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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她才是你的王妃

2024-05-30 04:46:47 作者: 鯨九笙

  江淮深深的看了一眼緊閉的屋門,揮了揮手直接告辭離開了。

  

  鏡一停留在原地,思索再三,還是上前敲了敲門,「柳姑娘?柳姑娘,您先開門,我有事跟你說。」

  「柳姑娘?」

  無論鏡一喊了多少遍,屋子裡硬是沒傳來一句話。

  鏡一喊得喉嚨都沙啞了,可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趨勢。

  屋子裡,柳心媛捏些杯子,手背上青筋暴起,一臉的猙獰,雙眼陰狠的盯著門口的方向。

  呵?

  她就不信,今日她不開門,他敢闖進來。

  王爺真是好狠的心,為了一個野女人居然如此對自己。

  想當初,他也是關心自己的,他也會溫柔的注視著自己,生病了,他也會來看自己,會讓她好好吃藥休息。

  她不信,自始至終他都沒喜歡過自己。

  一定是自己當初對他態度過於冷淡,傷了他的心,才以至於讓他喜歡上了別的女人。

  她悔恨啊!

  如果當初自己勇敢一點,今日自己是不是就是他的王妃了。

  淚悄然滑落,她狠狠的吸了一口氣,仰頭直接把杯子裡的水一飲而盡。

  速度太快,直接被嗆著了,她捂住嘴,不停地咳嗽起來,「咳咳咳……」

  「柳姑娘,我聽見你的聲音了,你快來開門啊,我帶你去另外一個地方。」

  好巧不巧又傳來了鏡一這該死的聲音。

  她一時氣不順,直接暈了過去。

  鏡一在門外嗓子都啞了,一直不開門,最後只好去找救兵。

  他一個大男人不好闖,但銀子可以啊。

  況且,銀子在守衛主子和小祖宗的愛情上,一直都是主力軍。

  ……

  沈肆年抱著牧慈直接回了院子裡。

  他捏了捏她的臉頰,輕聲道,「醒醒,先吃一點在睡!」

  牧慈迷迷糊糊的張開眼睛,撅起嘴,不滿道,「阿慈哥哥,我太累了,不要了好不好。」

  沈肆年臉一沉,「不行!」態度堅決,絲毫沒有拒絕的餘地。

  他二話不說,直接又把她抱了起來,往後廚而去。

  去到廚房後,他把牧慈放在了躺椅上,讓丫鬟看著她,自己有條不紊的做了起來。

  牧慈睡的暈暈沉沉,一會兒感覺是醒著,一會兒又感覺是睡著了。

  就在這時,只感覺四周有些冷了。

  一道寒光亮起。

  一隻匕首直接插向牧慈的胸口。

  匕首刺入胸口,牧慈猛的睜開了眼睛。

  她一腳狠狠的踹向丫鬟的心口,手把匕首拔了出來。

  外面的動靜引起了沈肆年的注意,他慌忙的跑了出來,就見到牧慈心口在滴血。

  他臉色一沉,直接點了她的穴位,立馬用法術治療她的傷口。

  不過一瞬,傷口就癒合了。

  他這才看向剛剛被牧慈控制的丫鬟。

  丫鬟嘴角流著鮮血,不停地往後挪動著,看著沈肆年說道,「大人,雪鳶娘娘才是您的愛人,她才應該是您的王妃啊,你怎麼能因為這個賤女人而忘了她。」

  「您忘了你們在一起的美好時光了嗎?您忘了你曾經跟她說過,要永生永世跟她在一起嗎?」

  「您忘了……」

  「閉嘴,我自始至終愛的人只有阿慈一人。」

  她話還未說完,沈肆年一道寒光打去,她直接就咽了氣。

  臨死之前,一雙眼睛瞪的大大的,似乎還有很多話不曾說完。

  她的屍體開始慢慢消失,不一會兒,零零落落,成了一片又一片的雪花。

  就在這時,空中出現了一個鏡子。

  鏡子裡有兩個人,男的俊美,女的傾城,牧慈看的若有所思,這男人是沈肆年,女的那應該就是她口中所謂的雪鳶娘娘了?

  雪鳶娘娘躺在葡萄架下,沈肆年一邊給她剝葡萄,一邊給她念著話本子,時不時親一親她。

  畫面很短,卻很溫馨。

  牧慈的眼睛一刻也不曾離開那女子身上,怎麼說呢,她總感覺,這人和雪鳶娘娘的氣質不搭。

  「阿慈,我對這些絲毫沒有印象,我不知曉它是否真實發生,但我此刻,能清楚的認清自己的心,我愛的人,自始至終都是你一人。」

  沈肆年的話拉回了她的思緒。

  只見他一臉緊張不安的看著自己。

  咻!

  就在這時,龍延飛了過來,直接一口死死的咬在了他的手背上。

  鮮血淋漓,白骨都露了出來。

  可它緊緊不鬆口,儘管如此,沈肆年連一個眼神都不曾給它。

  「龍延!」

  牧慈皺了皺眉頭,輕聲道。

  龍延搖了搖頭,就是不鬆口,牧慈手緩緩的放在它腦袋上,它只好鬆開了,咻的鑽進牧慈懷裡,警惕不滿的看著沈肆年。

  「你自己弄一下傷口吧。」

  牧慈抱著龍延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

  沈肆年眸光一暗,一施法術,龍延直接被扔了出去,隨後,又布下一個結界。

  一時之間,院子裡就只剩下了他們兩人。

  沈肆年把她抱坐在腿上,「讓我看看傷口怎麼樣了!」

  他臉色陰沉,牧慈撇了撇嘴,沒敢拒絕。

  肌膚潔白無瑕,已經恢復如初,看不出一絲痕跡。

  他親了親,冰冷的觸感,讓牧慈渾身顫了顫。

  「對不起阿慈,是我不好,讓你受傷了,原諒我好不好,我保證再也沒有下次了。」

  沈肆年抱著她,一下又一下按壓著她的傷口。

  他知道牧慈的痛覺比她們任何人都大,隨便傷一點都疼得掉金豆子,今日這麼長的匕首刺進去,有多痛,可想而知。

  他今日多麼希望,她哭著讓自己親。

  可她越鎮靜,他越怕。

  那雪鳶娘娘是誰他一概不知,雪鏡中的一幕幕,他也絲毫沒有印象。

  但他自始至終都明確自己的內心。

  他愛的人只有牧慈一人。

  不管是在什麼時候。

  ……

  直到太陽徐徐升起,沈肆年抱著她在一側躺了下來。

  一道淡藍色的靈力緩緩的探入牧慈體內,不一會兒,靈力就直接把兩人圍住,來回涌動著。

  直到過了許久,牧慈身上的靈力全部回到了沈肆年身上。

  「阿慈,日後,我必定不會讓你再痛半分。」他親了親她的嘴角,帶著一絲笑意,沉沉的睡了過去。

  日後,所有的疼痛都由我來承受!

  而你,只需要快樂就好!

  「王爺,王爺……」

  剛睡下不久,門外就傳來柳心媛的聲音。

  她雙手端著食物,眸光低垂,遮住了她眼底的嫉妒和憤怒。

  果然是個不要臉的野女人,還不曾成親就住在了一起。

  不要臉,不要臉,死不要臉。

  她喚了好幾聲,裡面也不曾傳來回應,似是有些急了,伸出腳,就要踢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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