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章:玩過刺激的嗎?
2024-05-30 06:35:38
作者: 莫尋意
夜色如墨,乍起的狂風吹得院外的樹木很不平靜。
隨著一陣青煙掠過,一黑一白兩道身影便出現在了築月閣的院內。
他們乃是閻羅王手底下的黑白雙煞,奉命前來捉拿擾亂生人命數的姒綰綰。
不等他們有所動作,廊下忽然出現了一抹白色身影。
二人具是警惕起來。
「二位別來無恙。」清冷的嗓音貫穿晚風,讓人骨子裡生起一抹涼意來。
看清了男子的臉之後,黑白雙煞具是變了臉色,他們曾跟此人照過幾次面,是個厲害的人物。
「司公子怎的在此處?」黑無常笑問道,言語之間滿是敬重之意。
司承厭反問道:「那二位又為什麼在此處呢?」
白無常回道:「我二人奉閻王之命,前來捉拿姜家大小姐姜姒綰的生魂。」
司承厭漆黑的雙瞳釋出一抹冷意:「那恐怕今日二位交不了差了。」
黑白無常臉色微變。
「司公子這是何意?」黑無常壓制著怒意問道。
司承厭薄唇張合,淡聲道:「她,你們動不得。」
眼前的男人可不是他們惹得起的,但想起閻王的交代,黑白無常具是為難起來,得罪又得罪不起,又不能不去閻王哪裡復命。
「司公子這不是為難我兄妹二人嗎?」
「回去告訴你們閻王,姜姒綰是我司承厭的女人,要動她,得問問我同不同意。」
此言一出,黑無常身形微動,卻被白無常一把拉住了,白無常對著他暗暗搖了搖頭。
見他鎮定下來,白無常恭敬的回道:「司公子之言,我二人定當如實稟報閻王。」
隨著尾音落下,黑白無常便消失在了院中。
「我什麼時候成你的女人了?」
隨著房門被拉開的細碎聲響,只穿著白色褻衣的女子出現在了眼前。
「連榻都上過了,怎麼?不記得了?」司承厭清冷的視線緊鎖在女子的身上,有種又恨又愛的緊咬克制。
夜色下,那張俊美無疆的容色怎麼看都不會覺得厭。
「連堂都能拜的那麼隨意,你覺得上個榻算什麼?」她低聲呵笑道:「再則,你現在不是妖凌的裙下之臣嗎?我姒綰綰可不喜歡被人用過東西。」
他一步逼近,抓著她的手腕將她抵在了門上。
清冷的氣息流轉在鼻息之間,他雙眼微紅,怒色勃發的沉聲道:「騙子。」
她的手腕被他抓得生疼,可她卻連眉都未曾皺一下,仰視著他的眼裡滿是肆意盡歡的笑意:「玩玩而已,你不會當真了吧?我的小寶貝。」
他雙目猩紅的盯著她,克制的怒恨在一夕之間轟然崩塌。
「既然要玩,就要玩得盡興不是?」
說完,他盡然將她的雙腿抬了起來。
她抵身在門上,雙手將傾身逼近的他拼命的往外推著,眼神總算驚慌了起來。
「我說了,我不喜歡別人用過的東西!」
他笑意邪肆的逼視著她:「你連自己都嫌棄嗎?」
眸光赫然驟變,一時間竟有些不懂他的言外之意。
「姒綰綰,是你對不起我!」
他冰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渾身血液冰封一般的微僵。
「始亂終棄,姒綰綰,你的本事真是大的很。」他一字一句的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
她動了動紅唇,狡辯道:「那也是你自己心甘情願的給我玩的。」
若非那件事,她甚至以為司承厭會是讓她收心的那個人,可是……
說完,她像是重拾了當初的怒色一般將他給推開了。
她的話徹底讓他失去了理智,他重新逼近,一字一頓的道:「心甘情願?」
忽然身子一陣騰空,她竟被他抱起來。
「司承厭,你想幹什麼?」她掙扎著,卻發現她的力量跟他比起來簡直弱的可憐。
「玩過刺激的嗎?」他冷笑一聲,便將她扔在了榻上。
她疼的悶哼一聲,不等反應過來,他就欺身覆了上來。
她緊張的想要推開他,卻發現她的手腕上多了一圈幽蘭的冷光。
該死,他竟然用靈力鎖住了她的四肢。
以她現在的靈力跟他斗無異於以卵擊石,於是在他給她寬衣解帶的時候,她腦中飛速運轉。
「阿厭,我錯了。」
女子嬌軟的聲音又嬌又媚,叫人不禁心神蕩漾。
「小騙子,又想耍什麼把戲?」明明是那麼親昵的稱呼,從他嘴裡出來竟沉靜冰冷的可怕。
他的目光過於銳利,仿佛已經將她看透。
她又驚又怕的嬌嗔道:「剛剛都是氣話啦,我最愛阿厭了。」
他眸光尤深的看著她,似乎在分析她的話幾分真假。
見他如此,她連忙說道:「這樣玩多沒意思啊!我學了一招新的,要不要試試?」
豈知她討好的話在他耳里卻全然變了味:「新招式?跟誰學的?」
說到後面已然滿是殺意。
姒綰綰心下一驚:「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自然是從書上學來的。」
他臉色微沉:「以後不准看這種書!」
她嘿嘿一笑,嬌軟著聲音道:「阿厭,這樣好難受啊!」
見她是真的的不舒服,他衣袖一揮,她的手腕便恢復了自由。
得以自由,姒綰綰自然不會躺著受他擺布,於是她計從心生,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抬膝狠狠地朝他的那地頂起。
大抵是窺探了她的心思,在她有所動作的時候,他先一步的控制住了她的雙腿。
「姒綰綰,今晚你跑不了。」
姒綰綰雙瞳微縮,想要張口罵人,卻發現發不出一絲聲音來。
修長的指尖從她的唇瓣上一掠而過,他幽幽的道:「綰綰,日後這樣的事還很多,你要快點適應才是。」
她臉色微變,司承厭這話什麼意思?
技不如人的姒綰綰被司承厭逮著折騰了一夜,等到夜色褪盡,她已經渾身軟的沒有一絲力氣了。
「昨晚那個男人是誰啊!」化作人形的少年好奇的問道。
觸及他曖昧極深的視線,她咬牙切齒的道:「你還好意思問?昨晚你死哪裡去了?」
這話讓少年一陣心虛。
說他破不了那男人布的結界,自然是不可能的。
「睡死了。」
姒綰綰橫了他一眼,口乾舌燥的搶過了少年剛剛斟好的茶水。
腦中卻輾轉不定的想著他那句話,什麼叫日後這種事情還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