,靠在了戰櫟的旁邊,輕輕的擁著她。

  看著戰櫟看自己的腳,宮墨也跟著看,有點擔心,「沒事吧?要不要上點藥?」

  戰櫟嗤笑,「這身體就是嬌貴。」

  宮墨笑著,還是親了親她,戰櫟沒阻止了。

  「不過話說回來,你是不是很喜歡我這具身體?沈知意是不是很美?」

  宮墨對天發誓,「我對沈知意一點意思都沒有,我對你是一見鍾情,那天晚上在酒店,我就覺得不對勁了。」

  戰櫟滿意了。

  只聽著宮墨又委屈的說,「只不過我想知道的還很多,你也不和我說清楚。」

  面對如此驚世駭俗的事情,宮墨當然有很多的疑問。

  他自從在酒店鍾見到這個女人後,就一直覺得她現在的形象和以前那個只見過一面的女人,有非常大的違和感。

  他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但是面對著自稱叫『戰櫟』的這個女人,他卻打心底覺得信,他信她。

  儘管那麼多的迷惑,她都以一句『懶得解釋』而含糊帶過,但是聽她說,自己是為了他而來的。

  宮墨覺得,也值得了。

  有時候,人就是要活得湖塗一點。

  看著戰櫟面露難色,宮墨嘆了一口氣。

  「算了,只要你一直在我身邊,我不問了,我什麼都不問了。」他還是妥協了。

  在他心裡,還是她最重要。

  認識時間不長,但是仿佛早已刻在心間。

  「哦 對了,既然你來到了這裡,說明原來的沈知意已經死了?」兩個人略過了這個敏感的話題之後,宮墨突然意識到還有另一個比較大的問題。

  沈知意也是一人命,就這麼死了?

  戰櫟冷笑一聲,「她被沈念念騙到酒店,被推了一下撞到了後腦勺,死了。」

  宮墨眯起眼睛,「這個沈念念心思很重。」

  戰櫟左右捏著自己的右手腕,輕聲道:「是啊,她再敢在我面前蹦躂,新仇舊恨一起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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