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你謀害皇后
2024-05-30 04:45:20
作者: 鯨九笙
雪貴妃自然也好不了哪裡。
昨夜牧慈把人拍了之後,沈肆年又讓人狠狠地把人折磨了一頓,甚至直接把她和侍衛苟且之事,揭發到了皇帝之前。
證據確鑿之下,雪貴妃直接被賜了一杯毒酒,因關係到皇帝的面子尊嚴,所以這件事知曉的人很少。
只是對外放言,雪貴妃身患重病,救治無效,身亡了。
雪貴妃的家人自然是知曉實情的,現如今人人自危,祈求著皇帝不要因為雪貴妃而牽連他們。
牧慈聽得目瞪口呆,默默地為沈肆年豎起了大拇指。
她只是想給雪貴妃一點教訓,隨後還要靠她發揚自己的事業。
可如今,直接被他給團滅了。
她嘆了一口氣,不知道是該樂還是該哭。
只不過,沈肆年能為自己做到如此,心裡還是暖暖的。
整個人直接撲進他的懷裡,蹭了蹭他的胸膛,「阿肆哥哥,你真好!」糯糯的聲音,帶著一絲討好。
沈肆年揉了揉她的頭髮,把她往懷裡帶了帶,「好的話,阿慈要不要嫁給我,嗯?」低啞暗沉的聲音,帶著一絲蠱惑。
牧慈身子都軟了,整個人有氣無力的躺在他懷裡,眨了眨眼睛,「好的啊。」沒有嬌羞,光明正大的說出口。
牧慈已經不在是以前的傻白甜,不像以前那般,行動上的矮子,最近經過銀子的薰陶以及那些愛情的話本子,她也已經明白了。
兩人醬紫醬紫不是為了雙修。
而是因為彼此相愛。
她覺得,她很愛沈肆年,因為在和他醬紫醬紫時,她身體和心情都是十分愉悅的。
比吸氣運都愉悅。
臉頰緩緩變紅,眼角帶著一絲淚珠,濛霧霧的,誘人極了。
沈肆年眸光一暗,整個人瞬間不好了,抱著她的手臂不斷加緊,又加緊,似乎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他抱著牧慈直接進了屋子,砰,把門關上後,直接一揮衣袖,施了法術。
屋子裡,花層漸漸跌落,落在地面上。
艷麗的花嬌艷綻放著。
若隱若現,隱隱約約。
層雲疊嶂,徐徐漸進……
屋子外,銀子飄在半空,看著緊閉的房門,陷入了沉思。
金子一甩尾巴,水光四濺,啪嗒、啪嗒落在她身上。
「死鹹魚,你有病啊。」銀子伸手摸了摸臉上的水,惡狠狠的瞪著池子裡的金子。
金子吐了一個泡,翻了一個白眼,「你個色女,別看了,在看他也是你得不到的男人,怎麼,難不成你還想和小祖宗搶男人?」
「我勸你善良,小心天打雷劈。」
金子看著銀子,耐心的勸誡著。
別以為他不知曉,最近這朵花,時常盯著沈肆年。
看在住在同一個池子裡,他才好心提醒。
銀子被氣得險些吐了一口鮮血,咻的立馬竄下來,雙手直接掐住金子的脖子,「你不會說話就閉嘴,什麼叫我要和小祖宗搶男人。」
「老娘才勸你善良,你肯定是嫉妒我在小祖宗心裡的位置嫉妒我,你陷害我。」
金子不停地掙扎著,水光四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最近一直在偷看沈肆年。」
銀子直接一甩,把金子甩出了池子,伸手戳著他的眼睛。
金子:這沒法活了。
等日後勞資化形了必定讓她好看。
「你個死魚眼,你瞎啊,難道你沒發現最近王爺怪怪的嗎?」
滿滿都是嫌棄的語氣。
金子險些吐了一口血,扭過頭,不理會。
「我覺得王爺最近變得厲害了,剛剛我居然看到王爺身上閃過一抹金色。」
而且,最近他身上的氣勢越來血冷,也讓人越來越害怕,有壓迫性。
就如同小祖宗一樣。
這是來自強者的威壓。
儘管之前沈肆年也讓人害怕,但沒有如今恐怖。
現如今,只要他看你一眼,就讓人直接跪下來。
恐怖如斯。
不是跟一隻傻魚說得清楚的。
太陽緩緩西斜。
屋子的門依舊沒有打開。
自從牧慈和沈肆年表達心意之後,沈肆年恨不得時時刻刻都跟在她身邊,或者把人藏在府里。
然而,這一切都是奢望。
這一日,牧慈用完膳後,並直接去了大公主的府邸。
今日,是最後一針了。
給兩人扎了三天了,時間也夠久了。
如果不是為了引人耳目,牧慈真的一天都不想去。
躺在府里,吃西瓜喝果汁吸氣運吹冷風,她不香嗎?
依舊如往常一般,給兩人分別扎了針。
隨後,跟兩人嘮嗑幾句,並被李公公的人匆忙打斷了。
皇后出事了。
今日一早起來後,並一直在吐鮮血。
太醫來看了,說是因為她最近沒有喝藥,病情加重了。
而又有宮女指出,是牧慈不讓皇后娘娘喝的。
於是,並有人開始鬧事。
火燒到了牧慈身上。
現如今,皇后已經昏迷不醒,沒辦法辯解。
而皇帝知曉後,怒不可遏,命人徹查此事,並讓牧慈進宮。
李公公在宮裡急得不行,一邊守著那些太醫不能給皇后灌藥,一邊讓人偷偷快速的給牧慈送消息。
牧慈聽了之後,楞了楞,緩緩看向大公主。
「確定是你親哥?」
大公主眉頭緊鎖,這件事,她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她一臉苦澀緩緩的點了點頭。
「不可能吧,可能被抱錯了?或者被調包了?」
前來送信的小太監額頭狂冒冷汗,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這是他這小太監能聽到的?
「我和你一同進宮。」大公主說道。
她已經很多年沒有進宮了,也該回去看一看了。
牧慈自然不會拒絕,於是,幾人並一同出了府邸。
剛一出去,御林軍並來了。
直接把牧慈圍住。
「皇上有旨,請牧神醫進宮一趟。」說話的人是白將軍。
牧慈看了他兩眼。
不能說一摸一樣,簡直就是一個莫子刻出來的。
牧慈被御林軍帶進了皇宮一事,立馬傳了出去,都在隱隱猜測她是不是犯了事。
沈肆年得知消息早已經趕了過來,坐進馬車,看到大公主面無表情的坐了過去,捏了捏牧慈的臉頰,「放心,一切有我。」
大公主默默移開眼睛:沒眼看了。
牧慈並沒有放在心上,此刻,她有點擔心皇后。
如果皇帝不留一點情面,趁著現在給她灌那些藥可就麻煩了。
按目前的情況來看,他要嫁禍於自己,必定會加重份量。
而現如今,皇后又昏迷不醒,有自己的神力也無濟於事。
看了一眼兩側的人,伸手揉了揉眉心,礙眼的傢伙。
兩個礙眼的人:都在以為她擔心自己,心裡開始默默旁算起來。
牧慈施了點法術,讓宮裡的時間變得緩慢一些,而馬車的速度加快。
施法的瞬間,大公主被定住了,並沒有感覺,沈肆年雖然也被施了法,但此刻,牧慈的法術已經對他沒有作用了。
所以,他清晰的看到了牧慈的動作,以及四周的變化。
還有,牧慈施完法術之後,臉色變得蒼白,就連手也顫抖著。
法術撤走的瞬間,沈肆意直接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懷裡,低頭直接親了過去。
源源不斷的氣運直接輸送到了她的嘴裡。
牧慈面色逐漸紅潤起來,直到過了好一會兒,才推了推他的身體,「阿肆哥哥,夠了。」
聲音有些沙啞,眸子裡全是霧氣。
沈肆年身子一僵,有些不敢看她。
馬車裡有一瞬間的安靜,牧慈抱著他的胳膊,身體剛剛消耗得太大,儘管吸了氣運,但恢復還是需要些時間。
「阿慈,你如何知曉的?」沈肆年看著她,有些害怕,原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了,卻不曾想,依舊被她發現了。