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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我要找到她!

2024-05-30 05:41:59 作者: 月見里

  謝懷錦陷入沉思,沒想到謝懷康會針對李家。

  「還有個小道消息,要聽嗎?也是李府的,具體點的話,是關於李湛個人的。」

  淡淡掃他一眼,一拳頭敲在大腿上:「你就不能一次性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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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野又是吃痛,眼淚巴巴就要落下來,「人家不就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嘛……」

  「說話正常點!」

  「……那個我聽掌柜的說,李湛好像去紅線牽配姻緣了。」

  謝懷錦驚得下巴都要落在地上!

  「他還沒娶妻?」

  在記憶里,李湛從來都是中規中矩的一個人,還以為他早已兒女滿堂……

  「別說妻了,妾都沒一個。」

  謝懷錦更多的是錯愕,按照尋常男子,一般尚還年少就該有通房妾侍,及冠後應當娶嫡妻。李府門楣高貴,更應當如此。

  若是父皇還在,李湛怕是早娶她為妻了。謝懷錦想到此,嘴角無奈扯了扯。

  江野在她眼前晃晃,拿手比劃好幾下,「呆了?」

  回過神來,謝懷錦變得正經,她之前說的話不算,也不想等了,「你告訴各路眼線,可以動手了。」

  江野奇:「按照計劃,不是還得等等嗎?」

  「不等了。」她等的及,李府等不及。李湛為人到底如何她不知,可李家李靖雲上戰場傷了腿至今是瘸子,李裴天更是戰死沙場,都是為齊國征戰的英雄,如何能不護?「哦對了,你讓明靜趕來京城一趟。為了降低風險,我要換個面目示人。」

  明靜是世間數一數二的易容師,凡是經她手的容貌,任親生父母都瞧不出來。

  「行,我飛鴿傳書一封。」

  江野出去安排各路眼線接下來的動作,謝懷錦則留在空空無人的堂廳中。她從懷中掏出一塊翠色剔透,斜邊上噙著一點血紅的玉佩,手指來回揣摩。

  李湛啊李湛,謝懷康已經如此對你,而你……究竟是忠臣還是逆黨?

  *

  一月初,李湛闊別朝堂後重新歸來,身著威嚴官服立於各位朝臣之中,靜靜聽著殿上謝懷康訓話。

  「自立國以來,北方旱災持續嚴重,尤其夏日為高發階段,許多百姓顆粒無收。國庫該撥款也撥了,該整治也整治了,今年卻依舊如此!」

  「再過幾個月又逢夏日,北方旱災若不提前預防,怕是又會讓百姓絕收!眾位愛卿,都有何法子,說來聽聽吧?」

  謝懷康昨日收到一封匿名信,打開看了以後幾乎沒有睡覺,今早起來眼眶裡都還密布血絲。此刻高居皇位,俯瞰殿下之人,舉著手中惱人的奏摺,一個頭兩個大。

  堂上二三十位官位皆無一人吭聲,謝懷康左看看右看看,目光落在劉疆身上。

  「兵部尚書你說,該如何治理?」

  被點名的劉疆昨夜也沒休息好,方才開了小差,突然被叫到時嚇了一跳,忙從行列中站出來,躬身道:「回稟皇上,微臣負責的是兵部,平時一大半時間都花在軍事上。處理旱災一事……微臣實在不知。」

  謝懷康早知道他回答不出來,擺擺手讓其退下,將奏摺重重扔在地上,怒了。

  「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一點小事兒都做不好?一個旱災就那麼難嗎?」

  眾位朝臣惶恐,皆跪下異口同聲:「請皇上息怒!」

  謝懷康簡直要氣炸了!他讓允福撿起奏摺拿回來看,注意到寫奏摺的人是李湛時,稍微愣了下。這才舉目望向殿中,一身清白的李湛立於其中,臉上處事不驚,頗有兩袖清風的姿態。

  他壓住怒火:「丞相,既然奏摺是你寫的,且說說,如何處理?」

  李湛起身上前一步,躬身謙卑道:「回稟皇上,臣斗膽有一念頭,還望皇上尊聽。」

  「但講無妨。」

  「北方氣候本就偏高,再加上本地湖水資源不夠,一到夏日高溫狀態,水源更是少得可憐。於是微臣想,不如通溝渠,引水流,以此來補救水源不足的問題。」

  謝懷康乍聽覺得可以採納,片刻後深思起來:「通哪方溝渠?引哪方水流?」

  李湛垂眸繼續道:「離北方最近的河流是大嶺河。若挖通溝渠,引進大嶺河的水,能很好解決旱災的情況。」

  話音剛落,就招來劉疆的反駁:「人工挖河?回稟皇上,微臣覺得不妥,挖河工程浩大,過程艱難。況且,還不能保證一定對旱災有利!」

  李湛遂不再開口。

  殿上頓時靜下來,謝懷康嘴角一勾,反問道:「那兵部尚書,可有更好的辦法?」

  「我……」劉疆面頰一愧:「微臣還未想到。」

  謝懷康挑眉:「好!兵部尚書先回去想幾日,等想到了,記得回稟朕。各位愛卿,還有其他事情商議嗎?」

  劉疆吃了癟心中不爽,退回行列中狠狠遞給李湛一個眼神,緊接著殿上繼續傳來:「既無事情商議,退朝吧。」

  「微臣恭送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眾愛卿異口同聲。

  待大家成群結隊的往殿外走時,李湛才注意到,很多官員眼睛裡都掛著血絲,像是一宿沒睡覺,更聽見成群的官員在低聲討論什麼事情,一副恐慌嚇極的模樣。

  他心中起疑,回到李府後差人去查,果然查出點貓膩。

  「約昨晚酉時,很多朝臣府中都收到一封匿名信。信封上寫著三個大字——罪責書!信上列著各自犯下的罪名,不多不少,每人三條。屬下打聽過了,那些罪名都是真實存在的,且都被打壓下來,皇上不曾得知。」

  蘇御把調查出來的朝臣名單羅列下來,感到疑惑:「這是公然跟整個朝堂對抗啊!是誰那麼大膽子?」

  李湛發現其中蹊蹺,「你發現沒,所有收到罪責書的人,都跟劉家走得很近。」

  蘇御仔細一看,確實如此,放眼當今朝堂,幾乎都是劉家近臣,誰會不要死活的跟他們反抗?

  李湛收好朝臣名單,隨手放置一邊不去管其中原因,有意無意提起:「漪春樓還沒開張嗎?」

  好端端的,怎麼說到青樓去了?蘇御白日裡好像從那條街上走過,記得清楚:「開張了,那名叫花娘的嬤嬤站在外面迎客。主子,你要做什麼?」

  忽然又明白了,「找謝懷錦嗎?」

  李湛認真點頭:「我要找到她。」話雖如此,可青樓那種地方,誰人剛進去一步,第二日名聲就傳出來了。

  主子身邊沒近過什么女子,日後要是因為名聲耽擱娶妻怎麼辦?

  蘇御腦子如是想,嘴巴卻極為實誠:「屬下路過時,看到她們在張羅什麼東西,好像是今夜有哪位花魁要獻藝,外面早早的就有人排隊。」

  李湛抬起眼,靜靜盯著他問:「你怎麼老是從漪春樓路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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