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皇帝送給王爺的大禮包
2024-05-30 04:45:57
作者: 鯨九笙
它滿臉猙獰,看著胡亂飛竄的怨靈,仰頭狂笑,一臉得意挑釁的看著牧慈。
牧慈手紙一抓,形成一股颶風,無數的怨靈直接被席捲回來。
就這樣,在他面前,一點一點,慢慢的一隻怨靈也不存在。
「啊啊,你是誰?你到底是誰?」他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幕,目眥欲裂,整個人直接往牧慈的方向飛奔而去,帶著強大濃郁的黑氣。
可還沒近身,直接就被她一腳踹飛出去。
砰!
直接摔在了地上,口吐鮮血。
牧慈一步一步緩緩而來,目光冷冽,強大的氣壓讓他喘不過氣來,想要往後移動,可後面就是牆壁,退無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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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慈已經到了跟前,「你的主子是誰?」清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卻讓人不寒而慄。
他渾身不停地顫抖著,搖晃著腦袋,「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就是老大,這裡的一切都是我弄的。」
「就憑你?」
牧慈冷笑一聲,手緩緩的放在了他頭頂上方。
金色的神力進入她的頭頂,他痛苦的捂住腦袋,不停地在地上打滾,慘叫聲此起彼伏。
直到過了好一會兒,牧慈才收了手,他氣息奄奄的躺在地上。
「既然你這麼喜歡怨靈,就讓你去陪他們吧。」說完,直接廢了他的功力,把人扔進了俱寶袋裡。
沒了武力的他只能任由被怨靈們撕扯宰割生不如死。
「小祖宗,你剛剛看到什麼?」銀子好奇的湊近問道。
牧慈瞥了她一眼,「想知道?」
銀子看著她似笑非笑的表情點了點頭,又立馬搖了搖頭。
這表情越看越狡詐,她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牧慈也沒有說什麼,轉身離開,離開之前直接把這裡填為平底堵住了所有的道路。
「小祖宗,那宮女我們還沒找到呢。」
「她剛剛就在你身後盯著你。」
「小、小祖宗,你、你可別嚇我。」銀子打了一個哆嗦,被人在身後盯著就已經夠害怕的了,還是一個這麼噁心的人,她選擇死亡。
「我從不說假話!」
「那,那她現在呢?」
「在你腳下!」
銀子一聽立馬蹭的跳出老遠。
一旁傳來嗤笑的聲音,這時她才察覺自己被牧慈給調侃了。
「放心,她已經被壓得死的不能再死了。」
銀子:……
兩人的確是出了京城,這裡是一個小村子,村子十分落後和貧窮,歪歪扭扭的幾間木屋子,沒有一個人。
太陽已經西斜,落日的餘暉灑在地面上,吹起幾根稻草,搖搖晃晃,很是滲人。
周圍沒有一絲鳥叫蟲鳴之聲,寂靜得可怕。
兩人走在小道上,時不時傳來樹枝斷裂的聲音。
兩人走了很久,可一直都走不出去。
樹時而高大茂密,時而矮小稀疏,可無論哪一處,進去之後光都照不進來,除了冷就只剩下涼了。
銀子打了一個哆嗦,雙手環抱在身前,小心翼翼的跟在牧慈的一側。
「小祖宗,為何我們走了這麼久都走不出去啊。」
「因為!」她扭過頭,臉立馬變成了鬼臉,嗓音猶如剛剛的那鬼面臉。
「就是不能讓你出去啊。」
「啊!啊啊啊!」
銀子被嚇得驚叫一聲,腳一軟,整個人差點直接暈了過去。
「行了,別叫喚了,膽子這么小,我建議你重新換顆心臟。」
銀子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脯,又仔仔細細的看了牧慈一圈,又湊近聞了聞,發現沒有異樣後才鬆了一口氣,這才相信這是牧慈和自己開的一個玩笑。
「小祖宗,這也不能怪我啊,誰讓你演技這麼好,就連我都看不出絲毫異樣,真的,如果後面,我肯定覺得你就是鬼面人。」
牧慈抽了抽嘴角,有些無奈的揉了揉眉心,「好了別嗶嗶了,走吧!」
銀子徹底學乖了,默默地跟在一旁,一句話也不說。
牧慈一連走了兩次,隨後每走幾步,就砍斷一棵樹,或者劈毀一塊石頭亦或者移動一塊巨石。
銀子在後面再傻也知曉她在做什麼了。
原來她早就發現了,在破陣法。
果然,等她把陣法破了之後,夕陽落了進來,連風都暖和了不少。
牧慈做完這一切後又把這裡的怨靈超度,直到超度完兩人踏著夜色才回了府邸。
沈肆年今日找不到牧慈後心裡擔心,自從自己有了神力之後,每次都能看到牧慈在哪裡有沒有安全,可今日回來後,他看不到牧慈,心裡隱隱不安,於是,並立馬派人出去尋找,而他也直接親自去找。
而這時,皇帝也知曉牧慈出事的消息,他以為是兩人鬧了彆扭,牧慈離家出走,於是,這樣的好時機擺在他面前,他為何不好好利用呢。
於是,就給閆王府送了一份大禮。
牧慈和銀子剛一回府,就感受到府里詭異的氣氛。
下人們低垂著腦袋,不敢看她。
就連管家見了她也是幾次欲言又止。
牧慈心跳了跳,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難不成最近自己又美啦?
他們都不認識自己了?
「管家爺爺,你眼睛抽筋了嗎?用不用小祖宗給你扎一針啊。」
銀子看著一直給她使眼力勁的管家關心貼心的問。
管家:……這日子沒法過了。
「喲,姐姐回來了啊。」
就在這時,大廳的方向傳來了一道清脆的聲音。
牧慈抬頭看去,好傢夥,裡面整整齊齊的坐著九顆糖葫蘆。
還是五顏六色的。
銀子話本子看得多了,立馬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姐姐?這裡面的學問可大著呢。
「姐姐?你管誰喚姐姐呢?」
為首的女子站了起來,整理整理一身大紅的衣服,款款往牧慈的方向走來。
上下明晃晃的打量了一眼牧慈,眼裡閃過一絲不屑,「當然是牧神醫啦,日後我們可就是一家人了。」
銀子站在牧慈身前,學著她的模樣,打量了她一眼,冷嗤一聲,「呵,就你也配叫小祖宗姐姐?老娘我都還沒叫你,憑什麼你可以叫,憑你長的丑還騷還沒自知之明還想做白日夢。」
「我看你還是洗洗睡吧。」
「你、你這哪裡來得野丫頭,滾一邊去,我和牧慈說話輪得到你插嘴嗎?」
「你配和小祖宗說話嗎?還有,我可不是野丫頭,我爹爹可是藥醫閣的三閣主,你敢動我試試?」
銀子拖起衣袖,雙手插著腰。
在這方面,她從沒怕過。
牧慈看著兩人,默默地為銀子豎起了大拇指。
自己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了這些人的意圖。
直接坐在了主位上,看了幾人一眼,「皇上送來的?」
「當然,我們可是奉了皇上的命令,讓我們姐妹好好伺候王爺,姐姐是神醫,平日裡忙著研究醫術就成,這伺候王爺的活就交給我們姐妹吧。」
「就是,就是,我們啊,別的不會,但卻能懂男人的心思。」
「不像姐姐,只會醫術。」
牧慈一言難盡的看著幾人,她們的挑釁激不起她半分的怒火。
如果沈肆年連這樣的貨色都能下得了手,那她只能說抱歉打擾了。
「鏡一,把人打斷腿扔出去。」匆匆趕回來的沈肆年陰沉著臉,徑直走過,連一個眼神都不曾給幾人。
他緊緊的抱住牧慈,「有沒有事,你哪裡了?」
直到懷裡抱著人,他這顆心才找到了歸宿,就在不久之前,他把整個京城都找遍了卻沒有一絲的痕跡,他以為她去了南江,他和鏡一已經到了那裡,就在這時,他感受到了牧慈,立馬又趕了回來。
一進府門就聽到了其他女人詆毀他心愛的夫人,這如何能忍。
「我沒事,你怎麼了?」
牧慈察覺到他的不對勁,皺了皺眉。
「我今日感受不到你的存在了。」說這話時,他身子還有些顫抖,這是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